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被卢勇给拒绝了,卢老太太就非常的不高兴了,他说道:“你是我们卢家的女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有你自己做主的道理,早先是说了,你和魏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有你嫁的好了,整个如家才会着受益,难道奴家还会委屈了你不成?”
如有转过身门口外的血光,给她的全身淬了一层。洁白透亮的光,他看着软榻上躺着的老夫人,面无波澜的对老太太说:“祖母因失望了周佳事儿了吗?若是忘了我不介意再重新提一次,看看京城里的这些贵权贵有没有像周佳那么好糊弄的?”
老太太现在还只是处于筛选的阶段。卢老头子一直把卢家女儿的婚姻都当成对自己官图上,最大可以利用的砝码。如今,卢云得了这么多人的赏识,卢老头子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只不过卢老头子心中最在意的人选仍然是首辅大人弱势,首辅大人那里不行的话,或许还有更好的,就比如那些王公侯贵。
所以这事儿还不急,毕竟卢勇年纪还太小,卢启发还需要慢慢的考虑。
既然卢云这一枚棋子有大的用处,那她是绝对不会让它浪费的。
卢启发要各方权衡利弊,他要让卢云发挥出她最大的作用,卢云到底是怎么想的?将来他会过成什么样子?这些都不在他撸起发的考虑之内。大抵是认为他身为人父,正是定下的青事儿,卢勇就没有不中熊的道理,况且她能嫁去高门,从此也是他自己享受荣华富贵,反倒应该是感谢他这个做父亲的。
让卢老太太没想到的是。他们认为的这种好事儿。在卢勇这里确实顶了一脑门子灰。卢老太太她也知道,真要是把卢勇给惹急了。卢勇是绝对不会妥协的。以前在永州的时候吃过的亏,让卢老太太想起来就头疼。
即便卢老太太再有心得,再想一家安宁。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他,先把卢永安付下来,还是最好的办法。于是卢老太太的脸色变化了,又变化。最后还是说道:“祖母和你父亲也是为了你好,找一个好人家可以过上好日子。找一个破落户,那日子将来谁也没有保证。你找到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家也可以帮到你父亲,让我们整个儒家更上一层楼,可以在这京都有一个靠山。你父亲的身价高了,你在婆家也就有了说话的底气,这都是相互的,这个时代的女人都是这个样的。”
只是不管卢老太太说破了天,卢勇都没有搭话。
最后,卢老太太无奈只能叹了口气说:“现在你的年纪还小,这事儿等以后再说吧。”
从卢老太太那里回来,卢云就去药房取了各种的药才回来。药房里还没有名贵的药材,他挑的也都是最普通最常见的。
等回到了他的住处,红袖按照炉容的吩咐。和卢勇一起把药材都碾成碎末,然后哄成了。你一样状态加了油脂制成。容易种放的膏药。
红袖和卢勇将那些药膏,封装在瓷瓶里,红袖一边装一边不解的问道:“大小姐,这是给谁做的?”
红袖面不改色的说:“有备无患,应该很快就能用上啦。”
她也没说这些药用于何为?
等到把这些膏药都装好了,卢云又带着红袖出了门,上街去了,在药铺里买了一些名贵的药材,捣成药末,再次封装起来,全部封存好。再说荣长候府的小侯爷刘继琮自从龟公焰回来,便心不在焉。
侯夫人一早就看出了自己的儿子的不对劲,再三询问:“你这是怎么啦?这些日子看着你就哪里都不对劲儿?”
“我没事儿。”
“我是你的母亲,怎么能看出来你没事儿呢?你觉得卢家的那位小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杨恒想让他做你的媳妇儿,你觉得怎么样?”
侯夫人的话音刚落,刘继琮刚刚喝在水里的一口茶就喷了出来,他瞪了瞪眼,很想反驳,可是她发现自己竟然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下一刻就脸红了,又红说道:“儿子,儿子也不知道这种事儿当然是娶回来看看才知道怎么样啊!”
听了儿子的话,侯夫人是喜笑颜开。她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说的:“世人都说你是一个不慕正业的纨绔子弟。对女子从来都不上心,经常出入那些赌场,妓院,实际上,只有母亲知道我儿不是那样的人。我儿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对哪个女子上过心?那天的工焰为娘就觉得你与卢家的那个姑娘很般配,想找个好日子,上门去给你提亲。”
刘继琮实际上根本就没想过这样的事儿,只是自从那天侯夫人对他说过这样的事儿之后,刘继琮反而就好像是心头搬进了一个蚂蚁窝一样,时不时的。爬出来几只蚂蚁,挠他的心,让他心里痒痒的不行。
夜里刘济洲睡不着觉,她自己觉得自己肯定是有受暴虐的倾向,不然的话,卢勇揍了他一顿,对他是爱答不理,为什么自己偏偏老是想起她呢?难道自己真的很想挨他揍嘛?可是说起来那个小丫头还真的是挺可爱的,自己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一个动不动就对着自己龇牙咧嘴的丫头。
只是一想到,卢勇对他说的,他之所以打自己,就是为了进大理寺,进大理寺的原因,就是为了去看一下温少卿,一想到小丫头对翁少晴的这一份情谊。刘继聪的心里就难受,不由得气馁。
心里暗暗的骂:“可恨的温少卿,你到底哪里长的好看?而且岁数还那么大了。竟然让一个那么年纪小的丫头对你念念不忘,为了看你,还要把自己送进了大理寺。自己这个倒霉蛋竟然成了给你们搭桥连线的那个人。”
因为心里烦燥,刘继聪这些日子整夜整夜的睡不好。眼看着就快要过年了,皇帝也有烦心事儿。
这不,这寿宴还没过几天呢,又有折子递上来了。请求皇帝撤销摄政王管理东厂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