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现在是饭点儿,我还饿着肚子呢,你让我走,我今儿就不走,你点了什么你给上什么,领到视察工作也不带这么做的。”
叶彤气呼呼的说。
与此同时,其他桌的很多客人也都是同样的待遇。
很多人虽然表情不悦,但是也都走了。
以免单做补偿,很多人还是心动的。
皇今晨往门口的角落看去,只见旁边站着四个身穿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保镖。
看来网上的报道是真的。
出来吃个饭至于不,还把全店的其他客人都赶走了。皇今晨也坐着没动,对服务员说;“我们就想今天在这而吃饭,菜我们也点了,抓紧时间上吧,吃完我们还有事儿呢。”
服务员为难的看了看门口的位置,然后走了。
“原来是二嫂啊,我说是谁这么霸气,不肯离开呢。”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
皇今晨抬头,就看到了一张跟纪舜长的相似的脸,不过纪禹的桃花眼让他看起来更加柔媚。
“你是纪禹?”皇今晨反问。
“二嫂好眼力啊,咱们好像只见过一面。”
皇今晨笑了笑,朝门口角落的位置看了一眼:“排场不小啊?你全包了?”
“不如二嫂跟我们一起?”纪禹单手插着裤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扫了一眼旁边的叶彤。
纪禹跟纪舜长得像,但是给人的感觉又很不同。
第一眼,纪禹就给人一种很风流的感觉。
“不了,我不习惯跟名人一起用餐,就在这儿了,你不让人赶我走就行。”
“二嫂说笑了,那,祝你们用餐愉快。”
纪禹走了。
叶彤看着他的背影,一脸感叹:“哎,咱们都变成这样了呢,我记得以前纪禹是个很可爱的小孩儿呢,经常跟在我们我们后面玩儿,”
“纪禹比你小?”
“嗯,是啊,比我小两岁。不过估计他现在也早就不认识我了。刚刚要不是你说,我都没认出他来。”
“对纪舜家里的人,我是一点都不了解。”航今晨撑着下巴说。
“好像他们家经历过什么变故吧,也不是很清楚。”
在饭店吃饭,有的时候吃的就是一个热闹的气氛,现在偌大的店,冷冷清清,吃的也没那么香了感觉。
吃到一半的时候,白灵端着就酒杯走了过来。
“二位好,”
皇今晨和叶彤同时抬头。
穿着一身休闲装的白灵比电视上看起来要亲和的多。
皇今晨和叶彤互看了一眼,也站了起来。
“刚刚多有得罪,还请而且见谅。”
“见谅谈不上,反正我们也没走。”皇今晨客气而疏离地说。
“我听禹说,你是纪总的女朋友,以后还请多多关照。”白灵朝皇今晨举了举酒杯,自己仰头把杯子里的啤酒喝了。
皇今晨心中充满疑惑,不过脸上却没表现什么。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
“你叫叶彤是吧?刚刚听禹说,你是他的发小,”
叶彤惊讶了一下。
他还认识自己?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我还以为他早就不认识我了,”叶彤笑了笑说。
尬聊了几句,以皇今晨的手机响为终点,白灵朝他们摆摆手,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挂了电话,皇今晨说:“我三哥又给我弄了好东西来,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叶彤一脸吃醋的表情:“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多好哥哥呢?”
“行了,你就别埋汰我了,吃好了就走。”
皇今晨和叶彤路过门口跟纪禹和白灵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纪禹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二哥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孩子?”白灵问纪禹。
“大概吧。”
“她们长得……还真是有那么一些相像。”
纪禹收回目光,看着白灵唇角挂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不会更应该关注叶彤吗?”
白灵回头看了纪禹一眼,眉梢微挑:“你们兄弟的眼光……都很特别。”
纪禹将手臂往沙发上一搭:“我也觉得,她是很特别。”
皇今晨和叶彤开车到嘉园的时候,许言山已经在那儿了。
看见叶彤也一起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下午刚回来,”叶彤笑的有些羞涩。
之前支教的时候,许言山隔一段时间就来一趟,所以跟叶彤也就相熟了。
一个女人看见一个男人会害羞,会注意形象的话,多半是钟情于对方。
皇今晨觉得叶彤就是看见许言山会害羞的人。
问候过之后,就算是打招呼了,许言山对皇今晨说:“进去看看吧,我已经给你把东西摆进去了。”
“什么东西了?”
“你进去就知道了。”
皇今晨拉着叶彤就往里跑,回头对许言山说:“对了三个,彤彤的东西还在后面呢,你帮忙先搬进来吧,我今晚跟彤彤就住嘉园。”
许言山很爽快第答应:“好,”
皇今晨拉着叶彤一边走一边问:“我三哥是不是挺好的?”
“你三个哥哥都挺好。”叶彤顾左右而言他。
“是都挺好,不过我感觉我三哥更温柔。你觉得呢?”
叶彤点了点头。
皇今晨微微低头,看见叶彤脸颊微红,知道她是害羞了,便不再逗她。
一进书房门,皇今晨就看到一方砚台摆在桌子上。说是砚台,是因为它确实是用来研磨盛墨的,但是雕刻精美,形状是一个哈哈大笑的弥勒佛靠在树下,可以当摆件。
叶彤不懂文房四宝,只是觉得摆在桌子上很好看。
“你三哥真懂你,给你置办了这么一屋子的笔墨纸砚,你要是不出点儿小名,都对不起他了。”
“东西我给放到旁边的卧室了,”许言山走了进来。
叶彤看了一眼衣角带灰的许言山,含笑说了声谢谢。
“三哥,你从哪儿又给我弄了这么一方砚?”皇今晨刚刚摸过了,演的质地滑而细腻,*特别好,上面的纹理清晰匀称,一看就是一件上品。
“你猜猜。”
“我又不懂收藏,也不懂鉴别,哪能看出来这是产自哪里,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这方砚一定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