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
墨笙寒打开笔记本电脑，把屏幕转向韩星儿。
画面中，还是女孩的她被秃顶的男人抵在墙上亲着，甚至还有舌头伸出来抵在她的耳垂处，画面暧昧不堪入目。
“你！”
韩星儿猛地抬眸看向墨笙寒。
她看到了男人眼底的残酷无情，好似要把她冰封。
一时间……
韩星儿忽地笑了，往后退了一步，点头：“没错，是我。”
“混夜店，滥交，嗑药，甚至为了几百块钱，把自己卖给不同的男人，任由他们玩弄。”
墨笙寒的声音极冷，透着肃杀之气，化成利刃一下又一下的捅入韩星儿的心上。
她仿佛尝到了血的味道。
“呵。”
她在笑，美眸望着他，尽是嘲弄。
“你笑什么？”
这态度彻底的激怒墨笙寒，原本只是想要她一个解释，现在男人只想狠狠的掐死她。
他有洁癖。
看看这些照片，看看她好似一脸享受的表情，他甚至能脑补这个女人在男人身下的妩媚。
他原以为这独属于他，他以为那晚是她的初夜，雪白被单上的血已经刻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散，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天大的笑话。
“我在笑你啊，明明知道那是我，还要拿来问，你是想我求你不要相信，还是要羞辱我，说我怎样下贱？”
韩星儿声音幽幽，仿佛天外而来，仿佛不是出自她的口。
“……”
墨笙潇在沉默，手指一根根收紧着指节泛白。
纵横沙场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棘手的女人，好似他所有的招数都已经成了笑话。
她明明这么低贱，可站在他跟前质问他的时候，他却莫名的内疚，好似有个声音在心底喊着，他就不该质疑她。
“你需要一个解释，或者认错。”
他妥协了。
“没有解释，我也没错。”
韩星儿想都不想就拒绝。
当年被欺负的那些事，她不想提，也不想承担什么。
错不在她！
凭什么要她解释？认错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觉得这么犯贱的女人，有资格做一个母亲？”
墨笙寒声音极冷，眼底尽是警告。
“所以呢？”
韩星儿又往后退了一步：“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我会把孩子送回墨家，他们的爷爷奶奶都是资深的教育专家，他们会带好北城跟言言，至于你，没有资格再留在他们身边。”
这是墨笙寒能护着她的唯一办法。
若是老爷子亲自出手，那么她别说能待在孩子身边，只怕性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我不，你别想把我的孩子抢走，别忘了，你说的，只要我签下协议，答应对你言听计从以你为尊，你就不会抢走他们的，你说话不算数。”
韩星儿急了。
她以为不解释不认错，这个男人顶多就是发发脾气，没想到他居然是要把孩子抢走。
那是她的命。
不……
看到墨笙潇不说话，韩星儿眼圈泛红：“好，我会证明我的清白，证明那上面说的都是假的，你不能把北城跟言言带走。”
他还是不说话。
每一秒的沉默就好似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这是商人谈判惯用的策略。
韩星儿懂，明知道要沉住气，可她崩不住。
害怕孩子被抢走的恐惧犹如巨浪铺天盖地而来，几乎要把她拍打在沙滩上，什么自控力都没了，她低声下气的解释：“那些照片都是有原因的，我被人陷害，捉弄，我跟你的是第一次，你应该知道的，求你，相信我。”
泪一颗颗滑落脸庞。
曾经那种欺辱感再一次袭上心头，仿佛刀子一下又一下的凌迟着她，什么自尊，什么底气，在这一刻当然无存，她只是卑微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