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梅房间的房门一下就被打开了,开门的正是袁梅,袁梅有些紧张有微笑的看着我们不知道先说点什么好。
我有点理解袁梅此时此刻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率先说道:“先让我们看看你的孩子吧。”
“恩? 恩,好。”袁梅怔了一下马上又欣喜道。
袁梅的房间是一间大床房,走进房间就看到一个孩子静静的侧躺在床上,孩子的父亲则是站在一旁微笑的看着我们,但是我却在他的脸上看出深深的疲惫和担忧。
再看袁梅双手一直紧紧握在一起,脸上满是希望和担忧,眼神一直在我们和孩子身上相互交替。
我和白雨芊走到孩子身边,就看到一副惊悚的画面,刚开始孩子还是背对着我们侧睡在床上。
当我俩看到孩子的正面的时候,孩子的样子还是非常的可爱的,虽然他正在睡觉,但是还是能看出他是一个大眼萌娃。
可是他的身上的东西却让人头皮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顿时掉了一地。
孩子的胸口和大腿上的皮肤下面长着三张类似人的面孔,大腿上的面孔还好,尤其是胸口上的面孔。
听袁梅说孩子后脑还有一副人脸,不说别的就说胸口这一张人脸。
这张人脸有点像5 6岁大的孩子,几乎占了小孩子胸口的三分之二,不过跟人类小孩还是有区别的。
那就是这个人脸的嘴巴位置非常突出,有点像猴子的嘴,眼睛大大的,活脱脱的就是一只猴子的脸。
突然孩子胸口的猴脸嘴巴动了一下,好像是在吧唧嘴,难道说这个猴脸现在正在吸收小孩子体内的营养?
我想要伸手去摸摸孩子身上的猴脸,可是手刚触摸到猴脸的时候,猴脸顿时呲牙咧嘴,这时孩子也醒了,好像在忍受着痛苦一般,随即就嚎啕大哭。
袁梅和她的丈夫立即上前安慰孩子,孩子的哭声让我难受极了,这个孩子太可怜了,每天都要忍受这样的痛苦。
白雨芊也看不下去了,把我拉倒一边小声说道:
“这个孩子已经被俯身了四个多月了,这段时间他体内的千面猿不单单会吸收孩子体内的精气营养,同时还会吸收孩子的魂魄,根据我的观察这个孩子现在的灵魂就已经不全了。”
“就算咱们把他体内的千面猿给祛除,这个孩子今后可能也是个低能儿,我想这件事我们必须先告诉袁梅夫妻俩。”
我同情的看了看渐渐恢复平静的孩子,同时我又可怜袁梅夫妇,这件事告诉他们无非就是给他们一个好消息,紧接着又对她们泼一盆凉水嘛。
可是这件事又不能不说,毕竟事情的后果必须让袁梅夫妻俩有个心理准备。
大概半个小时后孩子再次睡着了,我将袁梅夫妇叫到了外边,找了个还算安静的地方,将白雨芊刚才告诉我的话再一次转告给袁梅夫妇。
袁梅知道这件事后抓住自己老公的手坚定的说:“无论如何就算以后孩子是傻的,但也总比死了强啊,大不了下半生我照顾他。”
孩子父亲也坚定的点了点头。
然后夫妻二人把目光再次投向我俩严肃而坚定的说道:“我们要救孩子,求求你们了。”
我和白雨芊见此对视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带着袁梅夫妇来到了她们房间门口,我叮嘱他二人:“一会里面不管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你们都不要进去,也不能让外人进来。”
袁梅夫妇一脸慎重的点了点头,我和白雨芊二人推开房门正直走了进去,随着房门关闭,躺在床上的孩子好像察觉到什么了。
就见到床上的孩子翻过神来呆呆的看着我俩,眼神里充满了好奇,而且现在的神情相比袁梅描述的还要灵动。
白雨芊眉头一皱低声说道:“这孩子不对劲。应该是他体内的千面猿做出的反映。”
“怎么办?”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对付这孩子体内的千面猿了。
“想要灭掉孩子体内的千面猿必须要用镇煞符和处子的眉头精血封住孩子的地门,还要同时使用灵气将孩子的四肢中的手心脚心封住,方可把千面猿从孩子口中逼出。”
白雨芊经验老道的说出这一番话,原来是在火车上白雨芊就请教了自己的随身仙家。
“为什么要用镇煞符和处子之血,处子精血不是属阴吗?”我不解的问。
白雨芊解释道:“现在孩子体内的千面猿和孩子都还是孩童,孩童最主要的是利用先天之气成长,也就是孩子生来自带的一种精气。”
“但是想要克制这种先天之气最好的办法就是女子的精血,虽然至阴至柔,但是刚好破除这种刚正的气息。”
我担心的看着这个孩子,如果是这样的话对孩子的伤害不是很大吗?我把我的疑问告诉了白雨芊。
白雨芊叹了一口气道:“那也总比死了强啊,以后最多体弱多病,若不把体内的千面猿逼出,这孩子活不过两年。”
我不忍心再去看孩子,只好点了点头。
白雨芊见到我点头后顿时浑身散发出一阵白气,我见此也掏出一张镇煞符。
突然躺在床上好奇的看着我俩的孩子毫无征兆的哭了起来,然后就是大叫,当我拿出镇煞符的时候,孩子脸上一下子就变成了狰狞。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孩子能做出的表情,两只大眼睛露出了凶相,小嘴也不断的呲牙,就好像一个受惊的小兽。
看来孩子体内的千面猿察觉到了危险,必须要快些动手了,还不知道他的父母会不会感应到小千面猿遇到危险。
白雨芊也清楚这一点,一把将孩子翻过身趴在床上,再用自身的白气控制住孩子的四肢,同时也用白气将孩子手心脚心裹住。
“快点用破煞符贴在他的地门。再用你们眉心精血点在破煞符上!”白雨芊快速说完这一切,争取在成年千面猿出现之前解决这件事。
就在我将破煞符贴在孩子的屁眼儿上的时候,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