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星河姐,你不要乱说了,我就是认识江总的时间比你长一点点而已,而且慎行哥他对我还是蛮照顾的!”
苏妙话还没有说完,小脸蛋已经红成了熟透的大苹果。
“咳咳,我怎么听某些人叫慎行哥!”洛星河故意强调慎行哥这三个字,苏妙立刻低头喝奶车,权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得。
叮铃铃!
护士铃响起,门外的女保镖汇报着情况,“少夫人,您在休息吗?江总来看望你了?”
“额?江总!”;洛星河哭笑不得,不禁感叹道,说曹操曹操就到这话没有错的。
洛星河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看向苏妙,“他是来看你的!”小姑娘害羞的不行,支支吾吾的说着。
“好,安就让他看我,顺便看看你!”洛星河勾唇一笑,让女保镖请江慎行进来。
“打扰您了,少夫人。”江慎行人还没走进来,歉意的话就先传入了病房里。
不愧是夜氏集团的行政总监,这情商杠杠的!
而江慎行也颜值是杠杠!
他有一张清秀隽永的脸,虽然不似九爷那般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力,但若多看一眼,便会觉得他的五官,无一不恰到好处。
冷白皮,高鼻梁,桃花眼,犹如一幅百里挑一的极品水墨画,气质优雅温暖。
黑棕的的碎发一看便是精心搭理过的,时尚感十足,但又不刻意,白色简单的衬衣,配上简单亚麻色西裤,无论出现在任何场合,都是最合适的。
举手投足间都是暖男的感觉,淡淡一笑,绝对能俘获少女的放心。
不到三十岁的他,就已经做到了夜氏集团的行政总监的位置了,精英中的精英。
洛星河其实也理解苏妙为什么会对这个男人念念不忘了!
“江总,您好!请坐!”洛星河立刻招待着江慎行坐下,然后故意对苏妙说,“还愣着干嘛,给江总倒咖啡呀!”
苏妙懵了一下,默默点点头,红着脸屁颠屁颠的给江慎准备咖啡了,“谢谢妙妙了!”
江慎行绅士般的感谢,又让那个小姑娘少女心砰砰直跳。
而洛星河面度江慎行则是有些尴尬,感谢的话说完了,洛星河有些词穷,她多么希望苏妙赶紧把咖啡端过来,打破这个冷场。
虽然江慎行曾经帮过洛星河,但是在洛星河的心底,对眼前这个男人还是有疏离感的。
避嫌是肯定的,但是……洛星河总觉得江慎行一定有很多故事。
没有任何的缘由,就是男人的第六感。
“洛小姐,你放心,我们一定协调九爷查出公司里的内奸,后勤隶属于我们行政部门,出了问题,我也有责任的!”
江慎行略带歉意的说着,也对洛星河做了保证、
“恩,那就麻烦江总了。”
洛星河应声道,有好几次冲动,她都想和江慎行说出事的细节,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心底的一丝丝的犹豫,让洛星河话到了嘴边,直接咽下去了、
“洛小姐,你是有什么要对我说吗?”江慎行温声细语的追问着,眼角的笑意的暖暖的。
和这种温和的人沟通完全是没有压力的,但是洛星河的心底……
“江总,您的咖啡!”苏妙来得正是时候,而且还彻底的终结了江慎行和的洛星河的对话。
她这个冒冒失失的小丫头,把滚烫的咖啡洒在了江慎行的白色衬衣上。
这画面……啧啧啧!
尴尬之余更多的是苏妙的手足无措。
“啊!江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苏妙涨红了脸。
无辜小鹿眼里有着不言而喻的慌乱,洛星河本想去帮忙的,但忽然想想这么一个可以接近江慎行的机会,可以完全留给苏妙,让他好好的和他的慎行哥哥深 入沟通一番。
于是洛星河稳如泰山的坐在一旁,轻声提醒着苏妙,赶紧拿湿巾擦一下,江慎行的白色衬衣,不然的话,咖啡渍会嵌入到衬衣里……
手忙脚乱的苏妙这才有了实际行动,立刻拿起湿巾,帮江慎行擦拭衬衣的袖口。
而江慎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小意外,丝毫没有皱一下眉头,眉间带着淡淡的笑意,连声的说着,“没关系的,妙妙,这件衣服我也该换新的了!”
“真的不好意思,张总,我这个人笨手笨脚的!”
苏妙和江慎行道歉的时候,还始终不敢多看他一眼,而江慎行始终是温声细语的带着笑,还不忘轻轻的拍了拍苏妙的肩膀,安慰着。
“真的没事的。我去洗手间洗一下就可以了!”
说罢,江慎行慢慢的站起身来,朝着洗手间走去。
苏妙呆呆的站在的原地,挠了挠头,此时洛星河给了苏妙一个眼神,示意她赶紧过去。
有这么好接近男神的机会,这个小丫头竟然一点点的不主动,和自己比起来差多了!
“想当年我和你九哥认识的时候,我……”
说到了这里,洛星河老脸一红,推着苏妙朝着洗手间走去。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妙妙,你赶紧过去不要怂!”
苏妙走进了洗手间给,洛星河才放下了心……
这些日子洛星河的精神崩的很紧,偶尔能看一看小丫头小乱乱撞的娇羞模样,自己的心底也舒畅了很多。
“不好意思。江总在里面吗?”
洛星河听到了门外有人找江总!
她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打开了门。只是洛星河还没有看清楚对方长的是什么样子,心底却猛然一颤。因为她忽然闻到了那个,刺鼻诡异,又熟悉香水味。
那是在洛星河打开安全通道的点头时闻到的,所以她的印象特别的深刻!
当时那个味道和云夫人身上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但依旧很让人印象深刻。
浓烈的玫瑰麝香!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落星河怔住好几秒钟,而那个说话的女人明显有些不好意思,连连向后都退了好几步。
“对不起!少夫人打扰你休息了!抱歉!”
洛星河始终没有回应,一直沉沉的把头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