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晨的眼眸中染上了浓浓的情欲,他紧锁着眼前的女子,恨不得立马达成所愿,但他知道还不行。
“你帮我脱。”他沙哑迷人的嗓音,宛如勾人的钩子,勾得蔺琼羽的呼吸都重了两分,脑子里全是眼前的男色,哪里还记得其他的:“好好好,我帮你脱!”
精壮有力的上半身,看得她直吸溜口水,她摸了又摸:“哇……”
忽然,眼前一道阴影投射下来,随即唇上一吻,再之后便什么也不知了。
书房正美好时,叩叩叩的敲门声响起:“世子,属下有要紧事禀告。”
没多一会儿,书房的门被人大力拉开,阿树便看到了黑着脸,一副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衣裳微微凌乱的白君晨,顿时一个激灵。该不会,他打扰到世子的好事了吧?
“世子,陛下怀疑是您对祥瑞下的杀手。”阿树如坠寒冰地狱,整个人抖得如同中风了似的。
他哭丧着一张脸,他真不是有意打扰世子和神女的好事的,实在是事情紧急,他一时没注意才会犯这种错。
“皇帝怀疑白君晨杀了祥瑞?”蔺琼羽倚靠着门框。
她的小脸上,还有未褪去的娇媚红晕,外裳也松松的穿在身上,一头青丝披在肩上,整个人如魅惑女妖,任谁看到也会被她所吸引的。
白君晨看到她这样,脸更黑了,二话不说便用自己的外裳把人给裹得严严实实的:“胡闹!”
她知不知道,如今的她有多勾人?
只剩下眼睛没被蒙住的蔺琼羽,白了眼白君晨:“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你好意思!玩脱衣服勾引我,到头来还敢凶我!”
阿树恨不得自己从未出现过,他不止打扰到了世子的好事,还听到了不该听的内幕。
不过,世子真的好……风骚,居然脱衣服勾引神女!
不愧是世子。
白君晨哪里是凶蔺琼羽,他是不希望任何人看到她的美:“我没凶你。”他柔声道:“是我的错。你先进去,我来处理这件事。”
蔺琼羽冷哼了声,一脚把白君晨给踢出书房:“滚蛋!”
这狗男人真真是够了,还会玩脱衣服勾引她这一招。
真是防不胜防啊。
“只是……”她摸着下巴,很是担心:“白君晨两次都被人打断,会不会真不举?”
白君晨也不恼,他不敢恼,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一会儿还得哄人。
他面色寡淡的看了眼把头都快低到地上的阿树:“继续。”
阿树顶着巨大的压力和悲伤,继续道:“陛下没查出是谁杀了祥瑞,便想借这一招来解决您,从而好掌控神女。世子,可要做点儿什么吗?”
其实,他这话是白问。
陛下要对神女下手,世子又怎可能不做什么。
“似乎,外人还不知下一任的祥瑞是谁。”话落,白君晨便回了书房,哄蔺琼羽。
阿树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快步往外走,还交代暗卫,不准任何人打扰世子。
老天,他能活下来真的太不容易了。
谁知道世子会如此猴急,在书房便要了神女。
蔺琼羽睨了眼白君晨,没给他好脸色看。
她整理好衣裙,便欲离开,却被他给拦住:“干嘛?”她冷刀子般的眼神不停的射他:“赶紧给我让开,不然我和你没完!”
白君晨很是心塞,两次都被人打断,没有比他更惨的了:“琼羽,别生气,好不好?”
这亲昵的称呼,让蔺琼羽的心一跳:“我凭什么不生气?你玩花招勾引我,还想把我拆卸下肚,就没有比你更不要脸的狗男人了。”
白君晨把人抱在怀里,吻了吻她娇艳的红唇:“我是情不自禁。这次是我的错,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好不好?”
“我信你才怪!”蔺琼羽把人推开,快步往外走:“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你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会更生气的。”
白君晨:“……”她又调皮了。
蔺琼羽回到神女殿,便从春雨那听说了祥瑞被杀的事:“神女,此事传得沸沸扬扬的。估摸着,这会儿外面也知道了。”
蔺琼羽不意外:“长乐公主那边有何动静?”
“仍是缠绵病榻。如今祥瑞已死,多半陛下会加快速度,尽快让长乐公主成为新的祥瑞。”
蔺琼羽嘲讽的哼了声:“那也得皇帝能进行得下去才行。”
“神女的意思是……?”
“先不说文远伯,上官家,魏家和睿亲王会趁此机会做手脚,光是祥瑞喝神女血这一点,便引发了众怒。若众人得知,长乐公主是下一任的祥瑞,皇帝会陷入围攻中。到时候,是培养祥瑞重要?还是保住自己的命重要?”
“换作是奴婢,会选择保住自己的命,再在暗中继续培养神女。”
“所以,长乐公主是关键!唯一的嫡公主,假若出个什么意外,那下一任的祥瑞该由谁来担当?”
“奴婢知道该如何做了。”春雨福了一礼,便退下去办事了。
蔺琼羽单手撑着头,红唇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在这嫡庶尊卑森严的地方,庶出是绝不可能担任如此重要的祥瑞的。
假若,长乐公主有个什么,皇帝的路便只有三条。一是皇后再生一个,却无法保证是儿是女。第二是太子成亲,由太子妃生一个女儿,可刚出生的孩子,谁也无法保证她能平安长大。第三是过继一个公主给皇后,但这会遭到陈御史等人的阻止。
无论是哪条路,对皇帝来说都不好走。
接下来,她看戏便好。
祥瑞被杀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加之大祭司生死不明,这让文献帝的名声一落再落,民心也渐渐在流失,连诸多世家对他也有了更多的不满。
文献帝深知再这样下去,会给诸侯和世家机会。
于是,他做了一件事。
皇觉寺。
不少香客正三三俩俩的交谈着时,忽然见一行人往大雄宝殿的方向走。走在最前面的那女子,引起了轰动。
“那是……大祭司?大祭司真的活着?可我瞧着,怎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