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现场顿时响起议论声。
“那不是凌家大少爷吗？”
“他嘴里喊的盛栖，难道就是前阵子在冷翡翠酒店开了一个盛大生日宴的……盛家三小姐盛栖？”
“这凌少爷跟盛三小姐是怎么回事啊？”
“不是，我怎么记得，凌傲然之前和白家大小姐白小凝才是男女朋友关系……”
“啊……那凌傲然岂不是脚踏两只船？！”
“大家族里的小少爷都是这副德行的啦，见怪不怪！”
“可是我看那盛家三小姐比白小凝好看很多，会不会是盛三小姐做第三者？”
“嘘！人家可是出身高贵的贵族盛氏！你胆敢说盛家人的坏话，不想在A国混啦？！”
*
白小凝握紧双拳，眼中的恨意呼之欲出。
盛栖这贱人，果然是靠那张脸勾引的凌傲然！
这一刻，怨恨燃烧了白小凝的理智，她用手指用力捏住自己腿上的皮肤，疼得她眼泪涌出。
她酝酿好情绪，迈开步伐慢慢走向凌傲然，小声啜泣：“傲然……我只是想再问你一遍，你真的是因为喜欢盛栖，才跟我分的手吗？”
“你看着我的双眼，认真地回答我，好不好？”
凌傲然微微瞪大双眼：“我……”
他没想过，白小凝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个事。
但是，他能否认吗？
他承认自己曾经错得很离谱，确实对盛栖抱有一种不一般的感情。
他遵从自己的内心。
所以他无法否认白小凝的话……
凌傲然的欲言又止，让白小凝本就苍白的脸更白了，弱不禁风的身体几乎摇摇欲坠。
她轻轻抹去眼角的泪水，一副大仁大义的模样：“果真是如此……傲然，既然是如此，那我选择尊重你。”
说着，她眼泪又不禁流出来，再度看向一脸冷漠的盛栖：“盛小姐，这是傲然的选择，我不勉强……我虽然也想祝你和傲然幸福，但脚踏两只船这种事，女孩子还是不要做比较好……”
众人惊愕。
啥？！！
盛栖，脚踏两只船？！
盛栖听到白小凝这么说，冷冷一笑。
面对众人复杂又古怪的眼神，她直接搬了张凳子坐下来，恣意地翘着二郎腿，对着白小凝扬了扬手中的果汁：“请开始你的表演，白小凝。”
“我倒要看看，你打算怎么给我泼脏水。”
少女这脸色平静的模样，反倒让众人心存疑惑：这盛家三小姐都被说脚踏两只船这种玷污名声的话，却丝毫不慌不忙，没打算要解释的样子……
难道另有隐情？
白小凝暗暗咬牙。
她深吸一口气，缓声道：“盛小姐其实跟A大的图书馆管理员关系很好，好到盛小姐不惜逃课也要跑去图书馆陪他……但是盛小姐，你如果真的对傲然没有感觉，不如把傲然还给我吧……”
白小凝泪眼朦胧，一身柔纱白裙把她更显柔弱，语气要多卑微就多卑微：“盛小姐，我真的……很喜欢傲然……”
“你把傲然还给我吧……”
白小凝那卑下又无助的姿态，反倒把盛栖更凸显得像是一朵阴险歹毒的黑莲花。
四周的议论声越来越多。
不少宾客把更多的目光放在盛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