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真是说你什么好?”
言语间带着温情和宠溺,自己的女儿不像之前那么的懦弱安静了,对于霂念黎的变化这几天的相处不是没有察觉出来,内心虽然有些复杂,但更多的是欣慰。
“爹,我好困,想要休息了。”
看着打哈欠的霂念黎,霂枫就没有多留了,“好吧,你早点休息。”
说完就走了,看着霂枫渐渐远去的背影,霂念黎松了一口气,要是霂枫看见苏恩祁在这里的话,自己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望了望房梁上面,示意苏恩祁安全了。
“你爹爹是霂枫?”
苏恩祁的语气几乎可以说是十分的肯定,没有丝毫的疑问。
霂念黎点了点头,“对呀,怎么你认识我爹爹?”
“有幸见过一两次面。”
“是吗?”
霂念黎盯着苏恩祁,越发好奇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走了。”
苏恩祁匆匆地告别了,没有再多做停留了。
……
“小姐,你的病刚刚好,就又要出门了吗?”
红秀看着一身男装的霂念黎,上次的事情刚刚过了没有多久,担心再次的出事。
“没事的,你就放心吧!”
霂念黎安慰着红秀,“红秀,你放心吧,我是谁呢?我一定会早点回来的,等下次,我就一起带你出门好不好?”
“小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小姐柔小姐一直在盯着我们,你还是玩几天再出门吧,这样会不会比较好呢?”
红秀劝着,可是根本就不管用,“乖,没事的。”
说完,霂念黎揉了一下红秀的小脑袋然后就离开了。
还是跟上次一样,霂念黎从后门离开的,可是没有想到刚刚开门,只见门边躺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女子。
霂念黎立马蹲下来,轻轻拍着女子的脸颊,“喂,你怎么了?醒醒!”
女子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手臂上的衣袖一看就是被人拉撤断的,细嫩的胳膊下满是伤痕,“来人,快点帮我将她抬进我的房间。”
“还有去叫郎中过来。”
霂念黎此刻顾不上查案了,先救眼前的女子要紧。
“小姐?”
红秀看着归来的小姐,很是惊讶,正想要问清楚的时候,就看见了霂念黎身后带着一帮人,还有一个浑身是伤的女子。
“红秀,你快点帮忙去打些水来。”
霂念黎喊着,红秀来不及思考,连忙答应着。
“大夫,你看看她怎么样了?看还有没有救?”
霂念黎抓着大夫的衣袖让她快点给女子查看。
“小姐,柔小姐来了。”红秀走到了霂念黎的身边,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
准没有好事。
霂念黎和红秀走到了院子中,看着笑着走来的霂念柔,白了一眼。
“念儿,你怎么这身打扮,该不会是想要出门吧?”
霂念柔故作惊讶,指着霂念黎的服装,很是不屑。
“你来干什么?”
霂念黎冷着脸,一副很不待见霂念柔的模样。
“念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大伯还没有正式接触你的禁闭呢?你怎么可以擅自穿着男装出门呢?”
霂念柔得意一笑,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
“我穿成什么样子,就不用你操心了吧?”
霂念黎直接怼了过去,用扇子扇风,很是悠闲自在。
“你……。你,念儿,就不怕我告诉大伯吗?”
“你爱说就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出门了,我这不是在这里吗?府里有规定说本小姐不能穿男装吗?”
霂念黎看着霂念柔快被自己惹急的模样,心里面很是舒坦。
“你,你要是不打算出门的话,怎么会在后门遇见了受伤的女子?哼,对了,你擅自带人进府,大伯要是知道了,你觉得大伯会放过你吗?”
没有想到,霂念柔的消息那么的灵通,“那又如何?爹爹素来宽厚,又乐于助人,他要是知道我的做法的话,肯定会赞同我的,到是你,要是爹知道了,你对我救下受伤的女子指手画脚的,你说我爹会怎么看你呢?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霂念黎,明明就是你有错在先,凭什么你这么的嚣张?”
霂念黎白了一眼,冷冷的吩咐道,“我这里不方便,你走吧!”
霂念黎直接就赶人了,不想要多理会一下。
说完,霂念黎直接进屋了,没有再理会身后气急败坏的霂念柔,“红秀,关门。”
霂念柔跺着脚,指着霂念黎的背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春画在一旁安慰着霂念柔,“小姐,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我们回去吧!”
霂念柔哼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在转身的那一刻,霂念柔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诡异的微笑,春画的眼里也是得意,默契地看着霂念柔一眼。
“小姐醒了。”
红秀喊到,霂念黎来到了床边,看着眼睛慢慢睁开的女子,乌黑的眼睛藏着一些看不清的情绪,霂念黎没有多做她想,只当是眼前的这位女子刚刚遭遇了劫难,可能一时难受的缘故。
“我这是在哪里?”
女子看着霂念黎,可能是受伤的缘故,发出来的声音犹如蚊子一般小。
“这是我的房间,你晕倒在我家的后门了。”
霂念黎简单交代了刚刚的情况。
“你呢?你是谁?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呢?”
只见女子惊恐地看着四周,确认没有了追杀自己的人,表情才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怎么了?不能说吗?”
霂念黎对于女子的反应觉得很是奇怪,握着女子的手,轻声细语地问道。
“小姐,你真是一个好人,我叫王月梅,十七岁了。”
王月梅流着眼泪,哽咽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霂念黎接着问,顺便用自己的手帕轻轻的拭去了王月梅眼角的泪水,动作很是轻柔,让王月梅的内心很是复杂。
“小姐,事情是这样的,自从我爹娶了继母之后,继母就一直看我不顺眼,有一天她将我带到了妓院,逼我做那种营生。”
霂念黎想到了之前的柳儿,没有想到王月梅的身世那么的可怜。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