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栖见此，只好先站在门外，等他们谈完话再进去。
她也没有要去偷听谈话的奇怪癖好。
唐聿察觉门外站着人，他转眼望去，只见少女靠着门而站，手里拿着一个纸袋，除了这个纸袋以外，别的其他行李都没有拿。
万长生见唐聿转头看向门外面，及时止住到嘴边的话，也沉默着看过去。
盛栖在给盛宴回消息——
【小妹，你今天回家吗？】
【我让林叔多准备点菜，想吃什么？】
盛栖看着大哥发来的短信，心中一暖。
天气冷，她的手有点僵，只能慢慢敲字回复：【我什么都吃，大哥你随意就好。】
下一秒，身后的门被轻轻推开，盛栖转头，是唐聿。
“站在外面做什么？”唐聿的话音有些无奈，“进来。”
……
看到唐聿牵着盛栖走进来，万长生两眼圆瞪，一副看见鬼的样子。
妈呀！
这这这……这位主动跟女生牵手的，真的是他们家老大？！
唐聿丝毫不避让，领着盛栖去沙发上坐。
他发现少女的手温度很冷，又转身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巧的暖水袋。
在暖水袋里倒进热水，拧好塞子，最后递给盛栖。
看着男人手里那个粉 嫩嫩、明显不符合他画风的暖水袋，盛栖：“……”
她接过，握在手里搓了搓，思考一瞬，还是没忍住地问：“这玩意，你的？”
唐聿坐在盛栖身侧，修长的手在她头上轻轻一揉：“时墨让我准备的。他说，你应该会需要。”
盛栖：“……”
盛栖：“谢谢你哦。”
站在一旁继续当空气的万长生：“……”
他印象中，没真没见过老大会准备如此充满少女心的暖水袋，还贴心到亲自倒热水、拧塞子，再动作温柔地把暖水袋放进一个女生手里……
老大以前哪会拿什么暖水袋啊？
他明明只会拿枪！
“他叫万长生，是我的下属。”唐聿给盛栖介绍。
盛栖哦了一声，对万长生客客气气地点头示意：“你好。”
万长生再次沉默。
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那他就真的是大傻子了！
能让老大如此温柔又体贴，甚至给她介绍起他的身份，那这个年轻少女的身份，只能是他们的夫人啊！
万长生精神抖擞，站直身体，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句：“夫人好！”
唐聿：“……”
盛栖：“……？”
盛栖有些莫名其妙，唐聿这下属叫的什么鬼？
夫人？？
唐聿轻咳一声，又给盛栖解释：“他……脑子有时候会不好使，见谅。”
听完唐聿的话，盛栖了然地点头，看万长生的眼神带了一丝意味深长。
唐聿对万长生使了个眼色，万长生身体一抖，低下头不敢吱声。
“你来找我？”男人不再看万长生，而是转脸去问盛栖。
盛栖嗯了一声，说：“明天开始就放假了。之后，你不会在学校了吧？”
唐聿微顿，他意识到什么，眼中一亮。
听她的意思是，她是来问他接下来的打算？
男人的心情变得很好，笑眯了眼睛：“嗯，学生放寒假，图书馆自然就不会营业，我也会离开学校。”
“哦……”
盛栖点头，猜想他不可能会回云家，应该有其他居住的地方。
突然后知后觉，她现在……好像很关心他的行程。
放假后就不在学校了，也就不能随时去图书馆。
想到这一点，所以在还没放假前，提前询问他的打算。
盛栖抿了抿唇。
尽管自己没有明确跟唐聿在一起，但他们之间的所有行为……跟在一起了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