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卢云一脸无奈的表情,安夷公主用手捋了捋袖文繁复的穹角,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你的顾虑,不就是担心他是个太监吗?我回头去帮你查一查,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太监?”
卢勇这次更头大了,她急忙举双手拒绝:“不劳烦公主,不劳烦公主,王爷,是不是太监对我都没有没有影响的?”
安夷公主确实是表情十分的凝重,正色道:“没有想到你竟已经对他情根深种至此,卢勇,你是不是看准了他的那张脸?我承认摄政王确实长的出众手段了得。我也乐意为你去打探他的消息,但是你还真的要考虑清楚,如果我查出他真的是太监的话,我还是劝你远离他的好,”
卢云有一种咬了自己舌头的麻木感,耳朵嗡嗡直响。一时无语,她都不知道知道该怎么向这位公主解释了,好像有种越解释越是说不清的感觉。
这时候又听安逸公主说:“我主要的还是怕你受到伤害。因为摄政王这个人天性凉薄。如果一个女人嫁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整天冷着一张脸,连话都不爱和你说,这日子过的很难,这样吧!”安逸公主一副我为你着想的表情说:“今天在父王的寿宴上,除了首辅大人之外,你若是瞧上了其他的男子,可以跟我说。我会请我母妃为你你做主。当然啦,这里边除了摄政王。摄政王那个人你可把控不住。选他太不明智,你听我的,没有错。”
卢云真的是无言已对,自己还能说什么?这安逸公主在思心里已经认为自己对这个北冥寒情耕升肿了。出于好心在不断地劝阻自己。升看这样子是真的,生怕自己误入歧途。后半生过的不舒不幸福,还要给自己找幸福出路呢,卢勇也不想再多解释了。因为解释的越多漏洞就越多,漏洞越多。给别人抓住的把柄就越多,最后就来个说不清,所以卢云他不说了。他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含含糊糊的说道:“再说吧,再说吧!”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人之常情,你不能躲避。还有……”她冲着卢勇挤了挤眼睛,说道:“你有我啊!只要是做的不过分,我都会帮你,这一点你放心好啦!”
卢云一脸的苦笑,这安义公主管别人的事儿倒是管的起劲儿,怎么就不管管自己的事儿呢?
简卢云不愿意再提起这个事儿。安逸公主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那个脚踏上:“卢云,那个脚踏挺特殊的,也特别漂亮,你别看小特别精巧,而且还实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从哪儿找到的?我就是喜欢它上边的那几个大珠子,把脚放上去,戳脚肯定挺舒服的。”
卢云笑了笑说道:“公主用过吗?”
安夷公主马上把脸板起来说道:“送给父皇的东西,哪能随便用,如果这话让有心人给传出去,那就会犯欺君之罪。你知道吧,即便我就是父皇的女儿。父皇也不会给我好脸色的,而且还会连累到我母妃管教不严。”
卢云心里叹气:“这皇权时代,皇帝的威严,神圣不可侵犯,如果用了皇帝的东西,这就是亵渎了皇帝,就会犯欺君之罪,太可怕了……”但是嘴上说:“我倒是觉得,既然是送给你父皇的。当然是要倍加小心,若是不亲自试一试,怎么会知道它好不好呢?只有自己先确定了,他确实对你父皇有好处,你父皇使得舒服,才能放心的送给皇上,这样皇上用着你也安心不是!”卢云解释道。
安逸公主听进去了卢云的话,她觉得卢云的话说的非常有道理。于是说道:“你说的很对,如果父皇用的时候个脚,那岂不是惹得父皇不高兴了,所以还是我先试试。”他说着就让人把一个檀香木盒子打开,从里边拿出了那个脚踏放在自己脚边,然后脱了鞋放在上边搓了两下,脸上带着笑,看着卢云:“不咯脚,挺舒服的。”说完,她就急忙拿起来,伸手从身边的丫的工女的手里拿了一块抹布把那个脚踏拆了又拆,然后重新包好放进那个檀木盒子里。
那小心翼翼的劲儿,让卢云看着也为他担着一份心:“就这么害怕亵渎了皇帝的东西吗?”但是他很快就想明白了,皇帝对自己的子女应该与普通家的父亲对自己的子女不太一样吧。必定皇帝后宫的女人多,子女多。即便就是他有着天生的父爱,也不可能把那个父爱分给她,宫中的每一个子女,所以亲疏肯定是有处差别的。
安夷公主侧目,看见卢勇衍生平和的看着自己。
一公主这才回过了神儿,整个人都有一种被关心的感觉。让他想到了那天他被人劫持,在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卢勇就在那一瞬间,就决定了去就自己。而且在破庙中,两个人相依为命的情景又一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工人跑了进来禀告:“启禀公主,云灵郡主来了。”
一下子把安夷公主飘远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给本宫回了,他就说本宫现在不得空,一会儿有空再去找他。”安夷公主下意识的就不希望卢云与那个云灵郡主有太多的接触。
刚刚进来报信的太监急忙跑了出去,回复命了。
而永陵郡主在殿前等了片刻,就见刚才跑进去禀报的那个太监,又急匆匆的跑了回来,他还以为安仪公主是急着要见他呢,正在他得意之时。没想到那个工人确实回话:“郡主请回吧,我家公主现在不得空。”
云灵郡主一双秀眉紧紧地皱在一起,她问道:“可是刚才我看见有宫女送了东西到安夷公主那里,公主难道还有别的客人在他的宫中?”
那个回话的小太监如实回道:“回郡主的话,是卢家大小姐正在与我家公主说话。”
云灵郡主顿时明白过来,尖着的嗓子喊了一声:“原来就是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