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倒要看看!什么时候给姑奶奶再送回来!”卢勇咬牙切齿的说着,一屁股就坐在了旁边的一个石堆上。
红袖小心翼翼的挪到卢蓉的身边,挨着她坐下。
主仆两个人就这样一直等着等着,等到天黑了,信栈关门了,也没见到有警衣卫再进那个信栈的大门。
“他奶奶的,姑奶奶说的了,上次走的兴,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有个回音儿?原来是被这两个小子给弄走了。姑奶奶走风信,难道和I了锦衣卫的事儿了?苏庆州那个家伙好来看一看,给姑奶奶还放回来。那个龟毛男竟然把姑奶奶的信给销毁了……我勒个操!姑奶奶,我跟你没完……”卢勇气的站起来,对着旁边的石柱就是一脚。紧接着,捂住自己刚才踢了石柱的那只脚。嘴里吖吖吖叫的开始绕圈。
“姑娘,姑娘踢疼了是吧?你看看踢坏脚没有,奴婢给你去找大夫。就在这条街的后边,有一个医馆,这会儿应该没关门呢。”洪秀急得围着卢云绕着圈说道。
“还好还好,踢的不重,就是有点疼,脚趾还能动,没事儿,没事儿。”卢云放下自己的脚,慢慢在地上走了走,动了动,这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回吧!”卢云没精打采的带着红袖回卢府。
小心翼翼偷偷的看着自家的小姐,跟在卢云的身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姐,要不奴婢去盯着吧,万一那些人又返回来了呢?”
“算了,我想王也不会贪污我那封信的。她肯定会帮着我把那封信送出去的。”
还忙着桌面上的事情,还没抬头看一眼就抬了抬空出来的一只手。锦衣卫急忙把他从兴展拿的那封信递到她的手上,北冥寒不急不缓地把性质拆开来,神色寻常的往那上面淡淡的扫了一眼,然后抬起头问道:“赶在首辅大人前面,值得骄傲吗?”
那个锦衣卫一脸的茫然。
以前做什么事儿?锦衣卫。都不是要一定要第一嘛。只见北冥寒把杏又装了起来,重新封好,交给警衣卫。
这个警衣卫接过来信锦衣卫挠了挠头,问道:“王爷,这次还走官衙的内线吗?”
北冥寒却是看了她一眼,说道:“放回去吧。首辅大人还没看呢。”
这个警衣卫不由得更加疑惑了,什么时候王爷要与首辅大人分享情报了?他就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在斗什么?
这个锦衣卫把兴又放回去之后不久,首辅大人的人又来把兴取走了。苏庆洲在官署里忙碌,随从把姓取出来。他便放在手中的事物。饶有兴致的打开性,想看一看性中所写的内容。随从说这次迈了一步,让王爷的人先截去了。苏庆州一边往开打线,一边说。他去接他的姓,还会送回来给我看吗?结果定睛一看,苏庆州的表情就愣住了,然后捏了捏鼻梁,笑着说:“道这字写的可真不怎么样?骂起人来却一点也不好,也不马虎。”
卢勇,这封信什么内容都没有,就是专门写来骂人的,谁看骂谁?从系数变态偷窥狂的种种行为成熟,将来有可能遭的种种报应。如有写得很爽,躺在摇椅上,想着那两个人渣先后拆开自己的信来看,心里就爽的不行,这天晚上。撸启发从外面公干回来,一家人在单庭里准备用膳,外面有人报道说是:“大人大人,青山书院的先生请大人去书院一趟,说是出了一些事,嘘嘘得大人过去工段处理。”
青山书院出了事儿。除了他的儿子,卢九还能有谁!
卢起发从一开始惊讶到道俸禄最后到叹气。没有办法,谁让她就这一个儿子呢?所以还得他这个老子去收场,想着他儿子也没做好事儿。于是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又瞪了一眼说夫人。
卢老太太和岳夫人还有吴语嫣的心,此时也都提得高高的。
卢老太太紧张的说:“莫不是九儿又摔着了?那快去看看他吧,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前一段时间是摔着了,现在还不知道出什么事儿了,我的九儿啊!”说着就眼泪汪汪,开始用帕子擦眼角。
卢启发对鲁酒惹是生非,不知道天高地厚,厌烦不已,但那是她唯一的儿子,她还是不得不去收拾场面。老太太放不下心,又连忙起身,嘱咐道:“都这会儿了,书院应该下学了吧?要不我和你一块儿去吧?你自己去了,我老婆子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安稳,我非得看看我那松儿,我这老一颗心才能放下来。”
吴语嫣也站起来说道:“就让女儿陪着祖母一起去吧。”
岳夫人还是十分了解自己的丈夫的脾气,知道卢老头子不忍薄了,老太太的意思便柔声说道:“老爷,既然老婆老夫人不放心,去看看也好,要不然的话,母亲在家里也是提心吊胆。坐立不安的。”
就这样,本来书院是让卢启发一个人过去的最后一大家子人都去了,除了卢老头子,还有卢老太太,还带着吴雨燕,庐婉儿两个孙女儿。吴语嫣担心自己的弟弟。鲁婉儿主动要求帮忙,老太太一看这兄友弟恭更是满星的,答应了用脚趾头都能够想到,眼下,天快黑了,书院的人还郑重其的来请卢老头子,能有什么好事儿?更何况,卢卢九到底是个什么性子,卢家的人心里怎么会不知道呢?
卢婉儿跟过去说的是帮帮忙,实际上就是想去看戏的,他就要看看这撸酒到底又捅了什么样的篓子,他要不停的犯错误才好,这样才能让人看的痛快,对这样心思如此歹毒的人。犯的错误越多,所有的人越知道他坏才好呢。如果真的让他有了好的名声,卢绾儿都觉得自己太对不起,死去的那个弟弟了。
卢家的这一帮子人没吃饭就走了,吴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他用了晚饭之后就带着自己的丫头回了自己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