“你可真够有出息的,喝个酒都能把自己喝个半死。”
果然,陈雯一开口,就让我有一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要不是身体不行,我非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行了,你快消停点吧。”
李艳没好气地在陈雯的翘臀上拍了一下,惹得陈雯瞪了她一眼。
不论陈雯有多气人,这个画面还是挺香艳的。
“没什么事吧?医生怎么说的?”李艳来到我身边,拿起枕头垫在我背后。
不得不说,女人确实比男人要细心。
这么老半天了,李铮就没想到要给我拿个枕头靠着,就眼看着我在那难受。
“医生说再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李艳的温柔举动,让我的声音也随之柔和了不少。
“没事就好。”李艳柔声道:“听说你出事,把我吓了一跳。”
“要我说,你就多余搭理他。”陈雯突然插嘴道:“干脆让他喝死就得了,正好找个更好的。
真不知道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真是便宜他了。”
难道她跟芷玉一样,也喜欢李艳?
这说话夹枪带棒的,就差直接明说她在吃醋了。
这么说来,难道她对我态度恶劣,是因为李艳的原因?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还真有可能。
那次从小城回来之后,虽然我跟陈雯闹了点不愉快,但关系从大体上还能说得过去。
她真正开始针对我,好像正是从我跟李艳确定了关系之后。
好家伙。
在园区待久了,心理果然会扭曲。
我跟李艳的关系也够波折的,前一个芷玉后一个陈雯的,好在都是女人,不然我会更郁闷。
真没想到,陈雯居然会喜欢这个调调。
我可是知道她的另外一个身份,那可是外面道上鼎鼎大名的“花姐”。
当初的鼎爷够嚣张的了,见了“花姐”也是客客气气的。
况且听李艳上次那意思,“花姐”只不过是陈雯诸多代号中的一个,她似乎还有其他更了不得的身份。
“我死了也轮不到你。”我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陈雯想过来掐我,被李艳拦住了,没好气地对我说道:“你也是的,都成这样了还要跟她斗嘴。”
“她先惹我的。”我不服气地回道。
“真服了你俩了。”李艳无奈道:“多大的人了,一见面就斗嘴,我看你俩才应该是一对儿,简直就是欢喜冤家。
要不干脆我退出,给你俩腾地方。”
“不可能!”我跟陈雯异口同声。
“就算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可能会看上他。”陈雯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把这话还给你。”我回道。
不过我在说这话的时候,底气没有陈雯那么足。
说实话,陈雯的长相还是十分OK的,而且我曾经也对她有过想法。
不用世界上只剩她一个女人,只要剩下的其他女人没她好看,我肯定会第一个考虑她的。
陈雯好一阵张牙舞爪之后,总算是消停下来。
看到她的表现,我不禁在想,她的性格还真是多变,化妆成花姐的时候,跟此时的她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人。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或许,这两种性格都是假的,都是她故意在人前表现出来的。
真正的她,到底是什么样的?
此刻,我我对她愈发的好奇了。
陈雯安静下来后,我终于有机会跟芷玉说话了。
今天的芷玉,安静的有点过分,好像哪里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又具体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就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
我先跟她打了声招呼,然后又问道:“你……没事了吧?那天真是不好意思。”
那件事情确实是因我而起。
要不是我撺掇,李艳也不会组织那次聚会,更不会创造让芷玉跟齐铭单独相处的机会。
于情于理,我都该向芷玉道个歉。
“没什么。”芷玉摇了摇头:“不能怪你,你也不知道我有这种毛病,其实连我自己都快忘了。”
她这么一说,我更觉得不好意思了。
人家本来都几年没有发作过了,结果因为我的行为,又把病勾起来了。
“都是自己人,没必要这么客气,以后多注意就是了。”
李艳适时出声做出了总结,不然我跟芷玉很可能会客气个没完。
“对对,我以后一定注意。”我顺着李艳的话说道:“回头我就去跟齐铭说清楚,让他死了这条心。”
芷玉听到我的话没什么表示,应该是默认了。
我不禁替齐铭感到悲哀。
果然是舔狗不得好死,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齐铭真够悲催的,喜欢谁不好,偏要喜欢芷玉这样的。
一把年纪才情窦初开,结果还没开始就夭折了。
我真怕齐铭会因此而想不开,从此以后一蹶不振。
“这里够热闹的,你们来怎么也不叫我?”
人还没进门,声音就先到了。
一听这语气,就知道这是薛宁到了。
叽叽喳喳、咋咋呼呼的,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也就是有老薛有前面顶着,才会让她养成这样的性格。
她这种性格,居然是掌管整个园区财政大权的人,其实是有点匪夷所思的。
做这种工作的,按说是需要足够沉稳仔细的,她可是一点都不占。
可要说她不合适吧,偏又把工作处理的井井有条的。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
“我怕你忙,所以没跟你说。”李艳回道:“你不是在处理重建的账目审核工作?怎么有空跑出来了?”
“就算是上吊也得喘口气吧。”薛宁回道:“忙了这么多天了,正好趁机休息一下。
再说了,安宁那可是我最重要的人,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来看一眼。”
她这话一出口,病房里的气氛立马变了,李艳那么沉稳的人,脸色也跟着变了,还十分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大小姐,你可别害我!”我赶紧喊了一句:“我怎么就成你最重要的人了?”
这哪是来看我的,想玩死我才是真的吧?
“怎么不是?”薛宁完全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异样:“没有你就没办法打牌了,这难道还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