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姐也觉得自己是个大好人。”束言安淡淡地笑了笑。
这么好的福利,一般人她都不给的。
虽然这次,点男模是假,来借机打探“白云飞”这个人才是真。
等等。
她突然想起来什么,“肖祐一,你之前不是在魅色上班的吗?”
“一个在这边的朋友请假了,我替他顶班一天。”肖祐一回答。
“原来是这样啊。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束言安下意识地多问了一句。
她原本是想多叫几批男模过来,让他们各自报一下名字,如果没有“白云飞”的话,就随口扯个诸如“听说这边有个姓白的男模各方面都很强”的谎来套话。
刚才听肖祐一说有个朋友请假时,就随口问了一下名字。
结果,万万没想到。
“我朋友啊,他叫白云飞。”
“白……”
白云飞?!!!
束言安瞬间震惊了一下。
幸亏她随口多问了一句!
不然,今晚她就要空手而归了!!!
谁能想到,要找的人偏偏今天请了假。
“怎么了?姐姐认识他?”肖祐一问。
“听说过,好像技术不错。”束言安敷衍了句。
“姐姐, 我比他的服务技术更好,姐姐要不要试试?”
“额……我知道……”她扶了扶额。
试试?
大可不必。
对她来说,陆少珩就已经让她很满足了。
“知道?姐姐都还没有试过呢,怎么知道的?”
肖祐一是个侵略性比较强的小鲜肉。
他这招对那些耍嘴炮很溜真要搞暧昧的话就怂的女人,很管用。
但束言安可不是什么外强中干的女人,她在这方面的心里素质,也被她家狼崽子练得很强。
所以,肖祐一这点攻略女顾客的手段,她压根不上道。
最后让朱蒂挑了几个满意的人,束言安则留下了肖祐一。
朱蒂一开始跃跃欲试地要上手摸那几个人的腹肌,傅余生的保镖给她打来电话,她就立马怂了,把人都撤走。
“……”束言安见状都哑然。
她没想到朱蒂在面对穷凶极恶之徒时都毫不畏惧,却在这方面这么怂。
关键是,还跟傅余生的那个贴身保镖有联系。
这俩人……有情况!
吃瓜归吃瓜,正事还是得干。
于是束言安跟肖祐一聊了一会儿后,顺其自然地问到了“白云飞”的联系方式。
“我这姐妹比较挑剔,刚才那几个她其实都没有怎么满意。听说这边姓白的那个男模不错,我就带她来了,结果没想到请假了,她挺失望。
要不给她留一个,你那位朋友白云飞的联系方式吧?”
肖祐一似乎也没多想,就直接写了一串号码给了朱蒂。
束言安拿到了白云飞的联系方式,没过多久,就找了个机会离开了人间天堂夜总会。
刚从里面出来,就被来堵人的陆少珩逮了个正着!
“阿珩!!!你…怎么来了?”
束言安瞬间有些心虚。
“人,间,天,堂。”陆少珩念了一遍这四个字后,阴阳怪气地说,“姐姐好雅兴。”
留下一句,就生气第转身就走。
束言安赶紧追上去,拽着他手臂,“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来真的是办正事。”
朱蒂也拿出写了号码的纸条跟过去解释,“我作证,束姐她只是去要一个人的联系方式,没找男模,真的是去办正事!”
说着,还把那纸条递给束言安。
“……”束言安一时有点无言以对。
朱蒂这孩子怕不是个铁憨憨吧,她刚才那话,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果然。
陆少珩听了朱蒂说的话,阴恻恻地转身望着束言安:“找男模?还问人要联系方式?原来这就是姐姐夜不归宿地,所谓的办正事?”
“不是,你听我狡辩。”束言安说着刚要把纸条放进包里。
陆少珩先一步给抢了过去,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后,阴沉的脸色,更加得黑了。
直接二话不说,将纸条撕碎,作势要往垃圾桶里撒。
束言安冷了一秒,反应过来的时候,语气一下子冷下来,“闹够了么?”
仅仅四个字。
仿佛夏日袭来的冰雹,原本温热的夜晚,一下子下降了十几度一般。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冷了个彻底。
陆少珩对上她的清冷的表情,神色一僵,继而眸色受伤地,目光紧紧锁着她
不答反问:“束言安,你觉得我这是在闹?”
束言安只是看了他一眼,没理会,独自往车子停的方向过去。
朱蒂有点看不清去了,瞪了陆少珩一眼:“自信点,把觉得去掉,你就是在闹。你知不知道,束姐就为了这个纸条上的号码,今晚消费了多少钱!你就这么直接给撕了!她连看都没来得及看一眼!”
她为了这个号码,可是挡了好几次“挡箭牌”!
她家那位要是知道的话,自己恐怕要老腰不保了,呜呜呜……
“……”
听了朱蒂说的,陆少珩愣了一下。
收回了要把那些碎纸片丢进垃圾桶的手,紧紧攥在手里。
跟着上了车。
回到檀宫后。
少年就开始把撕碎的纸片,一点一点地对起来。
当时在气头上,他撕得太碎,对起来比较麻烦。
弄完的时候,束言安已经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了。
“姐姐,对不起,是我不该无理取闹,我错了……”他把粘好的纸条递给她,耷拉着眼眸。
像极了闯祸后乖乖听候主人发落的大狗狗。
束言安其实在回来的路上,给肖祐一发微信消息,说朱蒂不小心把写了号码的纸条弄丢了,让他把号码发过来一下,已经有了“白云飞”的联系方式了。
但扫了眼对方递过来的费了一番功夫粘好的纸条,还是结了过去。
“阿珩,我今晚生气,主要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冲动行事。
这次的事件看似小事,但它却暴露了我们之间存在的细节问题。
为什么就不能等我把话说清楚呢?”
“姐姐,我知道,我真的错了。”
“所以,现在能说你为什么那么气血上涌地冲动了吗?”她问。
束言安能看得出来,当时他看到那串号码时,情绪十分强烈。
由此可见,他其实是熟悉那个号码的。
“我……当时看错了一个数字,以为纸条上的号码,是那个人的……所以就一时没控制住……”
“那个人?”束言安狐疑地看着他,反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