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明楷,“闭上你的破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沈壹楠此时被欧明楷扎在怀里,还给她围着毛毯,沈壹楠双手抱着冰袋,额头上还敷着热毛巾。一听到顾一铭的话,她挣扎了几下,可是,她现在浑身疼,难受的没有一点力气,挣扎不开,只是看了眼欧明楷,那人跟没看到她那祈求的眼神似的,一直搂着她。
快艇备好,欧明楷就要抱着沈壹楠离开,沈壹楠扯了下他的浴袍,“把衣服还好。”
“不用。”欧明楷道。
沈壹楠抿唇,看他,“必须换。”
顾一铭阴阳怪气的嗤笑了一声,走了出去,“我在艇上等你们。”
欧神要换衣服,沈壹楠自然得回避,只是发烧,她还不至于走不了路,拎着自己的包,出了半月门,坐在外面等他。
原来,顾安好是顾一铭的妹妹?那,她现在得让欧明楷赶紧跟顾一铭解释清楚,不能因为她就取消订婚,原来是要和顾安好订婚了?怪不得,早上看见,他们那么亲密。
唉!
麻烦了,让顾一铭误会的何止是这会儿啊!
还有昨晚呢!
沈壹楠本来就不舒服,这会儿一想这么一大堆头疼事儿,脑仁就疼的厉害了。
欧明楷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沈壹楠坐在凳子上给自己按摩太阳穴。
“头疼?”欧明楷道。
沈壹楠摇头,“没事,一会儿吃点药就好了,我就这体质,病来得快也去的快,你先给顾先生解释解释,我们不是他看到的关系,别耽误了你订婚。”
“呵~”
欧明楷轻笑一声,道,“解释不清了。”
沈壹楠,“能。”
欧明楷,“先走吧!”
因为有病人,管家调度来的不是敞开式小艇,而是带有船舱的快艇,一上去,顾一铭就打开了舱门,欧明楷把沈壹楠半推半抱了进去。里面就有医生候着,等到了按上,沈壹楠已经喝了退烧药和抗生素了。
船一靠岸,沈壹楠就自己扶着舱门出仓,下船,紧跟着顾一铭的步伐,“顾先生,等下。”
顾一铭收住步子,看着沈壹楠挑眉,“何事?”
沈壹楠一脸严肃,道:“我想向你解释下,我和欧明楷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所以,您不能取消你们两家联姻。”
顾一铭,他们两家什么时候被联姻的呢?!
刚才只是故意恶心欧神和这个绿茶妹的啊!
顾一铭拖着长长的不屑的尾音“哦……”了一声,道:“那,你和欧神是什么关系啊?和乔楠聿又是什么关系啊?”
沈壹楠昨晚第一次见顾一铭,当时,因为乔楠聿,他对她可以说尊敬有加,后面,她慌乱下崴了脚,被欧明楷接住,顾一铭什么表情什么眼神,沈壹楠并没看见,也没多想什么,因为,昨晚,她并不知道姓顾和那个顾安好有什么关系。
早上那会儿,他的眼神倒也算是正常,至少,没有此刻的刻薄和明晃晃的鄙夷。
沈壹楠扭头看了一眼,欧明楷并没走过来,她就只用她和顾一铭才可以听到声调说,“我和乔之间是异性闺蜜和兄弟的关系,你这种人,懂不来的。”
他敢如此轻看她,鄙夷她,那,她也不好惹,回敬他几句又如何?
顾一铭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刚才虽然鄙夷她刻薄她,可脸上好歹挂着皮笑呢,这会儿就一脸阴郁了起来,眼神也变得极冷。
顾一铭的表情一冷,整个人都冷了下来,欧明楷扔了手里的烟头,大步走了过来,把沈壹楠护在身后,“怎么回事?”
顾一铭又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道:“什么怎么回事?以后,来我的地盘上玩,别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往来带。”
欧明楷眯眼,“顾一铭,你什么意思??”
顾一铭先朝游览车走了,道:“以后,离我家安安有多远滚多远,就你这眼神儿,呵呵~”
“你怎么把他得罪了?”欧明楷看向沈壹楠道。
“没什么。”沈壹楠道。
回去的时候,欧明楷的司机开车,沈壹楠和欧明楷坐后座,顾一铭忽然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
欧明楷和顾一铭通过后视镜互看了一眼,欧明楷对司机说,“回城。”
沈壹楠身上盖着薄毯,窝在座位和车门的犄角,一直迷迷糊糊睡到了城里。
欧明楷让司机把车子开到高新医院,司机说,好。
顾一铭又看了眼后视镜,俩人打了个眉毛官司。
欧明楷脸色很不好,眼里满满的威胁和警告,顾一铭朝他比划了个小拇指,欧明楷磨了下牙。全程,二人零交流,车子里只有沈壹楠发出的细微呼吸声是自由的,司机都得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两位今天也不知道唱的哪一出?
车子直接停在了高新医院急诊通道入口,沈壹楠才醒来。
“怎么来这里了?”沈壹楠道。
这医院,沈壹楠熟悉,她学姐的闺蜜就在这里上班,当时,给苏雨桐找医院,远在异国他乡的学姐就介绍的这里,所以,苏雨桐生娃,她和欧神都来过,都对这里熟悉。
欧明楷挑眉,“那不来这里难道去第一医院?还是去你自己的诊所?”
沈壹楠,“都说了,我就这体质,很快就好了,我自己有药的,不用看医生。”
“检查一下总没有坏处,你难道不觉得自己这种说病就病的体质很有问题?”欧明楷,说:“亏你自己还是医生呢!下车,做个体检。”
沈壹楠无奈道,“真不用,我上个月才做的体检,一切正常。”
“那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烧?”欧明楷道。
沈壹楠的手放在嗓子上,“我扁桃体特容易发炎,可能跟今天中午的火锅有关,太辣了,我,不太能吃刺激性辣的东西,当然,没有怪你和林逸成的意思,是我自己嘴馋,喜欢吃辣的。
我知道原因的,嗓子一发炎就发烧,我就这样的。”
“那也得看,”欧明楷道,“要不要通知姓乔的?”
顾一铭不屑的“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