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老天爷厚待,让你遇到了纪舜,妈想过了,这一次,只要你自己愿意,不管是顺京还是什么地方,哪怕是要定居国外,妈和你爸也绝对不会阻拦了。”
“那都是后话了,现在咱们家最重要的事是等着您的身体恢复好。其他事儿都可以先放一放。”
饭后,皇今晨在厨房洗碗,陈秀莲收拾客厅。
“今晨,你电话。”
皇今晨将手里的抹布和碗放下,走出来。
电话是许合山打的。
“许大哥,”
“今晨,我听说黎烨住院了,还挺严重的,估计得在医院住一段时间了。你还打算继续留在嘉美工作吗?”
“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许合山笑了笑:“我知道黎小曼对纪舜穷追不舍,黎烨不在的话,黎老爷子肯肯定会让她暂时接管嘉美。”
“我没打算继续留在嘉美,辞职信我已经发到黎烨的邮箱了,在黎小曼接管嘉美之前,我的辞职手续就能办完了。”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暂时还没想好,等辞职手续办好了再看吧。”
“今晨,你的才华和实力都很出众,我真心想邀请你加入大道鼎盛,你考虑一下,当然,对你发出邀请,是出于工作的需要与对你本人的欣赏,与私交无关。”
虽然见面的次次数不是很多,但是许合山对皇今晨的性格有一定的了解,私交是私交,公事是公事,如果公事中掺杂了私情,但是她一定不会同意去鼎盛。
“谢谢你许大哥,这件事,我在考虑考虑,等过两天我给你答复。”
“行,我等你。那你先忙。”
换了电话,皇今晨往厨房走去。
盘子还没洗完呢。
“今晨,刚刚给你打电话的是谁啊?”
“是鼎盛集团的老总,鼎盛是比嘉美实力还强的一家公司,他想让我入职他家公司。”
“哦,妈刚刚听你说,你打算辞职?怎们突然要辞职了?”
“公司领导层出了一些状况,可能会换人,一朝天子一朝臣嘛,与其等新领导来了处处找我麻烦,还不如趁现在全身而退。”
“哦,是这样啊,反正工作上的事儿,妈也不是很清楚,你自己想好了就去做。妈都支持你。”
“谢谢妈,您先回去休息吧,我一会儿就洗完了,洗完了也睡一会儿。”
“你先去休息,剩下的妈来收拾吧。”
“不用,就剩两个盘子了,我马上就好,您先回去休息。”
皇今晨又进了厨房,陈秀莲坐在沙发上,一脸沉思。
吴青青那天跟她说,去找她打当年事情的人呢,似乎就是姓许,而且,看起来是有钱人。
是巧合吗?
但愿只是巧合吧。
“妈,您怎么还没去休息?”
“哦,我歇会儿,准备回去了。”
“您睡觉的时候记得把空调关小一点,别吹着了。”
“妈知道,您赶紧去休息吧。”
刚回房价将,魏遥又打了电话过来。
说是有一份很着急的文件,需要她帮忙去给看一下。皇今晨说她已经递交了辞职申请,现在,不宜再接触公司那些重要的文件,但是魏遥一再恳求,说她遇到了一点事情,赶不过去,恳请皇今晨帮她最后一次。
之前在公司,大家都对她冷嘲热讽、排斥的时候,只有魏遥对她和和气气,心一软,皇今晨就答应她下午过去。
黎烨住院的事儿,别人都不知道。
也就公司上层,听到一些风声,至于为什么会住院,也没人知道,只当是工作太累,病倒了。
这么想来,许合山还真是神通广大,才几天,就知道黎烨住院,而且很有可能会引起高层变动。
皇今晨坐电梯上十七楼,在电梯里遇到好几个市场部的姑娘。
她们没见过皇今晨,不知道她是秘书部的人,所以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谈论着各种八卦消息。
比如说,谁暗恋黎烨,黎烨又跟谁走得近。
“黎总好几天没来公司了,我都有点想他了。我现在一天不见他,都睡不好。”其中一个圆脸姑娘说。
“你总共才见过黎总几次啊,我们市场部又不想人家秘书部,天天围着黎总转,近水楼台先得月。”旁边的长发姑娘一边对着电梯里的反光镜涂口红,一边说。
“近水楼天先得月不是这么用的吧,再说了,秘书部的天天围着黎总转,也没见黎总对谁特别好啊,天天看,都审美疲劳了。”
“怎么会没有,黎总对魏遥就很好,她去年过生日,他还特地给她定了蛋糕呢。”第三个女生说。
“秘书部的其他人也有蛋糕好不好,这是咱们这些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福利。我也好想去秘书部。”圆脸姑娘一脸花痴地说。
长发姑娘将口红一收,嗤笑一声说:“魏遥?那是早就有孩子的人了,黎总怎么会喜欢一个人妻呢?至于其他人,天天看着,却碰不得,还不如我们呢。”
另外两个女生一脸惊讶,“魏遥都有孩子了?看着不像啊。”
“就是啊,也从来没听说她结婚了呀。”
“估计婚姻不是很幸福吧,反正我昨天在路上看见她跟一个男人在争抢孩子,那个孩子哭着喊她妈妈,”
十五楼到了,三个女孩儿出了电梯。
电梯里只剩下皇今晨一人。
魏遥真的已经结婚了?
的确从来诶听她说过,还以为她单身呢。
黎烨不在,十七楼的人就比较松散。
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聚在一起聊点的,趴在桌上打盹儿的,没有一点工作的样子。
听到皇今晨进来的脚步声,转头看了一眼,打了个招呼,回头继续睡觉的睡觉,聊天的聊天。
“魏遥姐过来了吗?”
“没看见啊,她不是有事请假了吗?”
“那她跟我说,下午要过来,”皇今晨说着呼了办公室。
其他人互相看了一眼,各自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魏遥是黎烨的秘书,在十七楼,是除了黎烨,职位最高的,而且平时做事一丝不苟,态度严厉,大家都有些怕她。
一听她要来,全都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