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我自己知道啊!还用与别人一样吗?”卢云继续贫嘴。
“唉!我这一辈子算是载在你这个蠢女人的手里了。”秦言亥一脸沮丧的看着自己的妻子。
“那就只能享受你妻子的愚蠢了,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卢云继续贫嘴。
“说说为什么突然就心情不好了?需要我做什么?”秦言亥宠溺的在自己家的妻子的这一副厚脸皮下败北。
“我想让孩子们识字。”卢云的话斩钉截铁。
“行!银子由国库里出,其他的我腾不出时间来帮你了,三哥,老八,他们看看能不能有时间。”秦言亥又一脸不甘的说道:“其实把一部分公务交到秦钰手里,我就可以帮……”
“打住!打住!”卢云急忙打断了秦言亥往下想说的话,她摇摇头说道:“不行,越城现在的近况秦钰压不住,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处波涛汹涌。”她一面说着一面不住的摇着脑袋。
“唉!什么时候我可以陪着你一起游遍大江南北呢?”秦言亥口气中的无奈,让卢云心痛。
卢云伸出来手,轻轻的在秦言亥的背上抚着,喃喃自语:“我们现在所做的努力,就是为了所有的人以后有一个好的结局。”
“唉!老八是因为我才搅进这是是非非的他就是一个喜欢自由自在的人,这些年,老八不止一次的问我,如果他去江南,我们可不可以与他相伴。”秦言亥说道。
“安稳了,安稳了我们就离开,只要漠北军的将士不再是鱼肉了,我们就一起游山玩水。”卢云说道。
“唉!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拿起刀,成为刀俎。”秦言亥苦笑着说:“我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一天啊?”
“我们一直都在努力,”卢云突然心疼又口气中带着埋怨:“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不会照顾好自己,情绪不好,就会使得身体也出问题……”
卢云的话一出,秦言亥点点头说道:“那阿云就一定要看好我,以免因为我的情绪不好,真的造成身体上出毛病也说不定!阿云说是不是?”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脸上又恢复了原来的嬉笑模样。
卢云的心里很难受,她是知道秦言亥的身体的,虽然不至于说成是强弩之末,也是破败残躯。秦言亥这么努力,就是为了她和孩子们的将来,对于漠北军来说,秦言亥能够压的住,别人不行。就是秦言亥的那几个结拜兄弟联合起来也不行。
几十万漠北军将士对秦言亥的服从是来自于骨子里面的,是威望,是信念,更是皇权的概念,没有办法代替。
几个月后,在越城就要许多办私塾的先生,因为办学的条件比较简陋,所以只是象征性的收一点银子,对学子们的要求也较低,比如:入学的门坎儿低,在农忙的时节休息,在冬季地里没有活儿的时候开课,而且传授的学业几乎就是以识字为主,再深一层就是与农作有关系的知识,在这些课程期间还讲诉一些跟日常生活有关的常识,与圣人所要传授的《四书五经》,《大学》《中庸》……这些无关。
而且有的时候,在这些私塾中还可以见到秦世子夫人,还有在越城衙门中的一些官员。
这使得越城的普通百姓非常积极的把自己的孩子送进这些私塾。
这些创举,在多年后使得整个王朝崛起,这是后话。
有些农作上的知识很快就在实践中得到了应用,还有因为这些农户的孩子们都识字了,卢云就卢云组织人编一本手札,让孩子们学会搞明白就可以,这些孩子就可以指导自己的家人操作,这样卢云省了很大的劲儿。
卢云要走的是一条对这个时代来说是崭新的路,当然了这在二十一世纪已经是所有的国家,所有的人都面临的选择,在这里,在这个只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时代,百姓的思想是必须要有人去引导的,卢云没有想过改变有钱人,因为这些人从刚刚一懂事就深受“书里自有黄金屋,书里自有颜如玉”的毒害,那根本就没有办法改变。卢云能够改变的就是那些为了活着而努力的人们,卢云喜欢她们能够用学到的知识更好的用在自己的生活中,从而有了更多自己造福自己的本事。
与此同时,卢云与秦言亥的政府拟订并以律法的形式出条了许多鼓励在各个方面有所成就的人,比如:如果在种植农作物上,可以多产的;能找到棉花多产的;能找到除去棉花害虫的;能把茶叶变着法子卖出去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卢云就是在这里套用了一句中国一位伟人的话“白猫黑猫抓住老鼠的猫就是好猫”。
卢云就是这样做的,不管是谁只要做出来了有对这个时代有利的,对百姓有用的,她卢云就给以奖赏,给名誉,给地位,给银子……
在对外政策上的游刃有余,用在她自己身边人的身上,却是没有那么容易处理。
就好比世子府邸住着的那个裴袁依姑娘。
这一大早,阿紫就急急忙忙的跑来告诉卢云:“夫人,裴姑娘在外面求见,您今天见不见?还有英国公爷还脱人打探这个裴姑娘。”
“有意思!”卢云心里暗暗的腹诽:“这还有背景的,我怎么一开始就没有打听清楚呢?还是藏的太严,既然要藏着,现在跳出来又是为什么呢?难道是等不及了吗?有点意思!真的是有点意思!”
于是,卢云看着阿紫问道:“英国公爷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还打听世子府邸上后宅中的事情了?”
阿紫凑近了卢云说道:“这些都是我们在外面的眼线得到的消息,英国公爷都是暗中派人询问的,没有明目张胆的找我们世子府上的人询问。”
卢云:“他应该会用不了多久,就会往世子府邸上送货了。”
阿紫瞪大眼睛,一脸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