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能好起来我就放心了。”
几天后,陈雯的情况总算是有所好转。
“我可真担心你长睡不醒,你要真就这么睡过去,我恐怕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陈雯说道。
“你也就是嘴上说说。
要是我真的没了,估计一个月都用不了,你就把我忘的一干二净了。”陈雯撇撇嘴回道。
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可她的声音依然是沙哑干涩。
可能是长期昏迷的后遗症,再过一段时间应该能够恢复。
就算恢复不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跟再也醒不过来相比,这都不算什么。
“我挺好奇的,你在昏迷的时候,究竟在做什么样的美梦?居然会舍不得醒过来,把我们这群人倒是急的够呛。”我问道。
“要你管!”
我只听到陈雯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是很好,但是却没有注意到她那略显娇羞的表情。
“不说拉倒,谁稀罕。”我撇撇嘴。
我就是随口一问,并不是非要得到答案不可。
既然她不想说,我也没必要非一直逼问不可。
“你……之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陈雯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
我听完不由得一愣,问道:“什么?”
“就知道你是骗我的。”陈雯沉声道:“算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我……”
其实我哪能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不太想提这茬,所以想打个岔岔过去。
本以为她当时正在昏迷,应该不会记得我跟她说过的那些话。
看来有时候医生的话也并不是完全准确。
我还特意找冯楠和芷玉问过这个情况,她俩信誓旦旦地告诉我,陈雯清醒之后什么都不会记得。
可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她非但记得,而且还记得十分清楚。
看到她失望的表情,我心中立马生出了不忍。
“等有机会……我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转转吧。”我很是纠结地对她说道:“不过你也清楚,目前的情况特殊,可能需要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找到这个机会。”
“我能等!”
陈雯回答的很干脆。
不过说完之后又似乎觉得不妥,又赶紧补了一句:“也不是非得跟你去不可……
到时候再看吧,说不定有其他人愿意陪我去。”
“行,那就到时候再商量。”
不论她是真心还是假意,我现在也只能顺着她的意思说了。
“你好好休息吧,赶紧好起来,我们很需要你的帮助。”我又对她说道:“早一天把该隐解决掉,我就能早一天陪你出去转转。”
“你急着救我,不会只是为了让我帮忙吧?”陈雯瞪着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就没有点其他原因?”
“有!当然有其他原因!”我回答的斩钉截铁。
哪怕我的情商再低,也知道这种时候该如何回答。
更何况我这又不是说谎骗人,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急着唤醒她的主要原因本来就是因为担心她,想让她帮忙所占的比重真的只有很小一部分。
听完我的解释,陈雯的脸上总算是又有了笑容。
能看到久违的笑容,我的心情也随之好了不少。
“行了,你赶紧休息吧。”我对陈雯说道:“你目前的身体状况还不能过度操劳,要多注意休息。
等我不怎么忙的时候再过来看你。”
这几天我已经开始跟李艳配合着整合信物能够调用的资源,每天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
真正参与进去之后,我才清楚李艳跟郑宇之前究竟有多操劳。
真的是辛苦他们了。
好在有我参与进来之后,让整件事情的进度立马加快了不少。
不夸张的说,如果该隐现在还用之前那些手段来进行骚扰,那他一定是讨不到好。
如今我们这边的实力,跟当时早就不可同日而语。
不论他派来多少,都保证让他又来无回。
要么怎么说钱真是好东西。
该隐布局了那么久,导致我们跟他只见有着很大的差距。
可是我们资金到位之后,立马就把如同鸿沟一般的差距给拉平了。
难怪该隐费尽心机想要得到信物,无非就是看中了信物能够调动的巨额财富。
要是被他得到这笔财产,再加上他跟枪军多年的布局经营,那其他人真的是没办法再跟他们玩了。
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倒霉的可就不只是我们了,估计很多人都会跟着一起倒霉。
在陈雯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我离开了。
说实话,我离开的时候,甚至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我真怕多待一会儿会就此迷失。
我不是什么圣人,被陈雯这种各方面素质都超高的女性喜欢,我其实真的压力蛮大的。
稍有不慎就有可会能迷失在她温柔的攻势之下。
好在她可能是顾及跟李艳的情谊,所以并没有把事情做的太过分。
所以我还能有喘息的机会。
否则我可能早就沦陷了。
“安抚好你的小情人了?”
回到李艳这边,她一见我就开始调侃。
我被她说的满脑门黑线。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说错什么了吗?还是说让她给你做情人你不乐意?”李艳又说道。
“你别乱说,我跟她真的没什么。”我解释道。
“到底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李艳说道:“你敢说你心里真的从来没有想过?”
要说没有想过,那绝对是假话。
只不过我想跟陈雯发生点什么,是在跟李艳确定关系之前。
当时我确实幻想过跟陈雯发生点不可描述的故事。
我还因此被陈雯耍过一次。
我跟陈雯的关系也是从那会儿开始持续走低。
甚至有一段时间几乎降到了冰点。
再后来我就稀里糊涂的跟李艳确认了关系,之后就再也没想过除了李艳之外的女人了。
说句不好听的,以我今时今日的地位,园区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愿意投怀送抱。
只要我想,我完全可以夜夜笙歌,甚至每天都不带重样的。
但我从来都没有过,一直坚守着最后的底线。
说真的,李艳这么说我,我心里其实蛮不是滋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