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医回道:“皇后娘娘。”
“皇后?她什么时候得过水痘,朕怎么不知道。”
“回皇上,是皇后娘娘2岁时得的。”
皇上一听到皇后两个字,眉头就皱的紧紧,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刘洪去通知皇后,来寿康宫照看太后。”
“可皇后娘娘如今在禁足啊,皇上。”刘洪说道。
皇上抬起腿,一脚踢在刘洪的屁股上:“要不你来照看太后。”
刘洪被踢了个趔趄,一听到要自己照看太后,急忙回道:“奴才这就去通知皇后娘娘。”
说罢,一溜烟地跑出寿康宫。
皇上也跟着回了御书房。
赢无淳和夏如瑾从宫里出来急急忙忙就来到宋兆的府上,却被告知宋兆一早就被皇上叫去了,还没回来。
二人顿感不妙,回到淳王府和赢无灵会和,商议接下来的事情。
到了王府已是傍晚,已经入了冬季,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赢无淳叫下人准备了饭菜,几人却都没什么胃口,匆匆了事。
“宋大人一早就被叫去宫里,现在还没回来,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赢无淳焦急地在地上来回踱着步。
赢无灵一脸谨慎:“我去丞相府打探了一番,丞相清早去了慎刑司。”
“慎刑司?不能吧?宋大人可是皇上的老师啊,难不成还能对他用刑?”夏如瑾一脸不可置信。
正当几人愁眉不展,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外面传来管家的声音:“王爷,王爷,太后娘娘派人来找您要寻治疗水痘的秘方。”
赢无灵听闻,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就要朝外面冲去:“太后娘娘得水痘了?”
夏如瑾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拉了回来,躲在了屏风后面:“你冷静一下,看看来的是谁。”
只见管家领着一个小太监从外面走了进来,单膝跪地行礼道:“奴才小琳子给淳王爷请安。”
“你先下去吧,本王要和公公交代几句,毕竟是太后的身子,马虎不得。”赢无淳对管家说道。
管家会意,将门关上,退了出去。
待看清来人,赢无灵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长舒了一口气:“原来是皇后娘娘。”
夏如瑾白了一眼赢无灵,上前一把抱住上官琳娜,眼圈红红的:“姐姐!”
“姐姐?”赢无灵和赢无淳齐齐出声。
上官琳娜拍了拍夏如瑾的后背:“好妹妹,我没事,看见你们都好我就放心了。”
夏如瑾擦了擦眼泪,回头冲一脸疑惑的两个大男人说道:“怎么?我与皇后娘娘相见恨晚,情意相投就认作姐妹,不行吗?”
上官琳娜笑笑:“是啊,本宫认了如瑾做妹妹。”
俩大男人相视一笑,也没说什么。
“姐姐,太后娘娘可是用了我的办法将你救了出来?”
上官琳娜点了点头。
赢无灵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上官琳娜坐在桌子旁,喝了口茶,抱着茶杯暖着手:“如瑾让皇后装作得了水痘,然后说只有本宫儿时得过水痘可以照看太后,皇上害怕传染也不曾多问,就让我去照看太后了。”
“皇上如今避而不及,根本无心搭理寿康宫,以至于说派出一个小太监出宫在淳王府取药,也无人过问。”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夏如瑾:“晌午时候,本宫到了寿康宫太后便与我说了诗文的事情。我便偷偷潜入御书房想查看一番,却恰好看到皇上与夏丞相从外面回来。拿着这个诗!可惜。。”
“可惜什么?”赢无灵问道。
“宋兆大人被严刑逼供,死在了慎刑司,后丞相派人将宋府翻了个底朝天,找到了当年赢太祖的亲笔密函,说这首诗就藏在金銮殿的正大光明匾额后面。”
“皇上和丞相说,本来定于明日与那道长定好的见面,不知为何改了时间,说是等道长的通知。他俩出去之后,我就将这诗抄了下来。”
听完上官琳娜的话,屋子里的气愤一度降至了冰点,几人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没想到他真的如此欺师灭祖!”赢无灵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赢无淳拍了拍赢无灵,安慰他道:“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是想办法解决事情。皇后禁足那日,我就已经写信给上官雷将军,想必不出半月,将军就可到达京都,届时咱们再想办法一举拿下昏君。”
听了赢无淳的话,上官琳娜摇摇头:“不可,朝中大臣现在有一部分还是倒戈在皇上那边,皇上的兵力也不若,贸然攻城只会让百姓流离失所,切不可这样做。”
夏如瑾很认可上官琳娜的话,点头如捣蒜:“对,如果为了攻城而伤害了百姓,那我们与那昏君又有何区别。”
“你赶快打开看看,这诗文难解的很,皇上虽然是得到了诗,但却无法揭开其中的意义。”上官琳娜催促到。
“皇上他们还不知这诗文何意?那知道这里面藏有镇国石的地点吗?”赢无淳问道。
上官琳娜摇了摇头:“不知。密函上只说,赢太祖藏了一首诗在正大光明的匾额后面,事关重大,非国动乱不可将此事说出。”
“昏君!这么重要的东西,想都不想就要拿给一个道士!真是不配做大瀛的皇帝!”夏如瑾愤愤地说道,手上打开了纸条。
“这?是何意?”众人看到纸条皆是一头雾水,赢无淳出声问道。
夏如瑾拿着纸条皱着眉,仔细思索着其中的意思,幽幽地念出声来:“大瀛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