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崴了下脚后,我忍无可忍的甩开他的手。
“顾宴礼,你疯够了没?”
他站在原地,目光阴鸷地瞪着我。
突然几个大步向我走了过来,我惊吓地扶着墙转身要跑。
却被他抢先一步堵住。
我微抬着下巴,畏惧地盯着他,他的眼底泛着嗜血的光。
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后,我颤抖着说,“你……你不要乱来……”
“作为你的丈夫,无论何时何地你都有义务履行妻子的职责。”
话落,他猛地低下头,把我压在墙上,狠狠地吻我。
透过这个吻,向我发泄着浓郁的怒火。
我被他按在身下,被迫地承受着这个粗暴凶猛地吻。
我挣脱不开,整个人像是要溺亡了。
众目睽睽之下,他毫无顾忌地索取,而我尽管不愿,却也只能被迫承接。
……
对于陈继业我感到抱歉,没想到会因为我的隐瞒,给他造成了不必要的困扰。
思索了好多天,我还是给他发了一条道歉的信息。
也许是为了避嫌,又或者是憎恶我的隐瞒。
我给他发的道歉信息,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半点回复。
不过,对我来说这样也挺好的。
歉意我表达了,至于愿不愿意接受是他的选择。
我和顾宴礼的关系却因为这件事又恶化了。
不过有一点值得庆幸的是,顾宴礼和陈继业是旧相识。
两个人私底下关系一直很好,称兄道弟的。
那天在清吧里,顾宴礼告诉我其实他早就知道我来宜城的目的,之所以瞒着不告诉我。
为的就是让我明白,我费尽心思努力做到的,他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办到。
以此来告诫我,要学会顺从,学会听话。
尽管我再怎么心有不甘,也无法反驳他的话。
依顾宴礼的身份地位,我千辛万苦想要办到的事,在他看来的确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可以完成。
人不都是爱投机取巧的走捷径吗?
我也不例外啊。
至少在爸爸手术这件事上,我没有赌一把的勇气。
我只能依附顾宴礼,做一条听话的狗,任他驱使。
出完差回公司的那天,我就听说穆云辞职了。
是在我出差回来的前一天离开公司的,具体原本没有人知道。
从缇娜那边听说的小道消息是,穆云好像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驱逐云城的。
本来以她在公司兢兢业业工作了这么多年,总部觉得培养人才不易,打算把她调回总部的。
结果中途穆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拒绝了调回总部的任令。
最终以离职收场。
旁人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道道,我却心知肚明。
不该得罪的人,应该就是顾宴礼吧。
在云城也只有他有这样的权利和手段了。
我自嘲的提了提唇,为自己操心穆云的事感到可笑。
自己的日子都过的破破碎碎的,却还想着给别人撑伞。
这两天我又去找了爸爸的主治医生了解情况,医生说爸爸身体正在逐步恢复。
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就可以安排手术。
我把之前陈教授的建议告诉了爸爸的主治医生,医生也很赞同。
只是筛选了肾.源库,登记在册的居然没有一个匹配的。
虽然医生宽慰我说肾.源每天都在变化,也不一定到最后都没有合适的,让我放宽心。
但还是很担心,万一等到手术的时候,肾.源还没有着落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