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你了。”
面对这种情况,肯定不能让薛宁回她住处了,送到医院才是最佳的选择。
目前还不清楚薛宁误服的到底是什么药物,没办法确定会不会有隐患。
如果只是迷|药或精神类药物还好,如果是那些致幻成瘾性药物就麻烦了。
这类东西在其他地方可能不好弄,但是在园区还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远的不说,娱乐城的嗨包里就有,随便花点钱就能弄到。
据我所知,在场的这几个高层里好像没有好这口的,以前的杨波和朱权倒是喜欢这个。
难道是崔宏宇为了害我,见暗杀不成,想利用这种手段让我上瘾?
想到这点,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如果真是崔宏宇干的,那我对他就太失望了。
这种手段真的……
太儿戏了。
要是把药下在酒里,我还有可能会中招,可是居然把药下在了果汁里,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我们很快就把薛宁送到了医院,等我想起来还要检测药物成分,安排人回去找那瓶果汁的时候,却已经晚了一步。
“这个餐馆不能要了。”我对李艳说道:“好几次出事都是在餐馆里,要说这餐馆的老板没问题,我第一个不信。”
“你说的没错,那就直接换人吧。”李艳点了点头。
能在园区里开餐馆的肯定不是一般人,起码是背景深厚。
可是他的背景再深,还能深得过枪军?
这是枪军的地盘,并且是凯撒建立的园区,而且还有该隐的支持。
就算餐馆老板的背景再深,在三个老家伙面前也是不够看的。
抱着宁杀错不放过的态度,餐馆被暂时封闭了,里面的工作人员也全都被赶出了园区。
没把他们当成猪仔留在园区里,倒不是因为仁慈。
一来是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当地的,都多多少少有点关系,把他们当成猪仔留下,多少会有点麻烦。
另外一点就是,没办法确定到底是谁在果汁里动了手脚,干脆就全清理了,省得再留下隐患。
在办这些事的同时,薛宁的检测结果出来了。
不幸中的万幸,她误服的只是一般的精神类药物,倒是不具备成瘾性。
也不知道对方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再想往下查已经找不到线索了,只能暂时先把这件事情揭过。
接下来的几天,冯楠继续等人跟她联系,而我则让人把挟持冯楠弟弟的两个人控制起来了。
同时安排了两个人,专门负责保护跟照顾冯楠的弟弟,以免有人再利用他来威胁冯楠。
可惜的是,一直没有人去跟冯楠联系。
看来崔宏宇要找的人的确不在几个高管当中。
哪怕我再怀疑陈雯,可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不能随意做出结论。
“崔宏宇要找的人究竟是谁呢?”
因为这个问题,我这两天头都快秃了,可始终找不到头绪。
光靠一个暗号来找人,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通过这段时间的排查,该试的基本上都试过了,可仍然一无所获。
不对,还有一个人。
这个人不但帮崔宏宇做过事,还受到过崔宏宇的提携,并且跟崔宏宇接触过很长一段时间。
想到这个人,我心里真有点五味杂陈。
我也说不清楚到底希望是她,还是希望不是她。
如果是她的话,就用不着再去到处尝试了,很多问题就都能够解决了。
但同时我又不希望这个人真的是她。
总之是十分的矛盾。
既然有了线索,那肯定就要试一下再说,我不能因为不希望是她,就像只鸵鸟似的藏起来。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冯楠,立马就得到了她的响应,她答应我很快就会想办法跟那人联系。
解决了她弟弟被挟持的问题之后,她现在对我真的是言听计从。
半个小时之后,我接到了冯楠的电话。
接完电话后我不禁苦笑。
我最不希望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崔宏宇要找的人果然是这个人,冯楠已经跟她对上了暗号,并且约定好随后见面的时间跟地点。
“找到人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怎么你现在看起来好像很不情愿似的?”颂音半调侃半开玩笑地问道。
李艳撇着嘴斜了我一眼,然后才说道:“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人家这是心疼自己的小情人了。”
我苦笑了一下,并没有多说。
这种时候,说得越多错得就越多,还不如保持沉默。
这件事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是瞒着李艳和颂音进行的,不过在确认她们两个没问题之后,我就向她们把情况说明了。
在园区里,想要瞒过李艳根本是不可能的,而且后续的很多事情都需要得到李艳的帮助。
比如说找人解救和保护冯楠的弟弟,让我安排肯定不如直接让李艳安排方便。
“呦呵!还有这事啊。”颂音眼都亮了:“快给我说说你的小情人是什么样的,难道还能比我姐更好不成?”
“瞎说什么。”我没好气地说道:“你现在怎么学得这么八卦。”
我就算再想保持沉默,也没办法不开口了。
要是再不开口,指不定她们接下来还要怎么编排我。
“你们说,崔宏宇为什么要找她?”
我觉得这种时候转移话题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她手里吧。”李艳说道。
她这个想法跟我不谋而合。
我最开始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动用账户的密钥之类的。
但到底是不是,需要经过验证之后才能知道。
这会儿离约定好的时间已经不远了,很快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为了不走漏风声,我并没有做太多的安排,只让李艳在目的地附近安排了三五个绝对信得过的人。
安排这些人的主要目的,其实是为了防止有突发状况的发生,有他们在附近,万一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不至于弄得措手不及。
随着时间越来越近,我的心情越来越焦躁。
如果不是担心惊动到对方,我可能早就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