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你说句话好不好?”
颂音不肯搭理我。
原因是我因为把朱琳调来做了我的秘书,让她帮我处理一些日常的事务。
我之所以这么做,自然是为了能给朱琳一些保障。
失去了薛宁这个靠山,今后朱琳在园区里肯定不会好过,为了避免她受到不必要的伤害,我自然得做出一些安排。
而且,我确实是需要这么一个秘书,帮我处理一下日常的事务。
李艳对我的安排都没什么异议,可是颂音却不乐意了。
这都过去三天了,依然不愿意搭理我。
这三天里,她一句话都没有跟我说,哪怕我使出了浑身解数,都没办法让她改变心意。
“你看这是什么?”
我把一份文件摆到了颂音眼前,可是颂音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根本没看那份文件。
“你想弄的基金我给你弄好了,你在赌局上赢来的那些钱我全都放进基金里面了,另外又多往里放了五千万。”
她不肯看,那我就只能用嘴来对她说了。
“你只要在文件上签个字,基金就可以正式启动了。”
虽然钱是我掏的,但我却不想跟这个基金扯上关系,哪怕只是挂个名也不行。
这种事情,我觉得还是挂在颂音的名下比较好,我就不去掺和了。
收到一份如此厚重的大礼,颂音自然不能再无动于衷了,对我的态度明显比之前缓和了不少。
不过她还是没有跟我说话,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把文件扔给我之后,就又继续发呆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虽然她还是没有跟我说话,但终归是比之间有了点进步,相信只要我持之以恒,总有一天能够让她原谅我的。
共同经历过生死的情谊,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被抹杀掉的。
“你这丫头,人家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连句谢谢都不肯说,还冲人家摆脸色。
这也就是他惯着你,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跟你翻脸了。”
李艳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开口帮我说话。
“翻脸就翻脸。”
我这次是真把颂音给得罪狠了,她连李艳的面子都不肯给。
“我就是不想跟他说话。”颂音梗着脖子,十分不满地对李艳说道:“你居然还帮着他说话!你当我这么做是为了谁?
你看他的那几个手下,有一大半都是女的,现在居然又弄来一个,他这是想干嘛?”
“女的怎么了?”李艳回道:“你跟我不都是女的?只要有能力,而且又适合那个位置,管她是男是女。”
可能是从小受到生活环境的影响,李艳多少是有点女强心态的,她一向信奉女人并不比男人弱,行事风格也比较强势。
也就只有在跟我单独相处的时候,偶尔会露出一点小女儿的姿态。
其他大多时候,她都是以女强人的形象示人的。
可能正是因为她具有这样的特质,所以她并没有觉得我手下大部分是女人有什么问题。
虽然她以前偶尔也会摆出吃醋的姿态,但只要了解她就知道,她从来都没有把这类事情放在心上。
她会摆出吃醋的姿态,可能更多的是想为两个人的相处增添一点情趣,不然始终那么平淡就显得太无聊了。
“你……”颂音显然是被李艳给气到了,脸上写满了怒其不争,气哼哼地对李艳说道:“随便你吧,等哪天他真的做出背叛你的事你就知道后悔了。”
李艳跟我相视一笑,然后对颂音说道:“他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他。”
经过这一年多将近两年的相处,李艳对我已经是相当的了解了。
我如果想做对不起她的事早就做了,机会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就不可能等到今天。
别说是我现在这种位置了,在园区里,但凡有点本事的男人,有太多的女人想要生扑他们了。
没办法,女人想在这种环境里很好的生存下去,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即使是李艳这种女强主义者,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说实话,我们这个园区跟北缅的整个大环境比起来,绝对能称得上是一朵奇葩。
高层超过半数都是女性,这种情况在整个北缅都是十分少见的。
可能也是因为女性掌握了话语权的原因,我们这里的整体环境要比其他园区宽松得多。
跟其他园区相比,我们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当然,天堂也只是相对而言的,这里依然是有不少不为人知的阴暗面存在的,很多残酷都是外界的人永远都想像不到的。
我听说因为缺人,最近有不少园区都专门开设了招聘组,开始把触手伸向了国内。
为了能把人骗过来,把北缅这片充满罪恶的土地真的是美化到了极致。
听说国内现在到处都流传着北缅遍地是黄金,到处是美女的传言。
还说这里的人热情好客什么的。
听到这类传闻,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的心情。
国内那么好的环境,能月入过万的有几个?
这种穷乡恶水的地方,随随便便一个工作过万过十万的收入,只要脑子稍微正常点的,应该都不会相信吧?
可偏偏就有不少人愿意相信。
据说目前有不少人正通过各种合法跟不合法的途径向这里涌来,这些人将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几乎是可以预见的。
颂音听到李艳的话,立马给了李艳一个大大的白眼。
“哪有不偷腥的猫,男人要是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颂音撇嘴道。
“你这话的打击面就太大了吧?”我没好气地回道:“男人把你怎么着了?让你对男人有这么大的怨气?”
说到这里,我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了颂音几眼,然后又继续说道:“再说了,就你这样的,又怎么可能会懂男人。”
“安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你那眼神,你是不是想死?!”
我是故意的,让她不搭理我。
我这也算是出奇招了,颂音明显被我的话刺激到了。
“我的话难道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你连这都听不懂?”我继续挑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