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庆州不得不承认,自己与北冥寒的第一场较量中,自己就败下了阵。这场胜败的决定权却是在自己的手里,是自己放弃了取胜的机会。
北冥寒离开了永永利王府的时候,就把一直派着丁永利王府的所有警衣卫也都带了带了回来。
其中一个派去监视永利王府的锦衣为这个时候走到了北冥寒的身边说道:“王爷。有一件事暑假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北冥寒一听就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手指轻轻地敲着桌子,对着那个人点了点头。
得到了北冥寒的允许,那个说话的锦衣卫这才公公敬敬的说:“暑假出来的时候,见到了首辅大人在王永利王府的后院找到了卢姑娘。”
见北冥寒没有任何的动静,还在两个眼睛盯着他,这名警衣卫又补充道:“暑假出来的时候,他们俩还在那里说话呢。”
北冥寒看上的人,首辅大人也感兴趣,难道王爷就一点儿不着急嘛。
怎么看?那首辅大人都要比。摄政王爷的吸引力大一点儿。摄政王一道王府。满王府的小姐们都不敢轻举妄动。可是首辅大人一露面儿。这些贵女们都叽叽喳喳的沸腾起来。这明显的对比,让这些整天都活在刀头舔血日子里的锦衣卫们都深有体会。
他们家王爷怎么就这么不受这些姑娘的待见呢?当然啦,其中的原因他们自己比谁都清楚。因为他们家王爷恶名在外。
但是他们家王爷光明磊落啊!杀人了就是杀人了!他们设置的炼狱就是审犯人的。手段如果不狠烈一些。那些犯人怎么肯轻轻松松的供出他们所犯的罪行的。
所以很多人都都说他们家网也手上沾满了鲜血。关于这一点说法,这些锦衣卫们是认同的。因为也确实是那样。但是让他们不服气的就是这个首辅大人,那简直就是一个衣冠禽兽,在那一副温文尔雅,光鲜亮丽的背后,所干的事情与他们家王爷是不相上下的。甚至这位首辅大人手上沾的鲜血不比他们家王爷手上沾的鲜血少。
让人不服气的就是这位首辅大人能更装得无事人一样,在所有人的面前笑眯眯的。就好像曾经。死在他手上的那些人,不是他杀的。
所以,这些警衣卫都认为首辅大人忒不要脸了。既然已经做了杀人的事儿,那就应该像他们王爷一样有胆量承认。现在倒好,被着一张笑面虎的脾在人前出入,扮做温文尔雅的君子,做着跟他们王爷同样的事情。
现在还来抢他们王爷,感兴趣的女人,这人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表里不一。是他们这些血性汉子最不耻的。
这个锦衣卫之所以会对北冥寒提起卢云与苏庆州烩面的事儿,实际上就是心里对这个舒庆州非常的不满意。
在所有锦衣卫的心理,苏庆州就是一个假君子真小人。而他们家的王爷就是一个光明磊落之人。
当他看到苏庆州和卢云见面的时候,心里就为自家王爷鸣不平。
北冥寒轻轻地敲着身边的木几,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这些警衣卫,最后把目光落在刚才说话的那个锦衣卫身上:“说这些,难道是要让我去破坏他们的好事儿!”
他完全一副看起来不感兴趣的样子。让说话的锦衣卫一下子摸不着头脑。但是又觉得这话怎么让人听着那么的酸溜溜呢!
只是这些锦衣卫也不知道他们家王爷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原本还想告诉自家王爷,关于这个姑娘的事儿,给自家王爷提个醒儿,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儿快被人家抢走了。结果被自家王爷来了这么一句,把这些锦衣卫给搞得不知道她家王爷到底在想什么?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
“是属下多嘴了。”刚才说话的那一个锦衣卫马上认错。
随后,马车帘儿放下,马车向前走去,这些跟着北冥寒的锦衣卫都翻身上马,跟随着马车而去。
结果出人意料的却是马车走了一段距离,突然重启马车里传来了北冥寒那淡淡的声音:“看起来首辅大人太咸了,得给他找点事儿做。”
北冥寒的声音虽然不高,但是跟在他身边的这些人,确实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骑在马上的这些警衣卫互相看了看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个相同的答案:“他们家王爷实际上是非常在乎卢姑娘的,只是表面上装作无所谓罢了。”
“王爷放心,属下这就去给他找点事儿。”其中一个锦衣卫面露喜色,一提马缰绳,靠近了马车,隔着一层车窗对着车里的北冥寒说了一些什么,就听到车里的北冥寒说了一声:“去吧!”
于是就看到这名警衣卫回头对着他的这些个锦衣卫兄弟们,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随后,一拍马屁股离开了。
再说坐在马车里的北冥寒,越琢磨心里越烦躁:“苏庆州啊,苏庆州。你竟然还有时间在这里谈情说爱。既然这么闲,那就别怪本王给你找事儿做了,到时候被事缠着都不开心,那就不要怪本王事多了。必须得给他找事情,不找事情,本王真还对不起你了,竟敢跟本王看上同一个人,那就要看看谁的本事大了。”
跟在马车后面的这些警衣卫,似是都看穿了他们家王爷的那张嘴脸,个个都兴奋起来。
再说永利王府的小姐妹们满心欢喜的等着一睹新首辅大人的容颜,确实只听说是首辅大人已经来到了永利王府,却是迟迟不见人出现。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会儿舒庆州正拉着卢勇,王永利王王府的后门走呢。
她的手握着卢云的手,牵得非常的紧,这货又知道他善于借力。他往一边拧着手腕时,他便顺着他的力,导致他始终都脱不开他的手。两个人就这么一直看着表面,亲亲热热的牵着手,暗地里却是较着劲。
“你这是带我要去哪里?”卢勇黑着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