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吉少请来的,难道是你请来的,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连一个正经工作都没有,还要赖在我们家燕燕的服装店,你把仙人都亏死了。”
“妈,你不要这样,是我要请叶牧当员工的,并不是叶牧自己要当员工的。”
王燕燕对她母亲没办法,男人都是要自尊的,自己母亲给叶牧一点面子都不给。
就是因为自己的母亲,让叶牧父母渐渐排斥她,她真希望母亲能接受叶牧。
叶牧不想跟王贵琴废话,他现在过来,就是想送上他的道贺,王贵琴不让他在王燕燕的服装店上班更好,免得他再找其他的借口。
“燕燕,开业大吉。”
叶牧说着拿出华为手机,送给王燕燕,这是手机厂第一批手机,叶牧今天跟牛雄要了一部。
王燕燕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生气的还给叶牧,现在华为手机还没上架销售,叶牧送给她的手机,肯定是通过刘桂花拿到的,她想到叶牧主动亲刘桂花的画面,就受不了。
“你拿回去,这礼物我要不起。”王燕燕生气地将手机推给叶牧,将脸转过去。
叶牧很难受,仿佛自己热脸帖在了冷屁股上,点点头将手机收回来。
“滚吧,我们家燕燕现在都是大老板了,送一个破手机就想泡我们家燕燕,要是吉少,肯定送我们家燕燕一辆轿车。”王贵琴的讽刺,让叶牧握紧拳头。
“怎么,你还想打我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妈一根手指,我打的你满地找牙。”
王红军现在跟着李爽做生意,感觉自己也牛叉了,不把叶牧放在眼里。
叶牧看着王燕燕点点头,转身骑上自信车,向着回家的方向而去。
王燕燕看着叶牧的背影,心里特别难受,叶牧就是不送礼物她都很高兴,但为什么要送跟刘桂花拿的礼物,刘桂花一个单身女人,叶牧跟刘桂花搞在一起没救‘了。
“燕燕,你哭什么,我们家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红军和你都成了大老板,就连阳城四巨首都给我们家的服装店道贺,我们已经超出叶牧家几千倍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谈恋爱要找门当户对的,现在就我们家的身份地位,也只有吉少能配得上。”
王贵琴再次见到马县首等人,都飘起来了,连自己的半斤八两都不知道了。
王燕燕不想听王贵琴说话,生气地转过身,向服装店里面跑去。
旁边服装店的工作人员心里很不爽,王燕燕就是一个农村女人,凭什么有那么大的面子。
“常经理,您调查清楚了吗,那个女人有什么背景?”一个女生向常大勇道。
“调查清楚了,防诈骗网站,王燕燕的男朋友是防诈骗网站的员工,四巨首是因为要给防诈骗网站老板面子,所以来给王燕燕道贺,也就是做作表面而已,要是我们对隔壁店动手,绝对不会有人找我们的麻烦。”
常大勇说完一个员工端来一杯茶,常大勇笑眯眯地喝了一口气,其他的员工会心一笑。
叶牧骑着自行车回镇上,心情倒是好了一些,和王燕燕的关系一直让他心情很沉重,现在王燕燕看不上了,他也就不那么纠结了。
叶牧想着回家,贺秀秀还在卫生所照顾病人,叶明和周海媚也不在家。
这就让叶牧觉得奇怪了,拿出电话正要拨给叶明,周海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太奇怪了,矿洞我们仔细看过了,根本没有动工的样子,叶牧手中的钻石怎么来的,总不能是大风刮来的。”叶牧闻声找了地方藏起来。
此刻周海媚和叶明出现在院子里,叶明笑起来。
“儿媳妇,说不定是那个臭小子走狗屎运了,在路上绊倒捡到了一块钻石,不用太在意。”
今天早上周海媚拿自己的保证书,让叶明赔她去矿场,叶牧为了保证书就答应了,没想到周海媚什么也没发现,特别失望。
“现在除了相信他运气好之外,还真的没有别的解释了。”
“你记着给我的保证就行了。”
“放心吧,爸,我不会忘的,我保证以后除了叶牧之外,不会嫁给别的男人。”
叶牧听到这些,无奈地摇摇头,真是对这两人无言了,心里想的都是什么。
“爸,周海媚,你们做什么去了,怎么才回来。”叶牧从藏身的地方出来,装作没听到之前他们的谈话。
周海媚和叶明一阵心虚,毕竟他们今天是瞒着叶牧去矿场的,现在被叶牧撞到了,不好解释。
“呵呵,我们就是出去走走,你不是去给王燕燕道贺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王燕燕没有请你吃饭啊!”
叶明说着,周海媚也应和。
“是啊,按理来说,你今晚应该喝的老醉,很晚才回来的。”
“没有,王燕燕今天很忙,没时间。”
“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是被王贵琴赶回来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放着我这个大小姐不要,为什么非要去遭人家嫌弃呢,你是不是没事欠劣型的。”
“儿子,王贵琴那个贱女人是不是又羞辱你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听爸妈的,不要再跟王燕燕来往,王燕燕是个好娃,但是王贵琴那个贱女人我们交不起。”
叶牧浅浅一笑,能理解父亲是为了自己好,但父亲还是太单纯了,王燕燕母亲再难缠,也是一个没有背景的女人。
周海媚可不一样,身后的周家,可是整个华国顶尖级的存在,自己达不到周家的要求,怎么可能取到周海媚。
“好了,我们吃饭吧!”
叶牧今晚想亲自下厨,说完走到厨房里面,刚要做饭,贺秀秀哭着回来了。
“妈,你怎么,那个老头子有没有清醒过来?”按照时间算,如果不出意外,贺大军现在应该清醒了。
“你走之后卫生院的那个医生,就把银针拔了,卫生院院长请来的沈神医也来了,但救治了好几个小时都没有用。”
“沈神医说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他师父才能救活人,但是他师父一般不会轻易救人,所以我父亲凶多吉少了。”
贺秀秀心里很难过,她母亲死的早,她父亲一个把他们三个拉扯大,虽然父亲重男轻女,但那是她亲生父亲,她怎么能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