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林动回到歪脖村的时候,时差都有点倒不过来了,他看章鱼哥是七年没见甚是想念,章鱼哥看他是七天没见一脸嫌弃。
阿卡丽这边在地球呆着都不想回来了,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搞的,一年时间吃香喝辣,不管走到那里都是焦点,不光是战斗方面很厉害,交际方面也很是完美。
这要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地球人,已经可以去中情局当一个女间谍了,光她这个职业素养就老牛了。
见到章鱼哥以后,阿卡丽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人我已经给你送回来了,他确实是一个好苗子,这样的机会不多了,我希望你能珍惜。”
“阿卡丽,以前的事情你也知道,那是出了意外了,我本人的计划是没有一点问题的,只是一切没有按照我们的想象来发展,这一点不应该怪我,希望我们以后还能一起合作。”
“别了,咱们还是不要见面了,我答应你训练他,一个是不想让这样一个好苗子就这么死了,另外一个也是为了还你曾经的人情,现在我心里也没什么负担了,咱们就此别过,此生不见。”
阿卡丽说完以后根本没有给章鱼哥继续说话的机会,直接就离开了,连林动都没有打招呼,生怕被章鱼哥继续缠住。
“都是孽债啊,这辈子是还不完了!”章鱼哥小声嘀咕着,直接把林动推上了车。
“你小子不错啊,竟然能想到直接去你的星球修炼,这就是几年时间啊,学习一些经验足够了,就是你小子跟她呆了这么多年,两个人之间就没产生一点故事,羁绊什么的?”
“章哥,你觉得她是我能驾驭的了的女人吗,而且她多少岁我也不知道,就怕真勾搭上了不是抱金砖,是位列仙班就麻烦了!”林动打趣道,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这年纪确实是个问题,她跟我是一筏子的人,而且年龄似乎还比我大点,你们两个在一起确实不合适,就是你现在的这个状态,是时间后遗症吗,跟村东头的王老赖一样,没个正形。”
“你小子给我快点调整过来啊,现在得去黑子哪里拿你的机甲了,他最讨厌的就是吊儿郎当的人。”章鱼哥嫌弃的说着。
再一次回到那个跟垃圾堆一样的地方,黑子还是醉醺醺的坐在沙发上,同样的气味,同样的感受。
“老黑,一星期了,你现在是不是应该交货了,还有几天就要开始宇宙资源争夺战了,这小子可没有时间浪费了,还得要熟悉一下机甲的操作呢。”章鱼哥大大咧咧的喊着。
坐在沙发上的黑子不耐烦的挑挑眉:“我说了你不要叫我老黑,要是还有下次,我一定把你的两个卵蛋摘下来熬汤给阿黄吃,让他能跟阿花生窝崽子,补一补!”
“你就别进来了,我这里不欢迎你,让这个小兄弟自己跟我过去。”黑子说完就拽着林动去了地下室。
这地方林动已经是熟门熟路了,章鱼哥果然没有跟进来,他这个人还是很知道分寸的,嘴上大大咧咧的,但是到了做事情上面,他还是很靠谱的。
最起码林动是这样想的,要是没有章鱼哥的帮助,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认识黑子跟阿卡丽,就不会得到这么多的帮助,可笑一开始还想着忽悠章鱼哥入股地球。
现在看来这个出租车司机并不是一个宰小白的混蛋,而是真的看重了林动现在的遭遇,不管他有什么所图,最起码现在对林动是好的,这一点林动就应该感激。
想着这些,林动跟黑子来到了一个之前根本没有去过的房间,这里就是机甲的制造室,各种各样的材料很是整齐的堆放在一起,跟外面的脏乱相比,这里完全是两极分化的典型代表。
现在林动都怀疑这个黑子是个精神分裂症患者了,不然的话怎么会有两个截然不同的表现方式。
就在这个时候,林动注意到了东面墙壁前立着的一个圆筒形培养仓,就像是科幻电影里面困住外星人的那个东西。
只是现在这个培养仓里面是一个看起来十岁出头的小男孩,栩栩如生的站在哪里,只不过脸上看不到一点血色跟生机,这应该是一个尸体。
而黑子利用这样特殊的方式,把这具尸体保存在了这个地方。
看着林动目光所指之处,黑子叹了一口气:“这个就是小黑,是我的儿子,他已经死了,死在曾经我执行的一个任务当中,要不是我哪么固执,现在他已经跟你一样大了。”
“他非常的喜欢机甲,梦想就是长大以后成为一个专业的机甲制造师,只是现在这个梦想只能我替他完成了,之所以把他放在这里,我是希望他能看着我制造机甲,他喜欢这些东西,那就让他看个够。”
“好了不说这些了,不能让我的私事影响到你,现在我们可以来看看你的机甲了,调试一下你就能带走了,我建议你去你的世界好好的熟悉操纵它,利用两年时间,你一定能成为一个出色的机甲战士。”
“当然了我不可能成为你的老师,我只能把最基本的驾驶技术交给你,然后你自己去摸索,要是出现了任何问题,你可以带着它来找我维修。”
黑子很快就从小黑的话题当中转移了出来,林动能感觉到他悲伤的情绪,但是这个时候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毕竟他没有经历丧子之痛,哪里能真正的体会到黑子的心情。
根据黑子的指示,林动进入了机甲当中,这玩意长得跟倭国漫画里面的高达一样,但是三米多高的体型也不算太夸张。这一切都是为了灵活性才身材娇小了一些。
别的机甲最起码都是五米起步,林动的这个身上带着不少武器,什么聚能炮,光剑,这些可以辅助他进行战斗的东西一样不缺,可以说已经能算一个科幻文明的代表作了。
黑子在一边有点失神,趁着林动适应机甲的空档,他的眼神集中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