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打了一个激灵,忙地按住他在身上作乱的大手。
“又耍流氓。”
“胡说。”顾宴礼双眸炯炯有神的盯着我,一本正经的补充,“我这是……传师授道。”
刚刚帮他解下领带的时候,顺势解了他领口的两粒纽扣。
坐在他身上,我一垂眸他健康的麦色肌肤轻而易举的映入眼帘。
健硕的胸膛半遮半掩的盖在领口内,诱惑中又带着几分禁.欲,简直太夺人眼球了。
我咽了咽口水,有点馋了……
伸手欲帮他再解开几粒纽扣,发现手腕上还挽着他的领带。
眉头一挑,笑着将领带抽出,顺势绑在了他的眼睛上。
他倒也没反抗,安安静静地任由着我胡来。
有样学样,照着顾宴礼之前咬我耳垂的样子,我叼起他敦厚的耳垂,轻捻慢挑细细碾磨着。
顾宴礼浑身一颤,胸膛不断起伏。
看着身下之人隐隐哆嗦,我勾唇浅笑。
掌握主动权的感觉还真不错,难怪顾宴礼每次总喜欢变着法的逗我。
蒙眼的领带被震得松散开,一半遮着眼,一半挂在鼻梁上。
怕他觉得别扭,抬起手臂欲帮他揭下。
隔天,我接到了乔欣然的电话。
她告诉我Dr Azeri已经连夜乘坐飞机回国,并且把对方的航班信息告诉了我,希望我可以去机场接机。
接机这个要求本身并不过分,但有点奇怪。
电话里我们当时沟通的见面地点是我爸爸目前所在的医院,现在突然说要让我去接机。
我不由地怀疑起对方莫不是像顾宴礼说的那样,真的对我别有所意图?
尽管我不想把人性想得很坏,但世道险恶,如顾宴礼说的那样凡是留个心眼总不会错。
所以接机前,我给顾宴礼打了电话。
让他把林淮安暂时借给我。
到时候万一真出现什么突发状况,我也好有个依仗。
车内,悠扬着经典的老旋律歌曲。
我发现林淮安还挺喜欢这类老歌的,每次坐他开的车,总是乐此不彼的播放着。
“不好意思啊,林特助又麻烦你了。”我歪头朝着他探了探脑袋。
林淮安愣了愣,随即摇头笑道:“叶小姐您太见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末了,他补充道:“我是顾总的助理,为他鞍前马后是我的本职工作。”
我抿嘴笑了笑,调侃道:“真敬业,回头让你们顾总给你加工资。”
林淮安尴尬的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我看行。”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如梦初醒的拍了下脑门,“瞧我着记性,叶小姐您要吃点什么小食吗?”
我瞟了他一眼,疑惑的问:“有吗?”
顾宴礼可是从来不再车里放零食的,林淮安突然这么一问,我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有啊,面包、巧克力、虾条……反正种类还挺多了。”说着,林淮安指了指后座的收纳盒,“都在盒子里,您自己挑。”
我愣了愣,还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