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晨:“……琼羽,我也是害怕,怕你会离开我。常言道,先喜欢上的那个人,便是输家。加之你从未表明对我的心思,这让我很不安。”
他真害怕,琼羽在某一天会离开他。
蔺琼羽闻言,心头闷闷的难受,像是心脏被捂在没有空气的地方:“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她拉着白君晨的手,柔声道:“若我真是那样的女子,你也不会喜欢上我。”
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暂时,我无法给你任何承诺。你是清楚的,如今的局势这般。”她轻叹了口气:“我也不知自己能否安稳活着。如若我能解决好所有事,我定会给你一个答复的。”
白君晨把蔺琼羽抱在怀里,轻声的安抚道:“琼羽,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你有任何事的。”
他是清楚如今的局势有多不好的。
琼羽的身份太特殊。
她曾是老天的使者和神女,虽说有了新一任的神女和大祭司。但陛下等人仍是盯着她,随时想利用她来达成某种目的。
最危险的,是那神秘人。
直到现在,他都未查清楚神秘人的身份和目的。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敢冒险。
“白君晨,你我皆清楚,事情没这般简单的。等所有的事解决后,我一定会给你答复,好吗?”
白君晨哪里舍得逼自己心爱之人:“好。但你也要答应我,离旁的男子远些,我会吃醋的。”
听着他满嘴酸味的话,蔺琼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我可保证不了。平素,要与他人往来,我总不能见到旁的男子便躲得远远的吧。”
“调皮,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君晨轻捏了下她的鼻尖,满眼的宠溺:“琼羽,到底是我没护好你。若我再强一些,早点儿查清楚所有的事,你便不用担心这些了。”
蔺琼羽好笑道:“哪里能怪你。想当初,我俩的关系可是势同水火。当时,你我能想到,我们的关系会像今天这样吗?再说了,当时根本不知会发生这些事,还蹦出来一个不知底细的神秘人。”
白君晨抿了抿唇,仍是很自责:“即便是如此,也是我太无能。”
“白君晨,不许你这样说自己。”蔺琼羽捧着他的脸,柔情道:“你已是做的很好了。若不是有你护着我,我哪能如此容易办好这些事。”
白君晨迷恋的吻着她的红唇:“好,听琼羽的。”
“少趁机吃我豆腐!”蔺琼羽笑着一把推开他。
白君晨浅浅笑着,把玩着她的如玉般的手指:“琼羽想知道我的事吗?”
“你愿意说便说,我不强求。”
“我告诉你,我另一个身份。”白君晨靠在蔺琼羽的耳边,低声的说道:“我另一个身份是……”
蔺琼羽猛的睁大一双美眸,惊悚脸的盯着他:“我的天!你……你……”她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另一个身份会是这个!
虽说她早已有所猜测,却从未猜测到这点。
“你藏的也太深了吧。”
“我够不够深,琼羽是最清楚的。”
听懂的蔺琼羽嘴角一抽:“又开有颜色的车!”
“是谁,每次让我再深点的?”
蔺琼羽也不脸红也不尴尬,淡然一笑:“谁让你每次都不够努力,非得我提醒你。有好的武器不用,还得我提醒,你说你这个男人当得失败不失败?”
白君晨失笑:“那是谁嫌我太深,让我浅点的?除了第一次你提醒我外,其余哪次用你提醒的?”
“……”确实是这样,不用她再提醒什么,这人都能伺候得她舒舒服服的。
“不逗你了。”白君晨重新落座,面露严肃:“琼羽,陛下欲让太子监国。”
蔺琼羽一听便明白文献帝的用意了:“皇帝这招是真不错。人都是善忘的,特别是对当权者。只要皇帝做一些好事,便能让百姓逐渐遗忘他所做的恶事。”
“若在这中间,太子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百姓的注意力便会转移到太子身上。第二,皇帝还能借此机会收拾景家。景大人掌管禁军,保护皇帝的安危。”
“对皇帝来说,他无法容忍世家之人掌控如此重要的位置。只怕日日夜夜,皇帝都不能安寐,担心景家会谋反,或者害了他扶持太子登基。”
她嗤笑一声:“果然呐,在皇帝的心里,没什么比自己更重要的。再多的伪装,也终有被揭穿的一天。”
白君晨寡淡道:“这是常态。对心胸狭隘却掌控大权的人来说,他们最在意的只有自己和大权。”
“说到这个,我想起文远伯来了。”蔺琼羽疑惑又古怪道:“文远伯这段时间,安静得不能再安静,与他以往的行径有极大的不同。你说,是不是文远伯在玩什么大的阴谋?”
“这点琼羽大可放心,文远伯掀不起任何风浪,他只会帮我们吸引陛下的注意。”
“你做了什么?”
白君晨朝蔺琼羽招了招手,她走到他面前,不解道:“干嘛呀?”
他一挥手,屋外伺候的丫鬟便关上了房门,退到了院外伺候。
“琼羽想知道?”
蔺琼羽太熟悉这套路了,她的眼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你能不能别每次都这样?我真怀疑,你脑子里除了有色废料外,再无其他东西了。”
“面对琼羽,我只能想到这些。”
见白君晨一副很有理的模样,蔺琼羽连白眼都懒得翻了:“爱说不说!”
白君晨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事情是这样的……”
两个多时辰后。
蔺琼羽疲惫的趴在床上,露出了半截雪白又满是红痕的背:“你何时做的此事?”
从椅子到床上,白君晨的精力是越来越好了,花样儿也是越来越多。
白君晨把人搂在怀里,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文远伯回到武安城没多久,我便安排了此事。不然,你以为白睿城为何能安稳逃到神都?”
蔺琼羽恍然:“搞了半天,全是你在搞鬼。”
“我只搞琼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