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能够与摄政王北冥寒对立的人物,绝对不会是像他表面上这样纯正干净。
相比之下,还是北冥寒那种性子外露的人比较好相处。虽然北冥寒给人的感觉是生人勿近,一直都是冷着一张脸。但是真正与他接触下来,卢云发现,北冥寒那个人实际上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而且对自己有恩。
再看这个苏庆洲,卢云就觉得自己与苏庆洲虽然有过一面之交。自己曾经也希望能见到这个人。只是这个人给自己的印象与北冥寒的确不一样。想到这个人在乡下的时候,突然消失不见。自己也曾经想过,这个人可能会与自己说一声道别,但是从此这个人就销声匿迹了。虽然对卢勇自己来说并没有贪图这个人什么,只是这种感觉,卢勇觉得并不好,他知道自己把控不住。这种人还是自己远离一些比较好。
还有就是,毕竟北冥寒和苏庆州两个人都具有杀伤力,要是斗起来不得腥风血雨,就是鱼死网破。他卢云没有大的理想,只是想活着罢了,所以她没想过参与任何的打牌。朝廷中的那些,纷纷扰扰与她,卢勇没有一点关系,所以卢勇觉得自己躲得越远越好。
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找一个地方安顿下来,远离这纷扰的京城。如果红袖想跟着他一起离开,自己就带着她,红袖如果喜欢着京城的生活就留在这京城,自己会给她留一些钱。
卢云来到京城,主要的目的就为了给原主的母亲报仇,现在他只是把赵公明处理了。别人还没有得手,所以卢云要在这100年内把所有的仇都报了,这样他才能安安稳稳的住在这一具身体里。如果不替原主把这个仇报了的话。他总是觉得原主在实时的提醒她,还欠着原主的,让她活着不安心。
苏庆洲深深地看了卢云义眼,转身便离开了。
卢云在他身后急着大喊:“你的玉佩,你的玉佩。”
苏庆洲却是头也不回的说到:“我已经有了另外一块玉佩,那块玉佩就留给你吧!”
卢云呆呆的看着手里的玉佩,心里想:“这京城贵族的圈子还真是很难搞得懂。”
卢勇突然又好像好像想到了什么。站起来紧走两步,对着门口大声喊:“你说过,这可是用来娶媳妇儿的?”
“反正一天两天也取不到,你就先拿着吧。”苏庆洲的身影远远的传了过来。
卢云这次真的是傻了,她看着手里拿着的玉佩,仿佛是一块烫手的山芋,无奈的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把玩着。
从那次两个人分别之后,这块玉佩卢云就一直佩戴着。只是上回在山庄上,北冥寒看到这块玉佩的时候。就不止一次的提醒过自己,这块玉佩是输家传给要进门的媳妇儿的,她配着不合适。
心里也清楚,这玉佩一看就是男子之物。而且还是贴身佩戴的那种。说句心里话,卢云是开始是不知道的,如果不是北冥寒提醒她,他贴身佩戴不合适的话,卢云还真没想那么多。当然了,她一开始就知道这一块玉佩是苏家要送给定情的儿媳妇儿的。
卢勇当时把玉佩挂在脖子上,只是为了隐蔽不外露罢了。
现在面对着舒庆州本人,他想物归原主,可是与主人确实对他不再稀罕了。
过了很久,卢永仃了这块玉佩,无奈的扯了扯嘴,随手把玉佩放在一边,轻声地说道:“只能下次还给你了。”
等卢云回过神来,一转身就发现红袖正盯着他,一脸的惊愕和不可置信。
卢云嘿嘿地笑了两声,他知道红袖为什么惊讶。谁都想象不到?这新的首辅大人竟然是自己的旧熟。
卢勇,这里还没有收敛好脸上的笑。红袖便直言不讳的问道:“大小姐,你和摄政王的关系不一般,这已经就让很多人惊讶了。现在刚刚到了京都,你又和新任的首辅大人这么好。大小姐,你到底是怎么认识他们的?”
卢云抽了抽嘴角说道:“都是偶然,都是偶然,”又见到小姑娘一脸的不幸,他又急忙解释:“小丫头,你不要多想,不管是摄政王还是新的首辅大人,他们都与我没有多少关系,我们只是认识罢了,互相利用的一种关系。”
红袖却是不相信:“大小姐,奴婢看摄政王对小姐就特别好。现在首辅大人对小姐也不一般。小姐是打算对摄政王好呢,还是对首辅大人好呢?一奴婢看小姐还是和这位首辅大人在一起比较好。”
“为什么你有这种想法呢?”
卢云闻道。
“卫星的首辅大人看上去和蔼可亲。说话也是温文尔雅。还有就是这位首辅大人长得漂亮。一看就让人觉得很好,接近很好说话的感觉。不像摄政王冷冰冰的生人勿近。”红袖认真的说。
“呵呵呵呵……红袖啊,红袖,你是不了解他们。他们都与我的关系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你不要看心首辅大人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这只是表面现象。如果真的如你表面看这么好接触的人,他也不会成为首辅大人。京都这么多的世家子弟,朝中那么多的达官贵人。怎么他年纪轻轻的就能成为首府?而那些比他年纪大的人,见了她还要卑躬屈膝。你认为这样的人真的就如你眼睛眼睛所看到的这样温柔可亲吗?傻瓜……”请婉君越过红秀,径直向自己的屋子走去。丢下一句:“你只要把它们一个看成虎,一个看成狼就对了,他们都不是好惹的,不是我们这种人能够惹得起的。记住我的话,没有错。”
红袖转身小跑着,跟着卢云一起进了屋子。
卢云一进屋就坐在椅子上,揉着自己的额头:“你说说你,你说说你竟说些什么?我年纪才多大,为什么非要与我谈这些?难道你也想像卢老头子那样把我给卖了?”
红袖急忙辩解道:“大姑娘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把姑娘给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