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徐佩琳接到乔安的电话。
“徐夫人,我已经照你说的,把你给的药,放到了束言安喝的咖啡里,她喝了,位置在银梦传媒附近的锐幸咖啡厅。”
“很好。”
“夫人,那个孩子......”
“放心,已经吃饱喝足,马上给你送回家。你是个聪明人,这件事,最好烂在肚子里。”
语气里满是警告。
“我知道。”
乔安咬了咬牙,倒吸了口气。
想起束言安,心中是无奈和愧疚。
她在离开的时候,提醒束言安找个朋友来,并且还看到了傅余生。
希望后面千万不要什么事。
徐佩琳这边,很快通知了几个恶霸混混。
告知了他们,束言安所在的咖啡厅位置。
咖啡厅里。
服务员把顶级和牛和意大利面端上来时。
束言安抿了抿燥热的唇瓣,感觉很渴很渴。
竟然有种冲上去扑倒男服务员的从冲动!
她好歹在娱乐圈混了几年,立马明白自己中的是那种药!
“小姐,你还好吧?”
服务员似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好心问了句。
束言安本来是想要些水稀释药效的。
但是,现在她身边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孤立无援。
若是给她咖啡动了手脚的人还在附近的话,给她的水肯定也会有问题。
极力强忍着要饥不择食地扑到男服务员身上的欲.望,她摇了摇头,“没事。”
“那小姐您有什么需要的话,叫我就好。”
服务员走后。
她看着食物,哪里还有心情吃。
这药效太强烈了。
意识越来越恍惚,快要不受控制。
这样下去,她很快就会变成一个不分场合,失去理智,不管不鼓包地找理她最近的男性求欢的荡.妇。
看着牛排旁边的刀叉。
束言安心下一横,拿起刀,就对着手臂轻轻划了一刀。
锋利的刀尖,划在雪白的肌肤上。
伴随着疼痛,瞬间渗出血来。
不过,她倒是清醒了几分。
趁现在,赶紧拿上手机走人。
得找个安全的地方。
同时,还给好闺蜜打了电话。
她现在能信任的,就只有父母和秦雨默。
但束家离这边较远。
只能期待秦雨默能及时刚过来了。
可是对方的电话,却一直都在占线中。
然而,更令她想不到的是,刚走几步。
就被服务员拦住,“小姐,您点的餐还未结账。若是去洗手间的话,请去那边。”
她正要付钱的时候,对方看她手臂上在流血。
惊诧地提醒,“小姐,您手臂受了伤!”
给她递了纸巾过来。
“我知道。”
她顾不上接纸巾,就赶紧走人。
可跑到电梯方向的的拐角处时。
她突然听到有好几个男人在说着什么。
贴墙细听。
“束言安人呢?”
“夫人发了这边的位置,应该就在附近,兄弟们分头找找。她那两条白嫩的细腿儿,还能跑过我们不成!”
“保险起见,分两个人把着大门,别让她逃了。怎么只有我们五个人?老六老七跑哪去了?”
“他们刚才去卫生间时看到了傅少,正在奉夫人的命令引开他!”
....
傅少,夫人。
这两个称呼一出来,束言安很快反应过来。
是婆婆徐佩琳派的人!
显然,那药肯定也是徐佩琳找人给她下的!
出口被盯住,她就只能找个地方先躲起来,等人来救了。
赶紧转身逃进了卫生间,把门反锁。
那几个人到处找她,她怕被他们听到声音,不敢打电话。
只能坐在马桶上,给秦雨默,还有爸妈发求救消息。
可是。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过去。
束言安手臂上的血迹都干涸了,依旧没有等到他们的回应。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神迷.离涣散。
嗓子发干得直舔唇角。
浑身热得要命,胡乱地要脱掉自己的衣服。
好在她顺走了切牛排的小刀,通过划伤自己,来保持清醒的同时,能起到一定的自卫作用。
咬着牙,又对着手臂划了一下。
真实的割肉般的痛感袭来,被药物作用吞噬的理智,一下子回来了一大部分。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在跟她开玩笑。
手机竟然只剩下百分之一的电了!
她不是没想过报警,可一旦惊动了警方,很容易被那些无良媒体以讹传讹地造谣。
何况她中了药,万一在那个过程中,她彻底没了理智的话......
外面有个女人内急等不了了,拍着她的门。
“里面的美女能不能行个方便,我拉肚子,真的要憋不住了!”
束言安心下一软,刚要打开门出去,就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
“大哥,就差这边的卫生间没找了。”
声音不大,但是她却听清了。
是刚才那几人的其中一个!!!
没有一个人给外面的女人开门。
女人痛苦地哀求,几乎要崩溃了。
束言安索性也不管了,迅速在通话记录里翻到她爸束致远的号码,点过去。
大概是太紧张了。
一不小心点到了陆少珩的号码。
对方秒通,“姐姐?”
“银梦斜对面锐幸咖啡厅!救我!”
话刚说完,手机自动关机。
伴随着求救声,她为外面的女人,打开了厕所门出去。
“谢谢!”
女人箭步冲进去,门关上的同时,瞬间串了味。
束言安整个人彻底暴露在,外面两个站到斜角处虎视眈眈忘着女厕的两个男人视线里。
“大哥,你看!”
“你盯着,我去打电话让他们都过来。”
只一眼,她就对上了他们那种盯着猎物,异常兴奋的目光。
束言安手臂上有两道明显的血痕,再不想办法逃出去的话。
他们七个人一定会冲过来,胡乱编个她是精神病的理由强硬地带走她。
她中了药,会极其被动,很难有人相信她的话。
但更不能坐以待毙。
见有个女人从厕所出来,赶紧求人帮忙报警。
对方好像看神经病一样,惊恐地看着她手里的小刀,和满是血迹的手臂,吓傻了。
畏畏缩缩地点头,“好,你...你松手,我,我拿手机报警.....”
谁知束言安刚松开手,
那女人就仓皇失措地尖叫着,往外跑。
“......”束言安懵了。
药效后劲太强烈,手臂上伤口的疼痛根本不能长时间地维持她的清醒。
她现在的状态,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疯子。
这么下去,只能等死。
外面只站了一个男人,另外一个大概是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她顾不了那么多,心一横,缓缓地解开胸前的一粒扣子。
脸颊不自然浮现着不自然的红色,露出难耐的表情。
男人当即看愣了神。
束言安迅速趁那男人跑神的功夫,拼了命地冲出去。
对方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追。
打电话地也边拿着手机边追,“快!她往四楼电梯那边去了!截住她!”
“站住!”
“追!”
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