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用这样的手段骗她过去,准备就这么算了?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我自己都已经解决了,不用你给我报仇,她跟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已经给那个女人惩罚了,所以没有必要再让他去给她报仇,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没有必要把这件事做的这么过。
"那个女人的话你也信?""怎么?她又开始计划了?"
听他说话的这个口吻,难不成是知道那个女人又在计谋什么事?
"在你跟我说完这件事之后,我就一直让人盯着她,两个小时前,她找人调查你的底细,并雇人在你住的小区里安插眼线,你觉得,他这样的行为是想干什么?"
这个女人的心思能不能不要这么单纯,好歹是安若的女儿,一身不简单的功夫,头脑也不简单,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了。听了这话,安瑶很意外,纪擎渊自然不会骗她,所以,那个女人还真是嘴上一套背后一套。"还愿不愿意去?""走吧。
她也不是非要靠着纪擎渊,没有纪擎渊她照样可以让她低头,可纪擎渊偏要这么帮她出气,自己也拒绝不了。纪擎渊开车朝着柳家开去,直接登门拜访。
当柳金海得知纪擎渊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激动站了起来,连忙离开了书房,去了会客厅。
见到纪擎渊本人和安瑶,他走过去连忙伸手问好,态度十分谦卑,"纪总,久仰大名,让您亲自登门拜访实在….
"我是来*的,不知道她在不在家。"纪擎渊懒得听他废话,直接询问柳清瑶。
听到纪擎渊点名道姓的找柳清瑶,柳金海心咯噔一下,"不知道我女儿是不是有什么事冒犯到纪先生了,我为我女儿跟您道歉,对不起。"
柳金海冲二人九十度鞠躬,他知道自己的女儿一直在追求纪擎渊,那丫头性子骄傲,能让纪擎渊亲自找上门,肯定是犯了什么事,不知道她是怎么冲撞了纪擎渊。纪擎渊拉着安瑶在沙发上坐下。"我要你女儿出来。"
纪擎渊重复一声,语气透露着不耐烦,如果他再不让柳清瑶出来,他只能用别的方法了。
柳金海被吓的不轻,他都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见到纪擎渊此时这个样子,继续耽误下去只会让纪擎渊更生气,于是让佣人去楼上把柳清瑶叫下来。
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纪总,不知道我女儿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我替她道歉,她年纪还小,不懂事,也麻烦纪总见谅。"
"是年纪小不懂规矩,还是从小到家就没有给她灌输良好的教育?"纪擎渊反问。
再怎么年纪小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这不是她做错事的理由。这话听的柳金海一怔,一瞬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不一会儿,柳清瑶一脸不耐烦的嚷嚷着下楼,"叫我下来干什么啊!不知道我有事要做吗?真的是….
话还没有说完,柳清瑶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纪擎渊和安瑶,她整个人顿住了,脚下瞬间如同灌了铅一样,都不敢往前走。
"纪,纪……..您怎么会在这儿?"
柳清瑶被吓的不轻,视线落在旁边的安瑶身上。
这个女人不是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居然这个时候又跑过来,还带着纪擎渊,这是什么意思?这时候,纪擎渊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看的柳清瑶浑身不自在,"柳清瑶是么。"第一次听到纪擎渊叫她的名字,此时的柳清瑶是又激动又害怕。
"是…."这个女人还是告状了,自己就不应该相信她的话,纪擎渊不至于当着她爸爸的面对她动手吧。柳清瑶走下去,在柳金海旁边坐下。
这个时候,她自然要主动跟安瑶道歉"安小姐,那件事是我做得不对,我已经跟您道过歉了,您是不是还没有消气?那我再给您道一次歉,对不起,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柳清瑶道歉的态度还是非常诚恳的,从她这个样子看不出半点虚假出来,不过她转眼就安排人陷害她,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
正当安瑶准备开口的时候,旁边的纪擎渊道。
"柳小姐就这么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么?本来你道歉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是你道歉完,又安排人调查我女朋友的身份是什么意思?并且还将她所居住的小区安排眼线,是想知道什么?"
听到这话,柳清瑶被吓的不轻。
这件事他是怎么知道的?她明明已经很小心了,他们为什么会知道,他不可能知道的啊…….一定是在试探她。
"我没有,不知道纪总是不是弄错了,我非常真诚的跟安小姐道歉,并且也取得了安小姐的原谅,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
柳清瑶故作镇定的道,表面没有半分紧张,实际上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哦?是非要我把证据拿出来才肯承认是么?"死不承认就让他没有办法了吗?
听到证据两个字,柳清瑶紧张的抓紧自己的衣服,十分害怕,纪擎渊一定是查到什么事情了才来的,他手里肯定有证据
"纪总,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保证以后……
"你的保证还值得人相信吗?"
安瑶打断了柳清瑶的话,这个女人,跪在地上跟她也是这么保证的,转头就变脸,并做出这样的事,如果不是纪擎渊追查这件事,她还真的信了她。
"值得...这是最后一次!"柳清瑶连连点头,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自己明明已经很注意了,为什么还是会被发现?难道是有人出卖她了吗,到底是谁?
安瑶也没有想过,这个女人转头都是一个想法,还以为她真的道歉完了以后都不会再招惹她呢,看来是自己想太多了,太相信她了。
"我现在好像没有相信你的理由了。"
这个女人说话不能信,这次相信她了,说不定她转头又在计划着怎么陷害她,本来这件事就这么算了的,是她自己非要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