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女求财对的老匹夫,就不配做人的父亲。”这一直都是岳老四对卢老头子的评价。
岳老四是一个心思心机及深的人,有什么想法也是不会轻易表露出来的。
岳川崎了解自己的父亲,他觉得他的父亲就是让他自己做他自己的事情,他父亲就没有打算出面干预的意思。
所以岳窜稀也觉得自己应该有所行动了,但是他如果想要靠近卢云,这又是在卢家,他必须先得与卢家的人说清楚,事先打好招呼,好办事吗!
这一天一进门,岳川崎就迫不及待的问岳氏:“姑母,你们是如何看待我与大姑娘的亲事的?”
被他这一问,卢老头子与岳氏两个人都是一愣,完全就没有想到过这位岳家的三公子会对他们说这样的话,不过,卢老头子是一个多精明的人,片刻的慌神便明白了岳窜稀的意思。
只是卢老头子也是不容易在这个晚辈的面前留下,他是一个小人的嘴脸,怎么可能放过怎么一个可以摆谱的好机会呢?
卢老头子看了看,岳川崎,一脸的认真的说道:“那个孩子不讨我喜欢,但是就是再不上我的眼,她也是我的女儿,我还是希望她好的,既然你喜欢她,我自是不会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的,如果我们能够成事,们两家更是亲上加亲,我是高兴的,那个孩子不懂事,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是会成全你们的?”
这话自然是岳川崎想听到的,他迫不及待的问道:“能侄儿就在此谢谢姑父了,如果大小姐能够成了侄儿的人,侄儿肯定是不会忘记姑父的一番心意的。”
卢老头子见这小子上道,心里自然是高兴是,看看自己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讨了这位岳家公子的好,这位岳公子可以最受岳老四看重的,将来那可是岳家的家主。
卢老头子为自己刚才的机智高兴,但是脸上好得装一装,他问道:“大舅兄是一个什么意思?”
“父亲说让我自己拿主意即可!”岳川崎笑着回答。
“嗷!”卢老头子满脸笑容的微微颔首,心里却是把岳老四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老狐狸!”最后差一点就把这一句话说出口,幸亏卢老头子急忙低垂了脑袋,不然的话,岳川崎肯定是会看到这位老不死的那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的。
于是卢老头子又试探的说道:“大舅兄这是这看侄儿的能力呢!”这话既是试探岳老四的态度,又看似是在说两个人正在谈的这件事。卢老头子这么做不是为了卢云,而是为自己找遮羞布,这就是既要做*,又要立牌坊,这卢老头子真的是脸皮够厚,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情。
你说说原主该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会有这样的一个爹!
“我父亲说是让我与表妹好好的相处,毕竟这是两个人的事情,要的是两情相悦,不愿意让人说是长辈威逼的。”岳川崎说道。
岳川崎听出来了卢老头子的意思,他心里一直就看不起这个继姑父。
但是卢家的这个女儿,他在那一天见到的第一眼就喜欢。
所以,即便就是再厌恶面前的这个人,这个人也是卢云的爹,他现在正在求取人家的闺女,心里再不待见这个老不死的,也得陪着笑。
“行行行!”卢老头子笑嘻嘻的说道:“这件事情啊,大舅兄弟想的周到,你们俩个好好处处是对的,我也得与那丫头说说,让她也多多的与侄儿好好的相处,虽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你们之间的关系,也得她自己愿意才行,侄儿说是不是?”
“对对对!”岳川崎连连应是。
不过,他也没有表现的过于明显,只是表情淡淡的点点头,心里却是有着其他的想法。
回到自己的屋子后,他可是想着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获得卢云对他的好感。
从目前来看,卢云对自己应该是没有太多的想法。
想要引起卢云的注意,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自己的身上,确实需要自己费一些力气。
第二天,岳川崎一早就起了,他特意去了一趟集市,买了一副手镯,让店家给他包好了放进一个精致的盒子里,打算送给卢云。
接触了这么多的女人,这一点女人的小心思,没有女人不喜欢礼物的,卢云也是女人,肯定也是不会例外的。
况且,看卢云的那个样子,就她目前的处境,还是自己的那个姑母的脾性,卢云不用琢磨,都知道她的日子不好过的很。现在自己愿意为她,华这么多的银子,她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岳川崎自己越想越觉得卢云就是他的了,在不久的一天,卢家的这个丫头就会跟着自己回京都了。
这一次,卢云是真的有些手足无措了,觉得自己真的是无能为力,卢云觉得什么事情都不由自己控制。
在这个时代,没有地方给自己作主,自己的命运就交到了别人的手上,自己的一生的幸福,就这样给别人拿来糟蹋,她不甘心,但是没有办法,没有地方说理,有的就是什么狗屁的父母之命媒妁之命,大于天的狗屁道理,就是容许做父母的不仁,却是不容许做子女的反抗,甚至没有子女的摆脱是机会。
如果是在现代社会的话,想要做什么,只要不触及到法律,不违背道德,你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情。
可是在这种封建社会中,人家却是没有办法随着自己的心来做事情,做任何事情都是处处受到限制,受到道德的绑架,受到所谓理教的约束。
在这里,或许地位和财富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这两样都没有的话,那只有被压榨,被奴役,被欺负的份。
卢云有一种想要改变这一切的冲动,她不愿意被困在这种境界,她现在也没有把自己从这个泥坑中救出来的办法。极目四望,卢云这才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只整个身体被困在沼泽地里面的虫子,小小细细的四肢,越是挣扎越陷入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