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两败俱伤后的改变
五大三粗2024-09-18 14:132,899

五指不断活动的木梨,眯着眼,瞧他站的挺直,热气已经扩散开来,眼中没有一点敬畏。权衡利弊一会儿,“坏小子,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

  甘临全神、全身自缩后,不敢背对着她,立定脚跟。如果她是“明六爻”的老大,别说用强了,自保都难。

  “罗缠,”木梨拔出绿玉棍,“三玉楼不需要你了,我也不想再看到你。阿容来安排吧。”

  “姥姥,为什么?”罗缠吓的失去血色,瘫软在地,连哀求的话都不敢说。

  “这次出面,我得到一丁点好处了吗?”木梨看都不看罗缠,缓步而去。

  罗缠爬起来,撞向假山。木梨反指一勾,被拉回来,“死在这里,脏了我的地。”

  一对双胞胎小女孩打着伞,从假山洞里走出来。浅青色的伞盖上印着荷叶,深紫色的伞盖上散布着梅花。

  罗缠吓的魂飞魄散,下跪低头不敢看,仿佛看到自己浑身像布袋一样被缝起来。

  “姨姥姥,物尽其用,”才容开口,“罗缠还有一副好样貌,可以弥补一下无香之死带来的损失。”

  “整个‘明六爻’抵不上我的无香,她是唯一能制衡周无方的人,可惜了、可惜了。”木梨无限伤感,用力撑住眼眶,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露出来,“你如此说,必然有你的道理——经喜、经哈放了罗缠。”

  木梨将绿玉棍转半圈,推向甘临,“你怎么还没走?”

  ‘明六爻’残酷无情的一面,惊傻了甘临。原来我就是那个“好处”,面对高手,得拼全力。一种出于全神戒备他,起手一掌“荡乾坤”。

  他无形中运用到了警惕漏洞。被震飞的木梨,万万没想到他会拼尽全力,连试探都没有。立即释放三道磁波:短波为紫色,中波为绿色,长波为红色。

  光速快的惊人,他本能的用手臂挡住心口,惨叫一声,已被穿出三孔,黑血泉涌而出。这右臂要废了吗?

  “杀了他!”木梨命令道,感觉胸骨碎了,沉闷的呼吸困难。一生谨慎、一世英名,却栽在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手里。

  才容慌乱中不知道帮谁,也帮不了谁,但也得表明立场,去扶木梨。

  甘临本打算拼一拼,发现心口有三个浅洞,血流不止。心一横,用“解析术”分解水分子,指尖出现三朵蓝焰,堵住三洞。

  人肉烧焦的臭味,随着浓白的烟飘开,味道令人作呕。浑身沾血黏汗,甘临一边扯下衣服裹住伤口,一边想逃离这里。

  但两个十三、四岁的女孩,一模一样,双颊饱满多肉。

  “你得死,”异口同声说完,兴奋的一笑,脸上挤出半个肉球来。

  甘临只剩左手能用,应付两个小孩应该绰绰有余。撩风掌,又劈又砍又推,分切二人。

  两把伞旋转着,顶在面前。把掌力吸走了,散去。比盾牌还好用。甘临惊的忘了疼痛。

  收伞后一脚,撑伞一拳。孪生姐妹,一方产生空挡,另一方补上。配合默契,灵活多变,力度紧凑。

  散伞头尖利,又能当铁枪使。甘临边躲边退,流血过多,浑身虚弱。木梨在后虎视眈眈,这样下去,真的会死在这里。

  反正右臂手已经废失去知觉,被伞尖的戳进去时,就势夺过伞。摔地上,脚乱踩,单礼点向其中一个咽喉。

  两人从来没有离开过伞,见伞被踩弯、踩烂,抱一起大哭。甘临一愣,赶紧跳过她们。

  木梨知道两个小孩不是他的对手,顶多耗一耗。等他跳起来时,绿玉棍投射出去。这一使力,气血两虚,眼一黑。

  听到极速声,明知道什么方位,偏偏半空中身体不听使唤。大椎骨被穿透,不死也废。只得向左微歪一下,肩胛骨被穿透。

  双脚着地,头也不回,攒着气,跳过高墙,头晕目眩。

  街上的路人看到一个血人在奔跑,驻足拍照、录视频。

  奔到最近的医院,“我、我要急救!血型是A!”甘临拉住咨询员的白大褂,头耷拉在她肚子上。

  三个小时后。

  “血压测不了,心跳仪器也听不了,真是个怪人。”一个护士说道。

  “可不是,”另外一个护士说道,“有一个妇人,也这样,内出血,头发在半小时内白了一半。脸上的皱纹都长出来了。”

  甘临看着输血袋,听着她们俩在外面聊天。“明六爻”是为区长服务的,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右边动弹不得,两条腿是完好的。

  窗外的天黑了,偶尔传来汽车的声音。护士进来换血袋,甘临问了时间和自己的状况。

  护士不说话,向他使眼色。原来病房里装了监控。等她出去后,甘临拔出针头,对准监控一弹,反手插进墙上插座里。整层楼的电全断了。

  门被强推开,涌进来五个荷枪实弹的人,戴着夜视镜。

  “你逃不掉的,”为首一个人说道,“据调查,你恶意伤人,属于犯罪。”

  甘临站在窗台上,以为自己在二三楼,没想到在30几楼,跳下去就算不摔死,也是骨折。

  “该怎么判我的罪?”甘临回头问道。

  “首先赔偿经济损失,其次写一份谅解书,”那人温和的说道,“可能坐几天牢,其实也没有什么。”

  甘临信了他的话,这样的惩罚可以接受。

  三天后,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

  “我抽烟怎么了?这里抽和外面抽有什么区别吗?啊?你们想要我老命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这么没素质?”

  “你、你这死老头,居然抽四根烟!哈哈。”

  “这里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你们一个个挎着凶器站这里,就讲理、有素质了?”

  “把他抓起来,太有伤风化。”

  甘临听出这大声说话的人是谁了。突然间没了动静,门被缓缓推开。

  浓浓的烟草味飘来,那人嘴里两根烟,鼻孔里两根烟,大热天还穿着呢子大披风。

  “权叔叔,”甘临站着叫道,“你怎么来了。”

  权渊沉猛吸一下,四根烟见底,喷出呛人的烟气,烟嘴全飞到白色床被罩上。

  “我来接你走,”权渊若无其事的说道,“今晚他们就要挖你脑子里的脑基片,说什么为科技发展做点贡献。然后再把你解剖,脑髓、肠啊、胃啊、肺啊、肾啊等等,一股脑奉献给医学。你的骨头也能熬点什么精油。再把骨头拼凑成人形骷髅,有可能是临摹,也有可能是作图谱……”

  他咧嘴一笑,大黄牙闪着金光,右手黏着甘临的右臂,“为了你的健康,他们没少下功夫,省事不少。”

  “不可能,”甘临痴呆一样说道,“绝对不可能!”

  “傻的真可爱,未经人事,也不怪你,”权渊沉拍一下他脑壳,“邪恶不过是正义另一种难听说法。”

  甘临难以置信,心中的“真善美”被撕破,手抖动的贴近大腿,满脑空空的出了门。廊道上到处是睡倒的人。

  东方双奇,“烟囱”和“拐杖”都来过这家医院。

  “木梨昨天出院,”权渊沉推开一间病房的门,“你把她伤的不轻,是不是偷袭?呵呵,她也尝到被偷袭的味道。”

  甘临把事情告诉告诉了他。权渊沉骂他太莽撞,顺带着把阳赤也骂一顿。各区有名望的员士,也没逃过他嘴骂,好像骂给曾经还在的木梨听似的。

  没多久,这间病房全是烟气。

  “也只有我老师宽容你这张嘴,”甘临心道,歪头看一眼,“也只有我老师的话你肯听,他的嘴臭和烟臭一样奇特。”

  离开医院后。来了五辆军车,空中还来了一架直升飞机。道路被封锁,那些人动作敏捷像围猎一样,从四面进医院。甘临冷笑一声,想当场发作,被权渊沉拦阻。

  “每个教派的力虽不相同,总体来说可以归三类:基力、精神之力和灵魂之力。你‘正邪’未过,所以差那么一点点。”权渊沉松开他,“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你就先夹着尾巴做几天普通人,我回去过我的安生日子。”

  “嗯,”甘临迷离的望着高楼和周边瞧热闹的人群,好像自己被包夹起来一样。

  “阳赤不希望你回去,如此不济,丢了他的脸。”权渊沉吐出一口大黑痰,油腻的脸肉微微一动,“我们不会弃你于不顾的。”

  如此扎心,甘临笑的干涩;如此意味深长、如此温情,又让他泪崩。毕竟不同于“明六爻”啊!

  弹起一根烟,权渊沉张嘴叼住,手指在烟头上一擦,一口气抽完。然后,吟咏着“当厄运降临之际,你是任人宰割的生灵,还是凌驾于生灵之上的逃脱者?”走了。

继续阅读:第6章 败于先进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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