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妇人之仁,秀儿一开始看到的就是云霄翔的表象,后来人家怎么对她的,一点都不长记心,你这个做娘亲的就什么都依着她胡闹,甚至还怂恿她胡闹,什么怜爱自由,什么家人不能包办婚姻,什么爱了就是爱了,什么爱了就要在一起,不爱了就还各自的自由,我这些都没有听说过,就是因为爱孩子,就什么都由着她们的性子,找出怎么多的理由来,我什么都由着你们母子,我也是不愿意看到她们心里不舒服,这才什么都不阻拦,只是已经碰壁了,就不应该再这样执迷不悟了,你劝劝秀儿,我去见她。”秦言亥对卢云说道。
“执迷不悟在一点还真的要与秀儿说说,我去吧!如果不是她有了身孕,就应该让她回来一趟。”卢云说道。
“你的身体不容许你出庆亲王府,老八他们都在越城那边,也不愿意过来,如果有他与你一同去,我才能放心,你自己不行,我不放心。”秦言亥看着自己的妻子说道。
卢云低垂着头。
“老八快回来了吧?他越老越是没有原则了。”秦言亥说道。
“八弟在南面行医,一到春季就回咱们北面了。”说道古风修言的时候,卢云这才抬起头两只眼睛往向天际,悠悠的说道。
“他就是老了,可是自由放荡了,一点都不顾及兄弟情意,就知道自己痛快了,把这里还有许多兄弟都忘了。”秦言亥一肚子的埋怨。
“我过去就听说过八弟就是为了帮助你们才去的漠北,他的志向就是到处行医救人一命。”卢云反驳道。
“老八是一个真君子,那个时候没有谁愿意与漠北军中的人同流合污,都躲还来不及呢,老八原本在觉得皇家学院的时候就我们不是一路人,他从来都不谈天下事,一心都扑在他的那一大堆草上,整天的不是磨了,就是熬了,把他自己住的那个院子给搞的臭气熏天的,没有谁愿意与他同住,还有他的那一身让人讨厌的药味……”秦言亥的思绪又回到了几十年前,那个时候都是几岁的小孩子,从四面八方聚集在觉得皇家学院那个学府中。
卢云看了看自己的丈夫问道:“八弟那个时候是不是不合群?”
“嗯!”秦言亥点点头说道:“他从小就是一个稳重,有主见的人,我们不是一路人,所以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与他交往的,就是后来有人提议结拜兄弟的时候,从注意到他,我那个时候也是挺惊讶的,他那样的一个整天就知道蒙头呆在小院子里面鼓捣药草的人,既然也被请来了,呵呵呵……想起来那个时候的自己其实在他的眼里可能也挺可笑的吧!”
“怎么说?”卢云不解的问道。
“等到以后了才清楚,却是古风修言是一个最高风亮节的人,在京都皇家学院中的人没有几个人可以向老八那种活的轻松自在的人,你回头看看老幺儿是被迫送到京都皇帝的眼皮子底下的质子;你夫君我呢?是被不断的暗杀的庆亲王府上的眼中钉肉中刺;三哥沈度呢?是一个神童,是一个大家族出来的希望,肩膀上承担着家族兴旺的重任,你说他活的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应该是苦闷的吧!不要怎么最后会不管不顾的想脱离家族的束缚呢!两个表弟都是为了我,皇叔与我祖父交情深厚,我娘亲与他们的娘亲是亲姐妹,我的处境堪忧,他们也是心里急,老九是身上有使命的他说白了就是我的伴读,老五的父亲就是户部尚书,他是要继承父业的,肩膀上的担子会轻吗?大哥是侯爷的后裔,二哥也是有身份的家族的子弟,他们的身上都是有责任的,你再看看八弟,他身上什么背负都没有,他有的是自己的喜好,老八喜欢读书他父亲就给他找最好的书院,老八喜欢鼓捣一些新奇的草药,他父亲就让去巴蜀之地,他从来都不愿意参与所谓的大事,他的家人从来都不知道他结拜的兄弟都是漠北军中的将士还有在京都任职的,他说要帮忙兄弟们,不愿意看到兄弟们一个个都死在漠北的蛮荒之地,他的父亲,母亲就帮助他收拾好行囊,去了漠北,随后他的父亲也时常前往漠北医治漠北军的伤患,在京都皇家学院的时候,我们是人人羡慕的贵公子,老八是敬而远之。在漠北军的时候,人人都都我们避而不及,老八却是拼尽自己的所有,现在安稳了,老八又开始了他年少没有实现,或者说是被我们给耽误了的事业……”顿了顿秦言亥笑了笑继续开口说道:“说这个是铁血男儿,那个是性情中人,这个大义凛然,那个胸中有沟壑,其实老八是真正的铁血男儿,有一颗博大的心,而且还真的是把名利看的非常非常的淡。”
卢云的脑袋里面也出现了她*见到古风修言的时候,是在虎啸龙山庄,为了让她关心秦言亥,甚至给她下跪,后来她的心悸就是古风修言一直在给她医治,卢云想没有古风修言这么多年悉心的医治,她卢云可能早就不在这个时代了,下一站不知道要去哪里,她想与秦言亥他们在一起,她觉得她卢云在这个时代是最有用的,她按照自己意愿做了好多对百姓,对这个时代都有利的事情,她虽然不看好古代人的这种以结拜的形式来巩固相互之间关系的方法,但是她在心里是与他们非常的亲的,就好像是亲兄弟一样的。甚至比亲兄弟还要亲一些,与在二十一世纪的人们彼此把利益看的关系,卢云感觉到在这个时代中,兄弟关系的必不可少,二十一世纪的人们都是一个个的独立的个体,是各自为营的,有法律的保护,在人权上的平等,经济上的独立,都无形中使得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的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