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管事,笑眯眯的对卢云说道:“卢姑娘请收下,这是我家老爷和夫人的一点心意。”
卢云的目光落在那一堆金灿灿的金元宝上。说不动心是假的。也第一次感觉到了指挥室王伦,王大人与他的妻子是实在人。
卢云笑了笑,毫不扭捏的走上前去,客气的说道:“既然是王大人和夫人的心意,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过两日我还去会为夫人复议复诊,往后夫人有哪里不舒服,派人过来传个信儿即可,不用管事亲自跑一趟。”
说罢,卢云上前就接住了一个托盘,对着身后的红袖使了个眼色,红袖马上上前一步把另一个托盘接在了手里。
把托盘一托在手里,哪成天天的分量,可真踏实。卢勇的心里此时此刻就同这沉甸甸的托盘一样,心满意足。
同时在心里,也对王伦这个人有了一些好感,觉得这个人够义气,出手阔绰,大方,真不愧是一个武将出生的人。就从此件事情可以看出。这位指挥使王打人心胸坦荡,是一个真汉子。
岳夫人看着那一钉钉的金子。只觉得呼吸一阵一阵的不畅。两只眼睛直冒光恨不得劈手抢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指挥室的这位管事,转过身。对着卢老头子和岳夫人。微微弯腰。脸上始终带着和气的笑容。恭恭敬敬的说道:“刚刚那些金子,我家大人给卢姑娘的珍金,我家王大人说了。既然这件事情与卢府上下的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么就让把这些金子全部给卢姑娘一个人。”
听了管事的这些话,在屋子里坐的这些人。都不由得把目光齐齐的落在了这位管事的身上。
首先开口的就是岳夫人,就见岳夫人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管事问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他怎么说都是我们卢家的人?他在我们卢家。生活了这些年。什么不是靠卢家供给,没有卢家,她一个小小年纪的姑娘能活到这么大吗?”
管事并没有因为岳夫人的话而变了脸色,还是用一贯笑眯眯的目光,看着岳夫人说道:“夫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家大人是一招卢老爷的要求这么做的。前些日子卢姥爷专程跑到我我进我们府上。与我家大人专程强调了一次。卢姑娘跟卢家没有任何牵扯。正是因为我家大人非常的尊重卢老爷,才会依照卢老爷的要求,这么做的,请问夫人这里有错吗?”
管事一边说着,一边就看向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卢老头子。
卢老头子现在的心里真是思绪翻滚,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了他的掌控。他的心里所想的可不是指挥使王伦送给卢勇的那两盘子金子,是指挥使王伦夫妇对卢云的态度。
对上管事的目光,卢老头子急忙承认,他说的:“老朽那天之所以会那么说。就是因为害怕小女卖弄玄虚,医治不了指挥使夫人的病还会惹得夫人生气。病情加重。才会那么说的。目的就是想让指挥使大人。不要相信小女。老朽也是怕。小女给夫人耽误了病情。老朽用的是激将法。希望管事与指挥使大人说上一声。卢勇什么时候都是老朽的女儿。老朽怎么能不担心他呢?之所以那天会那么说。其一是怕他耽误了夫人的病情。其二就是因为老朽心里担心他会惹出祸事祸及他自己。”
在卢老头子与管事说话的这个节骨眼上,岳夫人几次想冲过去,把卢云手里那一盘金子给夺过来。
只是看到了站在,指挥使管事身后的那几个指挥室府上的护卫,没有胆量挪动脚步。越是这样想,心里越痒痒,越是恨卢云,真的有一种想冲上去撕了卢云的冲动。
岳夫人十分恼火,当初这个丫头只有两锭银子的时候都恨不得递到他面前。可是现在有了这么多钱。却不见她往自己的面前送。
她早知道卢勇就会会一点医术。族长也有点后悔,那天答应了撸起发去。指挥使大人的府上把话说得那么绝,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自己。假装不知道这件事呢!
岳夫人多看一眼卢云都觉得自己心里堵得慌,他索性把头调转一边儿。
这个时候的吴语嫣。真的是很不甘心。他又气愤。又觉得丢脸。想想卢云打他的那一巴掌,到现在还没有讨回来。现在又有了指挥使王大仁为他掌腰。他打自己的那一巴掌该什么时候还回来?
原本想着今天就趁着这个机会狠狠地收拾那个小贱人。自己已经撺掇着卢老头子对卢云,已经有了除之而后快的心。现在又突然蹦出一个指挥使王大人。出头为小贱人撑腰。这就使得一心往上爬的。卢老头子。放弃了要狠狠地惩治卢云的念头,这让无语也非常的不开心。
因为吴语心里有着对卢云化不开的仇恨。所以脸上的表情非常的狰狞。
但是他绝不会就此罢休!他无以言只有欺负人的份哪有让别人欺负的份。
岳夫人与吴语嫣的心是一样的。如果现在有人站在他们俩的对面,就会看到两个人的表情,如出一辙。
就在卢老头子与指挥使家的管事,说话的时候。岳夫人突然大步走向了卢云。大声的说道:“卢云。你敢欺负我女儿你给我记着。很快我就让你十倍百倍的偿还回来。你个小贱人,你跟你那个死去的娘一样,都应该早早的去死掉。就是因为我留着你的这条诫命。才让你现在变得如此的猖狂。打我的女儿。欺负我的儿子。不把我这个继母当一回事儿。还骂你的父亲。现在竟然学会了招蜂引蝶外边的男人来与自己家人做对。想抱人家摄政王的大腿。可惜啦!现在竟然有与指挥使王大人勾搭上了。真是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我看看你将来会怎么样?你的结果就跟你那个短命鬼的娘一样。早晚得死在男人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