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双方那同意,就不会有人反对,但时你告诉窝他是白家的人呢,那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就是一个家族,那么小陪也会成为他们在一起的阻碍,”
“你相信我吗?”纪舜扭头看了皇今晨一眼。
皇今晨怔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相信。”
“我只能告诉你,白帆是个好男人,”
皇今晨看着纪舜,最后缓缓转过视线,目视着前方。
她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像之前的皇甫阳,什么事儿都想操心。
皇今晨是陪纪舜来机场接杰森的。
上一次,她帮他们做个翻译,所以这一次,皇今晨自动默认为,还是想要她帮忙做翻译。
“哈喽,纪舜,还能再见到你,真好!”
杰森从出站口一出来,就朝纪舜走了过来。
皇今晨在旁边接了个电话,一回头,就看但杰森说着流利的中文跟纪舜打招呼。
感情上次教她去做什么翻译,也是给她下的套儿啊。
皇今晨望着纪舜,眼里带着审问。
“这是我太太,皇今晨。”纪舜长臂一伸,就将皇今晨揽入自己的怀抱。
杰森挑眉笑了笑,看了皇今晨一眼说:“你终于抱得美人归了呀,恭喜!”
“说不定你还可以留下来喝我们的喜酒。”
“真的吗?那我就等着,等你们结完婚我再回去,你好我叫杰森。”
杰森说着伸出了手。
“你好,你的中文学了很多年了吧,说的真好。”皇今晨一边伸手,一边朝纪舜递去一个幽幽的眼神。
纪舜突然反应了过来。
杰森说:“是啊,我的中文还是纪舜教的呢,我教他法语,他教我中文。”
皇今晨跟杰森握了握手,再没说话。
接了杰森从机场出来,皇今晨一路上都没说话。
将他送到酒店之后,在往回折的路上,纪舜将车停在了一个临时停车场。
“你把车停在这儿干嘛?”
“今晨,老婆,我错了,我当初骗了你,我不该骗你,虽然是善意的谎言,但我确确实实做的不对,我正式向你道歉,对不起老婆大人,”
皇今晨扭头看着他:“我现在才发现,我是着了你的道啊,”
“这哪算着了我的道呢,顶多就是善意的谎言,”
皇今晨看着纪舜,脸上露出了微笑,已经有许久没有看到他这样死乞白赖地跟自己说话了。
“原谅你了,现在都带着球了,我还能说什么。”
“真的不生气了?”
皇今晨摇摇头,“不生气,我从一开始就没生你的气,只是惊讶,你竟然也会说法语。”
“其实,我会的语言还挺多,英语就不说了,其实德语和韩语也会,你想不想学,我可以教你。”
现在,纪舜就是告诉她,那些小语种他都会,她都不会觉得惊讶了。
“好啊,你会的,我都要学,免费老师,那必须得合理利用。”
皇今晨不生气了,纪舜发动引擎,使出了临时停车场。
在驶离那里之后,纪舜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车,眼神暗了暗,转了一个弯儿,往公司走去。
皇今晨没注意到后面有车追随,跟纪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对了,刚刚在机场彤彤给我打电话了,他说他爸妈对纪禹不满意,但是,她一点儿都不喜欢那个陈有为。她想反抗,但是她妈妈都快要你给她跪下了,就是不同意她跟纪禹在一起,还吵了一架。”
“你刚刚叶彤的妈妈给她介绍的那个医生叫陈有为?”纪舜语气平静,就像是在随意地跟她聊天,但是握着方向盘的手却紧了紧。
“嗯,是叫陈有为,好像说是她爸爸同事的儿子。”
“他爸爸是叫陈伟吗?”
“好像是叫这个名儿,你怎么知道的?”
“你难道忘了,我们家跟叶彤家也算是世交。”
“那陈有为你也认识?”
“听过,不认识。”
皇今晨没多想,跟纪舜又聊了一会儿,就靠着座椅闭目眼神了。
在市区饶了一大圈,最后将她送到了许言山那里。
“咦,你怎么把我送这儿了,不是送我回家,然后你去公司吗?”
“你不是说要跟温旋商量婚纱的事儿吗?我担心你一个人回家太闷,有你三哥他们陪着,我也放心。”
“我三哥?不是你三哥啊?”
纪舜揉了揉她的头顶,“记住了,下次一定改口,一定改。”
“那你小心点儿,我上去了,有事儿打电话。”
看着皇今晨进去,纪舜才开车离开。
温旋的拳馆重新开张了,这是她的爱好,她的事业,许言山这段时间没事儿也就在拳馆。
有了许家的支持,拳馆的生意比以前红火多了。
看见皇今晨来,温旋从拳台上跳下来走过去,“今天怎么想起来到这儿来了?”
“一个人无聊,就来找你了。”温旋一边说一边四下看了看,“这拳台拓大了不少啊,现在在上面是不是更有感觉了?”
温旋随意摸了一把头上的汗,说:“还好,我现在基本上都上去了,”
皇今晨眼底闪过讶然,随即就明白过来了。
一定是许言山怕她受伤,所以不让她上场。
“走吧,我带你到后面看看去。”
皇今晨点点头,跟着温旋往后面走去。
纪舜开着车从拳馆转出来,在可以停车的路边停了下来。
后面的那辆车也停了下来。
南希从后座走下来,往纪舜这边走来。
纪舜也从车里走了出来。
一直在暗中较量,这一次,是*面对面。
“纪舜!”南希随意地抬手指了直纪舜,嘴角嗪一抹淡笑走了过来,“你是第一个从我手下活着离开的人,不简单,”
纪舜不屑一笑,“你就是南希啊,你倒是跟我想的很不一样,有点……高估你了!”
南希脸上的笑容僵了几秒。
屠夫就站在南希身后不远的地方,随时注意地南希的手势。
现在纪舜就一个人,将他在这儿解决了也好,只要能除掉他,赔上他也无妨。
“想动手?那就一起上吧,”
纪舜轻描淡写地说着,将露在西装外面的衬衣袖口理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