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寒微微颔首,说道:“夫人说的有道理。本王来此就代表着公正。不管哪一方,本王都不会偏私,这一点儿夫人请放心,如果夫人认为本王做的不公正,现在可以把永州的刺史大人叫过来。”
“王爷这是说的哪里话?小小的家务事儿,怎么能够劳顿王爷费心?”不过老头子说完转脸喝斥岳夫人:“蠢妇还不快快的下去。既既然丫头要给你女儿一病。你领着去便是了,在这里无事生非。”
北冥寒说说完刚才的话。就继续悠哉悠哉的摸索着桌子上的茶杯。一副看戏的模样。
卢云在听到这几个人的对话之后。她说:“岳夫人此言差矣,我拿的那些嫁妆原本就是我娘留下的遗物。这与儒家有什么关系。又与你说夫人有什么关系?如家这家宅还有家中所有财物都是我外祖父所留,你有什么支配的权利。”
早知道如云嫁不成,当初还把韩氏那一套家具。搬了出去。现在老夫人想想都肉疼。卢老卢老太太闻言暗自也是生气。他见岳夫人正要反驳。还是伸手按住了说夫人尽量还。缓和了语气说:“朱某知道那些事都是你娘留下的,没人有没有人想占有以后还是会给你添妆的?只不过现在是帮你看管着以免有闪失等你将来出嫁时。祖母还会在原来的份上再多加上些你看这个样好不好?”
一副我在为你谋划的表情,与卢老太太的这一副长辈的慈祥面孔相比之下,卢云反而就像一个,任性的抱着自己东西不撒手的不懂得领情的孩子。
当然,这是在外人一个不知道如家内情的人表面所可以看到的。这种表面会让很多不知情的人判断失误。但是。对于那些了解卢奇卢甲实际情况的人。都心里清楚。这卢老太太就是一个不要脸的,他这明摆着就是在欺骗卢云,把卢云当成了一个好拿捏的孩子来对待了。
也许原主真的可能会被这个老婆子给骗了。只是卢云他在他的这个躯壳中,并不是只有十几岁大的孩子。它里边住着的灵魂是近三十岁的一个在2二十一世纪受过高等教育,我多少宫斗剧的现代女性。他怎么会对眼前这个老太婆满嘴跑火车,感兴趣呢!
再看卢云笑着点了点头。说:“祖母说的非常有道理,我现在即便就是想把嫁妆交到祖母手上让祖母代我保管,只是可惜,嫁妆已经不在我手上了。”
老婆子的脸当时就变了颜色。两只昏花的眼睛立即瞪了起来。同时他身后坐着的岳夫人和卢老头子听得都就是一愣。但立刻脸上露出了狰狞。
他们的表情,都被卢云一一收在眼底,卢云觉得好笑,心里话:“这一群贪得无厌的人,姑奶奶以后会叫你们一无所有!”
但是卢云的表面确实露出了一副惊喜,他说:“祖母可是说真的。等到以后还会为我天装。那孙女儿可就要等着了。您也是知道的,我是于卢老爷有着唯一血源关系的女儿。您可不能偏心啊。”
卢勇,这句话出了口心里给自己点了二十个个赞:“个老婆子姑奶奶恶心死你!”
老太太听完了卢云这句话,声线都有点不稳了:“你已经拿了那么多的铺子,地契房契。再给你添一些嫁妆,你自己能管的了吗?祖母答应给你肯定不会食言。你趁着现在你把手里的那些嫁妆还交到祖母这里祖母展且帮你保管着。祖母看着你年纪这么小,拿着那么多的钱才会有人惦记着。你自己又不会处理那些铺子和田庄上的事物。泳儿啊,你不知道你一天耽搁?像那些铺子田庄的收益。就会有变动,知道吗?祖母会将那些铺子田庄的收益都给你积攒起来。等你出嫁的时候,当成你的嫁妆一并给了你。你要相信主母。这次让你代驾不就是把你母亲的那些嫁妆都给了你了吗?”
卢云卢勇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他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把那些……”
他的话音还没落。早就按耐不住的说夫人突然喝一声,吓到:“早就知道你这个小贱人没有安好心。我千防万防就是没有防到你竟然把那些嫁妆给私吞了。看起来你早就安了坏心。这是不把儒家当成家了,是不是?就跟你那个找死鬼娘一样……”岳夫人越说越气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尖叫着不管不顾的就向着卢云的方向冲扑了过来。
卢云眼看着一头肥猪扑向了自己,正打算一个闪身,让这头肥猪来一个狗吃屎。结果有人比他还快,一愣神的功夫,岳夫人就被踹到了一边,耳边就听到一阵叽哩咣啷的声音,桌板,桌子椅子杯子碎了一地。
惨不忍睹。
卢云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眼角瞥向了摄政王。就见北冥寒仍然是那一副事事不关己的模样,漫不经心的悠哉游哉的,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茶杯的把手。
沙哑的声音并不大,从那一张薄唇中吐露了出来:“她的那些嫁妆在本王那儿,”就在所有人都竖起耳朵想听到她下面要说原因的时候。这位大爷却惜字如金,没有了下文。
满堂寂静落针可闻。
北冥寒抬起眼看着岳夫人。手里端着一盏温茶。手指捻着杯盖。声色平淡。说出的话还是那么深沉无波无澜:“你是让本王教出来吗?”
听听这理直气壮的可比刚才。卢老太太和岳夫人。要沉稳的多。
岳夫人被踹在了地上狼狈地趴在一堆趴在桌子下面,他的身下还倒着一张椅子。岳夫人的手上。已经流出了鲜血因为刚才桌子上的茶杯落在地上摔碎了。正好有两片碎瓷片,在岳夫人的手下,就在岳夫人挣扎的时候,手背那两片碎瓷片划破了。
已经被吓傻了的吴老太太和卢老头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摄政王,一时无语。
他们甚至都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