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我着实被吓了一跳。
还好有卫东拉住我了,不然我已经成了鳄鱼的口粮了。
就那大嘴,一口下来我的半边身子估计就没了。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鳄鱼?”我惊魂未定地问道。
虽然我不怎么了解鳄鱼的习性,但我也觉得这种地方不像是鳄鱼生活的地方。
“还不是老西那货搞的。”高飞撇了撇嘴:“他把园区建在湖中间的小岛上,为了防止猪仔们逃跑,在湖里养了不少鳄鱼。”
“太特么缺德了!”我忍不住骂了一句:“周围也不拦着点,万一鳄鱼跑出去怎么办?”
别说跑出去了,这眼前就有一条。
那么大的个头,真要是上了岸,估计在场的一个也跑不了。
“应该不会跑。”高飞说道:“这湖周围没有村子,鳄鱼跑出去不好找吃的。
再说,鳄鱼上了岸行动起来不像在水里方便,它们也就懒得跑了。
反正好几年了,没听说出什么事。”
我听完无语了。
这帮货的心是真大,万一有不知道的人到了这附近,估计全得成为鳄鱼的口粮。
而且,没听说出事就是真没事了?
说不定早就有鳄鱼伤人的事情发生,只不过这里人迹罕至,消息没有传出去就是了。
还没见面,我对这个老西的印象就已经降到了极点。
能做出这种事情的,能是什么好人。
心惊胆战地过了二十多分钟,湖里总算是有动静了。
一艘渔船“突突突”冒着黑烟开了过来。
看着眼前破破烂烂的渔船,我很是无语。
这帮人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同样狠。
就这玩意儿,也就勉强能看出是艘船的样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散架了。
这要是开到半中间突然散了,那一船人都得喂了鳄鱼。
我真不想上,可转念一想,留在湖边好像更危险。
而且,高飞他们估计也不同意让我留下。
最后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船。
破船还算争气,没有坏在半道上,我们一行人总算是安全上了岛。
小岛没多大,一眼就能看到头,上面零散的有一些用竹木搭建的二层建筑。
整个小岛都用大概四五米高的铁丝网围着,看那构造,应该是电网,只不过在这种环境下,电力够不够用就不知道了。
另外,在铁丝网的周边还时不时的有端着枪的狗腿子巡逻。
总之,整个小岛防守的密不透风,岛上的猪仔们基本没有跑出去的可能。
不得不说,这个老西还真特么是个人才,居然把园区建在这种地方。
我正观察周围的情况,就见有几个人迎了过来。
领头的人个子不高,最显眼的就是他那突出的大肚子。
上身穿着一件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过的大背心,底下穿了一件刚盖过膝盖的短裤,脚上踩着一双人字拖。
再加上他的长相,凸眼睛、蛤蟆嘴,整体造型活脱一个火云邪神。
就这样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园区的老板。
我所在园区的高层们,一个个打扮的人模狗样,看着都跟社会精英似的。
再看看眼前这人,单从气质上他就输了。
“西哥。”
高飞上前跟对方打了声招呼。
“朱哥脱不开身,让我过来跟您对接。”
“好说,反正我也不想见他,只要钱到位就行。”老西哈哈笑着说道。
我们等于是来给他送钱的,他笑脸相迎也是正常的。
但他这笑脸,比哭好看不了多少,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人在什么地方?带出来看……”
高飞的话音还没落,就听不远处传过来几声枪响,然后就听到一阵刺耳的警报声。
“西哥,有三个人跑了!”
“艹!”老西怒骂一声:“这帮狗日的,平常收拾的还是轻了,居然敢在这种时候给我出幺蛾子。”
跟老西不同,我倒是挺佩服这三个人的,挑的时机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赶紧去把人抓回来。”老西怒道:“要是抓不回来,我把你剁碎了喂鱼!”
老西的确是凶残,就连给他卖命的手下也不放过。
小岛上乱成一团,周围的二层小竹楼上时不时地冒出个脑袋,查看下面的情况。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逃走的三个人被抓回来了。
两男一女,被扔在了老西面前。
老西抬脚重重地踩在其中一个男人头上,骂道:“为什么要跑?啊?我难道对你不够好?我供你吃供你喝,还供你玩女人,你特么居然跑?”
听老西这话的意思,他脚下这人在这个园区的地位好像还不低。
“呸!”这人吐了口血沫,说道:“那是真对我好吗?还不是想让我多帮你赚点钱?
你现在要换路子,觉得我没用了,还不是要把我卖掉?我为什么不跑?
被你抓回来是我命不好,我特么认了。”
“好,你小子有种,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老西挥挥手:“把他拖去喂鱼!”
老西说完,立马有两个人过来,拖着这人朝湖边走去。
我有心想拦一下,可是被高飞给拉住了。
高飞冲我使了个眼色,又微微地摇了摇头,意思是让我别管。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放弃了。
这是在别人的园区,确实不适合插手,而且这种事情在北缅太常见了,根本就管不过来。
很快,那人就被拖到湖边扔了下去。
然后就看到湖面一阵翻滚,五六条鳄鱼上前轮番撕咬,几声惨叫过后,湖面重新归于平静。
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这么简单的就消失了。
死得连渣子都不剩。
不愧是地狱!
我来北缅几个月了,死人的场面也见过不少了,可像这么血腥,这么残忍的,还是第一次。
处理完一个,老西又把目标转向了另外的一男一女。
两个人抖的如同筛糠一般。
那男人更是身下一滩水渍,显然是已经吓尿了。
老西没理会那男人,先是伸手捏住那女人的下巴,强行把她的脸抬起来。
然后又一把撕开女人的衣服:“既然敢跑,那就得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