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壹楠只租了个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带了大阳台的房子就月租一万。
苏雨桐本想着也在这里租个房子搬过来,白天可以在沈壹楠的诊所上班,下班了可以搞她的自媒体副业,挣钱养娃两不误,她竟然不知道盛庭的房子这么贵!
沈壹楠现在想通了,干嘛要住那种老破小了,以后,一定要住好房子,吃喝都要好的,决不亏待自己,她嫁给潘文博那两年,省吃俭用,最后,结局如何?
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楚嘉树这次是遇上对手了,潘家之前因为潘文博牢狱之灾而在京都请的这位律师,在京都地界上很有名气的,彼此都听说过各自的大名,所以,这次,也算是高手过招了。
最终,潘文博还是从沈壹楠这边拿走了二十万现金,两套房子在交房的时给他,到此,俩人算是画上句号。
咖啡馆里,楚嘉树和沈壹楠面对面而坐。
“这次,真的没把事情给你办好,实在抱歉。”楚嘉树道。
沈壹楠,“你千万别说抱歉,我已经很满意了,真的,这个事,从一开始,我就在心里吊着,总觉得不妥,时至今日,你帮我维权到目前这个地步就已经很好了,我也就是图个清静,别无所图。
谢谢,楚律师,以咖啡代酒,大恩不言谢!”
“嗤!”
楚嘉树嗤笑一声,道,“沈壹楠,你再这么说下去,我都无地自容了,我们所几个专门打离婚公司的同事,分析完你的案例,再结合我给你争取到的这个结果,各个摇头。”
楚嘉树说到激动处,端起咖啡,隔空和沈壹楠碰了下杯,说,“我,真的很抱歉,同时,真的感谢你的信任,把这个事情全权让给我去做,虽然,结果不尽人意,但是,你让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思路。”
沈壹楠挑眉,“什么思路?”
楚嘉树说,“我准备在我律所大力推广离婚案,妇女儿童维权案。之前,我们几个合伙人看不上离婚案这一块,主要觉得麻烦,都是些婆婆妈妈的小事儿,之前专门打离婚官司的组,我也很少关心他们的案子,我只听结果,现在发现,我,格局小了。”
沈壹楠举杯,“我代表广大女性向楚律师表示感谢!”
沈壹楠的事情,直逼到了楚嘉树心灵深处,让他震撼的是,潘文博,一个大男人,曾经也是南城有头有脸的潘家大少爷,竟然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如此把一个女人,他的前妻摁住往干往死的榨,而,他自己竟然没有半点愧疚之心,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潘文博之所以敢如此嚣张,还不是,他提前把伏笔埋好了,若说钻法律的空子,沈壹楠那里是潘文博的对手。
这也进一步说明了一点,法律只保护婚内财产和利益,从来不保护感情和道德。
而,男人可以把什么都算的明明白白,但,女人,往往会被眼前的所为感情迷失了自己,哪怕再聪明的女人,亦如,沈壹楠这样的学霸。
楚嘉树准备和合伙人在律所再开辟一个项目出来,专门为女性婚前婚后财产做保驾护航的这么一个项目,也包括未婚生子。
沈壹楠频频点头,“这个好,特别是未婚生子这块,你记得我那个闺蜜苏雨桐吗?”
楚嘉树,“当然记得。”
苏雨桐就是未婚生子,当时和渣男分手的时候差点流落街头,一个人生孩子赚钱,这份心酸上哪儿说理去?
那渣男当时出轨白富美,直接做了赘婿,苏雨桐一个外地女孩,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一个人打落了牙齿喝血吞。
俩人公事谈完后,楚嘉树这边进入了私事。
“对了,后天晚上有个慈善晚宴,你要不要去参加?先别急着拒绝我,等我把话说完。OK?”楚嘉树道。
沈壹楠,“那好吧!我听,您讲?”
楚嘉树说,“你看啊,你现在是自己诊所的老板了对吧!那就要走出去多结识一些人,所为的各种晚宴,就是让你认识人,混个脸熟,让人知道你是干啥的,你看看,你南城医科大的学霸,又有第一医院的履历,多少有身份的人愿意找你这样的医生,你怕是不知道吧?特别是牙医。
其次,我们仨都没有女伴。”
沈壹楠,“你们仨?哪三个?”
楚嘉树说,“我,欧神和楠哥。”
沈壹楠挑眉,“所以,你说了这么多,是要我给你们仨当女伴?还是说,想让我帮你们仨找女伴?不过,话说回来了,你们仨是缺女伴的人?!”
骗鬼去吧你。
楚嘉树,“自然不是,你一个人自然做不了我们三个人的女伴,当然,我们也不像缺女伴的人,对吧!这不时间紧张嘛,临时就怕找不下三个嘛!”
沈壹楠好奇道,“对了,我一直有个问题很疑惑,正好,今天说到这里了,我就问问你?”
楚嘉树,“你问?”
“我想知道,欧家和潘家到底什么关系?”沈壹楠道。
楚嘉树,“不是,这和我们找女伴有关系吗?”
沈壹楠,“没有,但,我就是忽然想起来了,一直都想问你的,这不没有机会嘛!”
楚嘉树想了想说,“具体我也不大清楚,欧家,有点复杂,但我就听欧神说,潘文博的母亲当年救过他的命,那时候,他还是个在襁褓里的婴儿,说是欧明城的母亲要杀了他们母子,然后,韩慧抱着欧神跑了,最后,欧明城的母亲逼死了欧神的母亲,就这样。”
沈壹楠听的毛骨悚然,“天!你们豪门竟然玩真的宫斗宅斗戏?都可以杀人?二三十年前也不是旧社会啊?!”
楚嘉树,“我可不是什么豪门贵胄。”
沈壹楠,“你当然是了”。”
楚嘉树冷笑一声,道,“你知道我为啥和欧神玩得好吗?”
沈壹楠“为啥?”
楚嘉树说,“因为,我也是小娘养的野种。”
沈壹楠,“……”
“所以,这件事情,夹在中间最难的人是欧神,你,能理解他吧!”楚嘉树道。
沈壹楠叹口气,道,“我好像也没有怪罪他的资格吧!”
这时,楚嘉树看着沈壹楠的身后不说话了。
沈壹楠扭头,欧明楷已经站在她身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