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路媛盛装出席活动现场。
脸上的妆容将病态掩去,林路媛身上白色礼服将她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第一次以一身淡雅出现在活动会场,反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台下,林悦巧淡漠的注视着林路媛,双手紧握成拳。
“原来她叫程玲,我还以为……”郑滔看着台上的人,越看越像已经死去的故人。
“姐姐吗?”
郑滔点头,脸上的笑容分外苦涩“不过我知道,死去的人,不可能再回来。”
“你可别中了那个女人的圈套,她可是白祁远包养的女人,轻易就能爬上男人的床。”林悦巧看着舞台上大放异彩的林路媛,想到殡仪馆发生那些事情,就恨不得将林路媛捏碎。
是不是借尸还魂林悦巧还不能完全确认。
但对于一个戏子三番四次的挑衅,她不报复回来,怎么对得起那天在白祁远面前丢的脸。
活动结束后,林路媛回到后台,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
在成为人妇后,林路媛第一次出席这样的活动,她看着化妆镜里已经在仇恨中脱胎换骨的自己,指尖轻抚着这张与她相似的轮廓。
“你身体怎么样?还熬得住今晚的酒会吗?”吴芸担心的问道。
“当然。”林路媛站起身来,身体越是要顶点,她就越不能倒下。
吴芸不安的点头,拿起桌上的粉底为林路媛补妆。
“玲玲现在的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吴芸道。
“这样不好吗?”林路媛转头看向吴芸,笑容灿烂。
“好,当然好,以前的你总是想找一个有钱人,只要对方肯包养你,你以后的日子富足就好,看你现在能从以前思想中走出来,我是替你高兴的。”吴芸双手覆上林路媛的肩膀:“程大明星作为你的经纪人,我知道你一定会星途璀璨的!”
林路媛轻拍了两下吴芸的手背,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星途璀璨?林路媛只想着怎么去报复,从来没有想过以后会怎么样,但是想到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她唯一的回馈,怕只能让程玲这个名字在娱乐圈里大红大紫。
“程小姐,去酒会的车已经过来了。”
林路媛点头,站起身来的一霎,眼前一黑,要不是吴芸动作够快,林路媛这一倒下去,再想站起来就难了。
吴芸握住林路媛的手,林路媛的掌心还烫的厉害,一声声咳嗽下,吴芸刚想开口再劝林路媛两句,反而被林路摇了摇手的动作把话挡回去。
无奈之下,吴芸只能咬咬牙,搀扶着林路媛上车。
酒会的地点在林家别墅。
下车后,她站在原地环顾了一圈四周,外面的摆设没怎么变过,只是她刚死不久,林家就举行那么大一场商业宴会,让一颗心更寒的厉害。
“白总!”吴芸一声惊呼。
林路媛视线转移到白祁远身上。
白祁远从林路媛身边走过,一个眼神都没停留,就好像和林路媛原本就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
“白总怎么会来,我记得这次合作和白总没什么关系,你说白总是不是为了你才过来的?”吴芸疑虑道。
“他来不来跟我没关系。”林路媛想到白祁远刚才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用屁股想,白祁远也不会因为她的关系出现在林家的酒会。
林路媛朝着酒会会场内走去。
会场内来的人不少,这些人很多都是商界名流,林路媛和会场里的大部分上都见过,有些当时林路媛还要称呼一句叔叔伯伯。
但现在所有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人群中,白祁远手中端着香槟再和其他公司的高层交谈,眼神时不时朝着林路媛的方向望去。
许程风走到白祁远的面前低声。
“你要是真的担心,就别闹脾气了,亲自上前把你的小猫咪带回家不好吗?”许程风说完,拍了拍白祁远的肩膀上。
“她既然喜欢胡闹,那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帮忙。”
白祁远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林路媛与各式各样的商界名流饮酒,吴芸在一旁急的头疼,但在这样的场合下,又不能说什么劝阻的话,只能站在林路媛身边干瞪眼。
林路媛又将一杯酒一饮而尽,原本就不适的身体,更难受的厉害。
“娱乐圈的资源,还要承蒙几位老板的那关照。”说完林路媛正打算再喝下一杯香槟,反倒是被人拉住了手腕。
三分醉意下,林路媛回过头,郑滔阻拦,反倒是在林路媛的预料之外。
她端着手中的香槟,笑容不改,只是往郑滔面前凑近了些。
“这位老板看起来眼熟,我想想在哪里见过……”林路媛踮着脚尖,唇已经凑近了郑滔的唇,扑出的酒香,让郑滔身体变得僵硬了起来:“我想起来了,不知道现在你知道我的名字了吗?”
“程玲,程小姐。”
林路媛浅笑着往后退了两步:“那下一次,如果郑总需要找人谈心的话,可以随时来公司找我,今天我还和几位老板有工作要谈。”
林路媛刚要抽回手。
‘啪—’的一巴掌来的突然,让林路媛根本来不及反应,头更晕的厉害。
等回过神来,林悦巧急忙将郑滔拉到身后,看着林路媛不屑的冷笑。
“程小姐,我姐姐的追悼会你要借机勾引郑滔,今天在酒会上,你还抓着郑滔不放,说句不好听的,你和多少人之间不清不白的关系人尽皆知我只是看不管你一边被包养,一边装纯情而已。”林悦巧趾高气扬的看着林路媛。
“林小姐注意你的言辞!”林路媛道。
“你敢说你不是被白祁远包养的情人吗?只不过被男人玩烂的货色,也配想攀郑家的高枝!”林悦巧道。
,你以为你搔首弄姿,今天晚上就能爬上着郑哥哥的床吗?”林悦巧大庭广众下说出口的话去全是羞辱。
林路媛抬起头看着林悦巧:“林小姐这是要主动滋事。”
“程玲你怕太看得起自己了,在这场酒会里你的地位最低,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我找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