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却是例外,他倒是要看看明海在得知了足荣耀嫁进别人家的时候是什么反应?如果北冥还在乎卢云的话……
想到这里,舒庆州心里一下子就舒坦了不少。他就是要看看北冥寒能不能失了方寸?
这时候,苏庆州手底下的人又从外边进来了。说是前一阵子他派去永州打听消息的人已经回来了,并且把打听来的消息,全放在了苏庆州的手边。
难怪舒庆州派出去的人用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会儿才打听到了一点消息。这北冥寒行事也太过周密,而且又有都指挥史王伦给他做掩护,锦衣卫单后。要想探出他在永州的时候,所有的事情,肯定是要花上不少的精力和时间的。
苏庆洲看着手边的这一大沓文件,心里有些害怕,他不敢保证,这里边所记的东西正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苏庆州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伸手把那沓子文件打开了。
他一点一点的往下看。神色渐渐的变得讳莫如深,眼睛里也染上了一层寒霜。
再说东厂里,北冥寒刚回来不久。便有警衣卫冒着风雪回来禀报说:“王爷。永州都指挥使王伦王大人来信了。”
说着就把一封只能军中才用的信件放到了北冥寒的面前。
北冥寒随手拿起来,一看这是两封信。他把一封信放在一边,拆开了另一封,拿起来看完,北冥寒的脸色当时就不好了。
送信的锦衣卫还没离开。你见他们家王爷的脸色变成了黑青色,也不敢一动脚下的步子了,等着他们王爷吩咐做事。
北冥寒确实看着他还站在桌子前,没有要走的意思,脸色也马上恢复了正常。看着她问道:“你是不还有事儿?”
这个警衣卫摇了摇头,又马上点了点头,说道:“属下来的时候正好在路上得到了一个消息,听说冗长侯府好像想翔宇卢侍郎家结亲,知道这件事对王爷有用没用?”
“这两家结亲?湖人好像平时没有什么来往,怎么突然想起来结清了?”北冥寒有些不解。
想到荣长侯爷就不掺和在他们这些党派之中,而且冗长侯府是世袭的家族,在朝中,虽然没有多大的权势,但是毕竟他身后的家族势力还是有一些的。而且冗长侯府历代都是保皇派,他们都只听皇帝的。不管是谁做了皇帝,他们都效忠于皇帝。现在怎么突然要雨奴家的女儿结亲呢?朝中的人,谁不知道卢启发就是苏庆州一档的,这时候要与卢启发结清,那不就是明摆着告诉人荣长侯府现在选择了战队,而且占到了苏庆州那一派,这是一个非常不明智的选择。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北冥寒还是疑惑的问道。
“好像是荣长侯府的那位小侯爷刘继聪看上了卢家的大小姐,想娶卢姑娘做候府的儿媳妇儿呢!”
听他说完,北冥喊没有反应,只是木呆呆的看着他。
这个警衣卫又急忙补充道:“好像属下听说这门婚事,是由荣长侯府侯府提出来的。知情的人都说,这门婚事对于卢家人来说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这侯府是皇亲国戚,不是高辅侯门蒙蒂,当然要比卢甲高上不是一点两点。这炉启发要是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肯定不会放弃这一次联姻的。”
北冥寒听完也没说话,又重新低下头,把手里的兴看完,然后把兴致压在桌子上。这才缓缓的说道:“这荣长候是属于三皇子的外戚,虽然是三皇子的外企待遇,三皇子。的外祖父一家已经有些远了。这么多年来,也并没有公开站在三皇子那一派。如果这一门亲事成了。这冗长,侯府肯定就站在了三皇子的那一边。相对于卢家来说,在京都的地位就算站稳了脚跟。”
听着北冥寒这么一分析,在屋子里守候的那几个锦衣卫都一下子表现的很着急,互相面面相觑。现在他们锦衣卫大部分的人关心的不是别人的地位稳不稳,而是他们家王爷的女人被别人给惦记上了这件事。他们家的这个王爷,年纪这么大了,这么多年了,也没对哪个女人好过?没有对这个卢勇很伤心。一旦这个女人真的嫁给了荣长府的小侯爷,他们家王爷该去哪儿找?再想找一个像卢勇这样的,让他们家王爷喜欢上的女人何其难。他们这些人从小都跟在北冥寒的身边,对北冥寒了解的那是一个透透彻彻。能让他们家王爷动心的,仅此一个。如果错过了他们家王爷,肯定会后悔一辈子。想一想这么一个冰山脸,整天黑着一张脸。以后他们这些人的日子该怎么过?再就是认识北冥寒的人,都知道北冥寒这个人虽然长得高高大大的,但是那个心却是非常的小。知道自己的女人他给了别人,肯定会被气死,他们这些身边的人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于是有一个人急忙说:“王爷,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我们应该把它搅黄了。”
北冥寒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你知道不知道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锦衣卫什么时候干起了这种缺德事儿了?是不是不久的将来还要感谢偷鸡摸狗的事儿。”
被训的锦衣卫都低下了头,心里话:“王爷,你也好意思说,难道我们没有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儿吗?还是干的偷鸡摸狗的事少了。明明都已经干习惯了的事儿。反而现在说是没干过。都让自己有点搞不清现在干的算什么事儿了?”但是碍于王爷的威压,心里的话也只能在心里说一说,是不能说在明面上的。
几个锦衣卫都垂头丧气的默默的从屋子里退了出来。
只是他们刚刚跨出了门,勐海没有关上了,就听到背后传来了北冥寒的声音:“做事要做得干净利落,不能让人抓住把柄,隐蔽点!”
“卧槽!”这干偷鸡摸狗的事,还得嘱咐的呢。
只不是天天就干的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