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十分惋惜地对陈雯说道:“东西真不在我身上。”
我又把对李艳说过的话对陈雯说了一遍。
当初凯撒离开的那么突然,谁知道他到底把东西塞到什么地方了。
最可气的是,他被注射了吐真剂之后,居然说是把东西留给我了,实在是太坑人了。
我当初不过是好心收留了一个无家可归的落魄老头,结果全给自己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想想都觉得来气。
为什么好心就没能换来好报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如果让我重新选择一次的话,我估计还是会做出同样的行为。
跟是不是圣母无关,主要就是想做到问心无愧。
“话说,信物到底是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这么多人都在找,而我这个传说中的信物持有者,却连信物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说起来还真的是挺滑稽的。
“没什么特别的,在不懂的人眼里,就是块不起眼的木牌,上面刻了一些意义不明的花纹。”陈雯介绍道:“或许以前有人知道那些花纹所代表的意义,但估计现在是不会有人知道了。”
“木……木牌?”
听到陈雯的介绍,我如同遭到雷击一般,尘封的记忆也随之解锁。
当初凯撒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手里确实经常把弄着一块乌漆嘛黑的木牌。
我那会儿经常开玩笑问他,从哪个垃圾堆里捡的,整天当个宝似的。
他当时跟我说,别看那玩意儿不起眼,但是却非常重要,关系到巨额的财富。
还说等将来他不在的那一天,就把那木牌传给我,让我体验一把人上人的感觉。
当时的我只以为他是想发财想到失心疯了,根本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现在再回过头来想想,我究竟错过了什么?
先不说那块木牌所涉及的属于千门的产业,光是涉及到的凯撒的人个资产,也绝对是个天文数字了。
那些明面上的富豪什么的,在这巨额的财富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
“你怎么了?”陈雯很快就注意到了我的异样:“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脸色苍白,苦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有点心痛。
我好像错过了一个成为人上人的机会。”
我会这么说,自然是有道理的。
凯撒在被人带走之前,似乎是已经预料到了什么,曾不只一次说要把那块木牌给我,但是我始终不肯接受。
原因说起来也挺可笑的。
就因为我觉得那块木牌实在是有碍观瞻,拿着会影响我的形象。
当听到陈雯说那就是传说中的千门信物的时候,我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两个耳光。
不过转念一想,也幸亏我当时没有收下,不然我现在估计已经被人吃得渣都不剩了。
我现在是在园区里被锤炼了两年多,确实具有了跟那些人对抗的能力。
可当时的我根本就没有自保的能力。
如果东西真的在我手上,那我的下场一定会十分的凄惨。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福祸相依了吧?
让我深切的明白了任何事情都是具有两面性的。
我见陈雯一直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我,于是向她解释道:“当初凯撒不只一次说要把东西留给我,可我却一而再地拒绝了。”
我的语气里充满了懊悔。
这下陈雯是真的相信东西确实不在我手中了,不然我也不会是现在这副死样子了。
“确实是可惜了。”陈雯咂咂嘴:“不过,我觉得你没必要这么沮丧。
据我所知,凯撒在被人控制起来的时候,是没有把信物带在身上的,所以他肯定是把信物交给了什么人,或是藏在了什么隐秘的地方。”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能想到。”我撇了撇嘴。
我觉得陈雯说得纯粹是废话。
如果信物在凯撒身上,那其他人也用不着费劲到处找了。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凯撒到底把东西藏在了什么地方。
他是从我那里被带走的。
也就是说,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我的住处了。
可是郑宇早就带着人翻了几个来回了,要有早就找出来了。
陈雯听了我的想法后,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说不定是忽略了什么位置。
你想啊,既然是要藏,那肯定是藏在了不容易被人发现的位置。
你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位置是只有你跟他两个人知道的?”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最后却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确实是有两个隐蔽的位置,但实际上也并不难找。”我对陈雯说道:“我估计郑宇带人去找的时候,恐怕连屋顶上面以及地板下面都翻过了,没理由找不到的。
那两个位置可要比屋顶上、地板下好找多了。”
“我倒觉得未必。”陈雯想了想说道:“说不定凯撒就反其道行之,并没有刻意去隐藏,而是把东西放在了不那么显眼,却又很容易被忽略的位置。”
我仔细想了想,陈雯的话好像还真有几分道理。
那块木牌本来就很容易被人忽视,如果不清楚其价值的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是浪费。
如果凯撒真的把它放地了某个容易被忽视的位置,那还真有可能被忽略过去。
想着想着,我不由得眼前一亮。
我大概想到凯撒把东西放在哪个位置了。
想到木牌的外观,如果真的镶嵌到那个位置,一般人还真就很难发现。
除非是对信物本身非常熟悉的人。
郑宇以及其他想要找到信物的人,显然对信物本身并不是很熟悉。
不过到底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还得想办法找人去验证一下才行。
事关重大,我肯定不能随便找个人去帮我查看,否则东西到了那人手里,肯定就再也取不回来了。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你是不是想到了?”陈雯很快就注意到了我的表情变化,立马就开口询问。
“我也不确定,还得验证一下才能知道。”我倒是没有对她隐瞒。
我觉得这种事情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