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庭堔的话,唐韵脸上激动的表情就是一僵,眼神微带着躲闪,说道
“庭堔,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什么叫做杀人狂?”唐韵故作茫然的回答着,只是眼神躲闪,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不自然。
唐韵异样的样子,任谁都可以看的出来,更别说是早就对唐韵所做的那些事,了如指掌的陆庭堔了。
“听不懂?”陆庭堔冷笑着,“那汪海你总应该认识了吧。”
闻言,唐韵脸色一白,但嘴上还是继续否认。
“汪海又是谁?我不认识你,庭堔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啧…………”看着到现在还不承认的唐韵,陆庭堔轻啧了一声,并不听唐韵去哪里解释。
他觉得,现在的唐韵已经是完全魔怔了,完全疯了,不然的话,怎么能做出那么大胆的事来。
“唐韵,你不觉得你现在就像是个疯子吗?”陆庭堔冷冷的说着。
“疯子?庭堔,你在说什么啊,我真的不懂。”哪怕到了现在,唐韵也没有承认她自己所做的事,只转身坐在了椅子上。
就在转身的那一瞬间,唐韵眼里惊慌失措,不可能的,陆庭堔一定不会知道的,她要镇定,现在唯一知道她所有事情的汪海已经死了,所以只要她自己不承认,谁都奈何不了她。
此时此刻的唐韵,并没有想到有一句话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哦?是吗?那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陆庭堔把手上拿着的东西,扔到了唐韵身上。
因为是一些照片和文件,所以在扔到唐韵身上的时候,全部都散落了。
看到地上洒满了一地的照片和文件,唐韵整个人都愣住了。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啊…………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唐韵抱着脑袋,眼神中满是难堪和不可置信。
这些文件,记录了她所做过的所有事情,而那些照片,有的是她上了汪海的车,还有一些却是她被汪海逼着拍的那些照片。
本来唐韵对和汪海的事,以及那些照片都是恨之入骨的,现在这些东西还被陆庭堔看到了,唐韵怎么可能不崩溃。
陆庭堔看着唐韵的样子,冷声问道,
“怎么?到现在你还想狡辩吗?唐韵,你也该为你自己所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了。”
陆庭堔居高临下的看着唐韵,只要这次一并把唐韵的事给解决了,他和岑欢还有孩子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整个人都要崩溃了的唐韵,此刻听到陆庭堔的这些话后,完全癫狂了起来。
“付出代价?呵…………”唐韵抬头看着陆庭堔,眼睛里满是疯狂,“陆庭堔,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的话,我是不会放过岑欢的!”
听到唐韵这还不知悔改的话语,陆庭堔的眉头就狠狠的皱了起来。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但是我会让你进监狱。”对于唐韵这样的人来说,死说不定还是一种解脱,他要让唐韵进监狱,为她自己所做过的事反省。
“呵…………”唐韵嘴里发出一声自嘲的轻笑,“为什么?为什么?陆庭堔,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唐韵撕心裂肺的朝陆庭堔吼叫着,眼眶因为情绪激动的原因,早已经发红了。
面对唐韵的质问,陆庭堔没有回答,或者说,他不屑于回答唐韵的这个问题。
看着陆庭堔的样子,唐韵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是因为岑欢对不对?”如果不是因为岑欢的话,陆庭堔不会这样对她。
“你好好在这里待着吧。”陆庭堔不愿意再和唐韵说下去,因为他觉得已经完全没必要了。
说完这话,陆庭堔就转身往门口走去了,唐韵看着陆庭堔的背影,眼神中的怨恨比任何时候都要浓烈。
陆庭堔越是这样在乎岑欢,她就越不让岑欢好过。
陆庭堔出了门口,吩咐门口的人看好唐韵以后,就开车回家了。
此刻夜色已晚,一想到岑欢和孩子还在家里等着他,陆庭堔开车的速度又加快了不少。
本来陆庭堔还以为,这个时候岑欢早已经回房间睡下了,没想到等他回到客厅的时候,岑欢还半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看到这一幕,陆庭堔马上就心疼起来了。
陆庭堔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只是他刚走到岑欢面前,岑欢就醒了过来。
“你回啦了。”看到陆庭堔,岑欢无意识的说了一句,眼睛也慢慢的恢复了清明。
“嗯,回来了。”本来不想吵醒岑欢的陆庭堔,此刻满心都是懊恼,但更多的是心疼。
“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宝宝和我着想吧,要是你出了什么事,让我怎么办?”
陆庭堔顺势坐在了岑欢身边,把岑欢半抱进了怀里。
不知怎么的,听到陆庭堔的这话,岑欢莫名的就被逗笑了,她发现,自从陆庭堔知道她怀孕了以后,整个人就变了个样儿,变的特别能说,特别啰嗦。
看着岑欢竟然还能笑出来,陆庭堔脸上也满是无奈。
“你啊。”陆庭堔宠溺的轻勾了一下岑欢的鼻梁。
被陆庭堔宠溺的语气一说,岑欢也莫名的红了脸,当下就想转移话题。
“对了,今天季如芯和唐连城来了,他们来跟我说,我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还拿了一些礼品过来。”岑欢把今天季如芯和唐连城来过的事,告诉了陆庭堔。
想到今天季如芯和唐连城的举动,岑欢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他们对于唐韵的在乎,她是能理解的,毕竟养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说不管就不管。
对于季如芯和唐连城会来的事,陆庭堔早就已经预料到了。
“我知道了。”
“哦,对了,他们还跟我说,唐韵已经失踪好几天了。”唐韵失踪了的事,岑欢还是有点意外的。
这唐韵无缘无故的就失踪了这么多天,真的很奇怪。
闻言,陆庭堔勾了一下嘴角,说道,
“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