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何淼淼的手掌拉到自己的心脏处,让何淼淼感受自己的心跳。
何淼淼觉得挺正常的,一时分不出来他是真的心疼还是故意要占她的便宜。
“还说我,刚刚你说的可是比我多,比我狠呢。”何淼淼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越过玄华坐到了他的椅子上。
玄华转身,这椅子可以坐两个人的,但只能一个人坐在另一个的腿上,现在何淼淼先坐下了,他便没了位置。
“淼淼不相信吗?”
“你自己不记得你刚刚说的狠话了吗?我现在看见你的脸有点讨厌,别靠我太近。”
何淼淼抬手拒绝玄华的靠近,翻看起就在自己面前的公务,上面的墨还没干,看样子是玄华刚写的。
玄华曾说过,他的一切都是何淼淼的,所以何淼淼要看,他并未阻止。
“不是说没心思处理公务吗?我看你这挺认真的。”后面的黑色批注笔画狂狷,很符合玄华的行事风格。
“偶尔回神批几个字罢了。”总不能一下午都在发呆吧,那样人会傻的。
“哦。”何淼淼看到底,发现有点理解不了:“这说的是什么啊?”
“是下属的汇报,有关兵这一方面的,你看不懂也正常。”
何淼淼怎么感觉玄华这话怎么欠揍呢?什么叫她看不懂也正常?
“你这是瞧不起女子吗?”她看得懂的医书玄华不也看不懂吗?瞧不起谁啊?
何淼淼很生气,起身就要走。
玄华赶紧拦住:“是我失言,淼淼别生气。”要是何淼淼气过了夜,就更难哄了,玄华是怕了何淼淼再躲着他了,不知道会用什么办法让他急得团团转。
何淼淼也不是真的生气,依玄华的性子能这般说已经实属不易,叹了口气,不跟他计较了。
“我真的要走了,免得被奸细看到就不好了。”别奸细没抓到,自己先露出了马脚。
玄华手一紧,又将何淼淼揽进了怀里,道理都知道,但是他就是舍不得何淼淼走。
等他抓到那个该死的奸细,定要他好看。
再不舍还是放何淼淼回去。
何淼淼回去后偷偷去了趟厨房的亲自为小荷做了几样菜。
小荷身为她身边的大丫鬟,哪儿睡的惯柴房那个地方,她既然连袁琳琅都相信,又怎么可能不相信小荷呢?
王府的柴房还算干净,何淼淼曾拜托慕青给她送过被褥。
“小荷。”
小荷已经被关进来两日了,骤然听到王妃的声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何淼淼又叫了一声:“小荷。”
小荷这才敢相信。
跑到门前:“王妃!”
何淼淼将门打开,把食盒给她:“小声些,我是偷偷来看你的。”
小荷却没有接,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王妃你相信奴婢,奴婢绝对不会做出卖王妃之事啊。”
那日小荷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塞上嘴巴带走了,刚开始还哭喊着,没力气了以后就安分了,还好慕青送了被褥来,不然她都不知道这两天怎么过来的。
何淼淼将她扶起来,眼中满是心疼,才两日不见就瘦了这么多:“我自然是知道的,不然怎么会让慕青送被褥给你呢?”
“还有这几个小菜都是我亲自炒的,我们边吃边聊。”
知道王妃没有不相信她,小荷先是欣喜的笑开,紧接着是满脸不解:“那王妃为何要将奴婢关到柴房中来?”
这正是何淼淼接下来要跟小荷说的:“这是我设计的一个套,真正的奸细见到已经有人顶罪了,自然会松懈,但都已经两日了,还没有动静,想来要放大招了。”
小荷现在哪儿还有心思吃饭啊:“王妃需要奴婢怎么做?”
何淼淼见小荷心急,从袖子中拿出一瓶药:“这是我亲自配的药,涂在身上会让皮肤溃烂,但你放心,都是假的,不过你要装得跟真的一样。”
假奸细死了,真奸细觉得高枕无忧,肯定会放松警惕的。
小荷扑通一声又向何淼淼跪下了:“奴婢一定不辜负王妃的信任。”
得知自己没有被放弃,小荷感激涕零。
“你赶紧吃吧,我先走了。”何淼淼不便久留,匆匆忙忙离开了柴房。
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第二天一早,柴房中就传来一声惨叫小荷满身红疹的在地上打滚,有些都发脓了,整个人看上去触目惊心。
小荷恨不得拿出自己十二分的精神,边演边注意来看的人中有没有神色有异多。
何淼淼正在同瑾瑜吃早饭,丫鬟来报的时候,神色淡淡:“一个背主的奴才罢了,不用管她。”
瑾瑜听到小荷的名字,她平日里和小荷姐姐玩的很好:“娘亲,小荷姐姐怎么了?”
何淼淼让来报信的丫鬟下去:“小荷姐姐没事,瑾瑜快吃饭,吃完饭想玩什么娘亲都陪你。”
小孩子忘性大,听到娘亲这么说,立马就不记得刚刚的事情了。
又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天,夜晚时,背后的奸细果然开始动作了。
何淼淼本以为会是什么高明的法子,没想到是往她房间里塞男人,而且还是个武功高强的。
可惜何淼淼的屋子里都是陷阱,他还没靠近得了何淼淼的床就被套住,白烟一燃,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晕了过去。
何淼淼掀起蚊帐,若是那男人醒着定然会发现何淼淼压根没有换睡衣,也就是说她根本没睡。
玄华一会儿就到了,将那男子泼醒,原本黑得一点光都看不见的屋子亮如白昼。
何淼淼和玄华坐在位子上,隔门守着丫鬟,门外站着小厮,屋顶站着慕青和其他安慰,可谓是围得水泄不通。
何淼淼马上让人去把小荷放出来。
那男子发现自己逃脱无望了:“想不到端王妃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法子勾引我,还敢把我带到端王面前。”
即已被抓,索性拉何淼淼下水。
何淼淼不屑的笑了一声:“说说在王府里谁是你的内应吧。”
“我听不懂端王妃在说什么?端王,你不会是个喜欢戴绿帽子的吧?”
他不管何淼淼,只一个劲的激玄华,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妻子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