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六怎么了?”姜星掰扯着腰上的手臂,冷声问。
男人更贴紧她,恨不得缠在她身上:“下周六,你不知道什么日子?”
“你不说,我知道什么?再说,我也根本没兴趣知道。”
黝黑的手臂被她挠出几条印子,可他皮厚实,一点没感觉。
他一勒,紧的不止是她的腰。
厨房的移门是玻璃门,姜星抬头看向餐厅里:“你放开!”
“我生日。”
微哑的嗓音像电流一样窜过耳边,她敏感的耳后根染上一层粉粉的红。
“你陪我过生日。”
以前,每一年他的生日,她从来没忘过。
给他准备礼物,给他亲手做吃的,她满心欢喜地想让他开心。
生日夜,比起寻常的日子总是不一样的,到夜晚,他可以比平时更为所欲为……
只是想到那些,他心脏隐隐地痛。
曾经拥有的时候他并没有珍惜过,他冷漠,甚至无视她的付出,当时她心里一定很难受。
背后的重量越发压迫她,她快撑不住,双手按在玻璃移门上,躲着他的气息。
傅庭洲唇边泛开一丝浅薄的笑意,下巴一直往她肩窝蹭:“我要生日礼物。”
“……”
姜星踩了他一脚,趁他手臂稍微松开,她急忙推开他:“你脑子又发病了?”
“你生日跟我有什么关系?”
“谁爱给你过,谁给你过去,你别到我这里发神经。”
还生日礼物?
不知道他怎么有脸的。
他抓住她胳膊,脸色虽然难看,但还在极力隐忍:“那晚在别墅发生的事,你是真的一点都无所谓?”
姜星甩开手:“那依你的意思,我跟你上床了,我就得给你过生日?”
“我现在说的不是过生日。”傅庭洲凝眸,下颚紧了紧。
“你把我当什么?”
“姜星。”他从胸腔里发出低沉的声音,眼神忽然变得极为严肃,“除了你,我没有过别的女人。七年前,在酒店,我也是第一次。”
“……”
她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
偏过脸,她抿了抿唇,不想看他。
有病。
傅庭洲眸光灼灼,盯紧她:“这方面,我不是个随便就跟女人发生关系的男人,所以那晚的事,你应该给我一个说法。”
姜星胸膛微微起伏,给气的。
她手指掐进掌心里:“我没什么说法给你。”
“如果你一定要揪着这件事不放……”
“傅庭洲,你知道什么叫炮友吗?不夹杂任何感情的关系,只有身体上的接触,完事之后不会有没完没了的纠缠。”
“这就是我对那晚的想法,这么说,你能听懂了吗?”
男人蓦地一声笑。
炮友?
呵!他半眯着眼,视线拢成一束幽幽的冷光:“你把我当作炮友?”
他气得心口都疼了一下。
这辈子都没想过,她嘴里能说出这两个极其侮辱人的字眼。
姜星垂了垂眼睫,一脸淡然,悠悠地说:“是你缠着我非要一个说法,炮友只是打个比方,我想表达的意思你明白就可以了。”
“砰”一声。
傅庭洲拉开移门,迈腿往门口走。
唐阿姨看得一愣一愣,屋子里感觉到好大的一阵火气:“他这是怎么了?”
“你等一下。”姜星追到玄关,喊住他。
“以后你不要随便来这里,你想看孩子,我可以让你看,但必须是我在的时候,还有次数不能太频繁。”
“……”
傅庭洲是被活活气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