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你死了,我也照样活的好好的。现在好了,现在好了。自作自受。我就是自作自受……”对于卢勇的唧唧歪歪,北冥寒就好像没听到一样,有条不紊的给她处理着伤口。
是疼的麻木了。还是喝了两口酒,胸中发热的作用。卢泳的呼吸渐渐地放缓了下来。整个身体也不像刚才那么抖得厉害。
北冥寒这时候才低低地说道:“你肯定是担心,一旦我死了。你就要不回你的嫁妆了,也可能是怕我死了,再也找不到我这样的靠山了。”
听听,听听,这就是这就是卢云冒着死的危险救助帮助的人。没有一句感激的话,反而是一针见血。胡勇抬起头,恨恨地瞪了北冥寒一眼,说道:“你就不能说一句好听的?即便就是假话也好。非得要把实话说出来,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说话让我很没面子的。”
北冥寒看着卢云那气呼呼的样子。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不由得低低的笑出了声儿:“你还懂得生气。就说明其他的地方伤的不重。如果哪里有伤了?自己下去一定处理,处理必定我帮你处理不方便。”
“谁要你的假好心?我这胳膊也是你非得给我。处理的我自己也是会处理的,你不看我倒了这么多的药。难道我一个做大夫的还不会医治自己的伤口吗?”
“那可不一定。难道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医者不自医。”
对的,卢勇无话可说,只是对着北冥寒狠狠地翻了两个白眼,无力的垂下了头。已在北冥寒的肩膀上动,也不想动。因为他身上太累了。受伤的胳膊太疼了。疼得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你不能赖在我的身上。我的身上太脏了。你醒醒,你千万不要睡着了。你睡着了,小心我不给你的嫁妆。你也看到了我的人都很缺钱的。你那笔嫁妆虽然说是不多,但是让我手下吃几顿好的,还是足够的。听到没有,小妮子,你不准睡着了!”
“你不要打扰我,我好累……”卢勇的身影越来越低。
突然,卢勇觉得自己的后颈一疼。不由得重新打起了精神,瞪着眼前这个男人。恨恨的说道:“你给老子记住,你竟然敢捏老子的脖子。”
“还知道和我发脾气就没事儿。睡着了,你的嫁妆可真的没了,所以你一定要睁大眼睛。”
那一阵优选过后,卢云除了感觉到疼就是疼。
北冥寒给她包好了绷带。说了一句:“好了。”
“这不是废话吗!”卢勇没好气的说。
“你若是愿意,我可以一直都当你的靠山。”
卢勇眯着眼睛,仰头望着北冥寒。
在烛光的映衬下,北冥寒脸部的轮廓如雕刻一般,映着清润的光温,然而无暇。
那双温润的眸子,仿若要将他纳入他的大千世界。
就在卢云愣神的时候,又听到北冥海说:“如果不想让别人肖想你,你可以做我的义女。”
“……”卢勇没有想到北冥寒会说出这样的话,让他一时脑袋里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转念一想,又觉得怪怪的,关系有点乱。不久前,在王伦的腐上,两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接了一个吻。结果一上山。两个人之间就变成了义父和义女的关系,这关系还真的是有些太乱,让人不想入非非都不可能。
“王爷,是不是想告诉别人,我们两个上山以后相处了一段日子,觉得还是以父女相称比较好。”卢勇问出了心里话。
不过卢勇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也从刚才北冥寒的画中看出了北冥寒的心思。那就是他们指挥使王伦腐上发生的那一幕,在北冥寒看来,实际上什么都不是。当时他所以没有任何的动静,没有把他推开,可能就是因为自己还对他有用罢了,关于其他的都多想了。
现在北冥寒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即便就是再想亲密,也只能是这种义父与义女的关系,其他的不没有可能。经过这次以后,如果卢荣需要他的保护。他向他想在名正言顺的站出来保护卢云,那只能以这种方式把卢云纳入他的羽翼下。
卢云这一下子也突然想到了,红袖前些日子在他耳边的那些八卦。这也说明一个事实,那就是北冥寒确实是一个太监。别跟她提什么风花雪月,提什么郎情妾意,什么儿女情一。他考虑的是最实际的问题,就是索取和给予。
就好像是现在。卢云帮了他,给予了他。他也要给予卢云一定的帮助。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永远就都会会限制在这种合作。如果想进一步,那就只能是这种关系,其他的关系你想都不要想。
卢云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忍不住向上勾起。不由得烦气大增。他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王爷,你们这样的人,是不是动不动都喜欢收一个干女儿干儿子?”
“我们这样的人?”北冥寒皱着眉头,反问道。
卢云一本认真的把北冥寒上下打量了一番。一时胸腔的热气上脑。她眼神儿略略下衣,盯着北冥寒的下巴和喉结的地方,仔细的观看。
奇怪了。北冥寒的下巴好像有有胡叉。应该是刮过的。还有就是他的喉结。突出很明显。怎么看都像一个十足的男子,这与他在小说中和电视剧中所看描述的太监的形象相差甚远。
卢云在不知不觉中就皱起了眉头,为了看清楚一些卢云不由得撑直了脖子。使劲儿的并向北冥寒的喉结。手也跟着伸了上去。把他的喉结处摸了摸。嘴里喃喃自语:“这不是有喉结吗?”
嘴里说着话,手又摸下了北冥寒的下巴和腮帮子。实际上也确实是如如云所判断的那样。北冥寒的下巴上有硬硬的胡茬,腮帮子上也有硬硬的胡茬,确实是刮过。
卢云这一系列的动作,他自己并没觉得怎么样?可是,对于北冥寒来说,却是一个极大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