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富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前厅。直到自己被安排的休息了,他还在恍惚间,他*感到自己没有了目标,他心里想,如果出手打自己手的人就是秦秀,那就是说明秦秀是清楚他想要杀了他的,但是这个女人竟然还可以当着大家的面,露出一脸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笑颜,真的是太可怕了,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不仅阴险狡诈而且功夫了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明明知道自己要她的命,既然还能若无其事的应对,这真的是太恐怖了;假设出手打自己手的人不是秦秀,是其他的人,这就说明,在护国公府上有瘾在暗处的高人,这次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呢?是什么人呢?看起来这次不管是什么人是出于什么目的都是在提醒自己或者是警告自己,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自己的娘亲看这个样子是不会在出现了,看看今天护国公府上的所有人的表情,根本就是没有自己娘亲那么一个人的存在,这就说明,自己的娘亲不一定还活着。
想到这里,云富强的眼睛流下来了眼泪。
云富强不知道的是,在秦秀领着他离开前厅后,云霄翔与护国公爷云靖却是没有动。
“爹!您刚才也看见了,那个孩子要出手伤害秀儿,亏的她的安慰出手制止了,如果哪一天,秀儿身边没有人保护,肯定会被他伤到的,爹这么做为什么?就是想看到秀儿出事情,看庆亲王着急吗?”云霄翔说到这里已经快气的七窍生烟了,眼前的人是他的父亲,他不能吧他怎么样,如果眼前的人,不是护国公爷云靖,是其他的人,云霄翔今天非与他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护国公爷云靖说道:“霄儿哥,为父知道你担心自己的妻子,但是强儿哥的确是我们云家的子弟,云家的人怎么可以让他流落在外面呢!”
云霄翔咬着牙,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爹,可以放在前院,他已经是九岁了,即便就是府上的公子,在九岁的时候,也应该是不与后宅的女眷在一起了,应该有自己的院子,有自己的小人伺候了,更何况是一个改变就不了解的人,您却是要秀儿亲自教养,您就是再与庆亲王有隔阂,也不应该拿秀儿置气,再者在儿子看来,庆亲王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他所做的事情,都是有理有据的也不是胡搅蛮缠,强词夺理,就儿子姓了秦这件事情,也是以前您与庆亲王的妥协的结果。”
护国公爷云靖越听自己的儿子说话越火大:“放你娘亲的狗臭屁,老子是那种人吗?老子……”护国公爷云靖突然停了片刻又咬牙切齿的说道:“老子就是看这个庆亲王秦言亥不顺眼,老子的孙子为什么要归了他,他又不是没有儿子,他的孙子都有两个了,再看看我们云家,有几个男丁,你给老子多鼓捣出几个,还用的着老子这么大的火吗!”
云霄翔被他爹这么一说,反而是被曳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他爹现在完全就是一个蛮不讲理,也是了,老子与儿子,就是争出一个理来,难道还要让来子低头认错不成。云霄翔心里憋着一口气,站起来就往外面走,连一眼也懒的看自己的这个爹。
“你给老子站住,老子告诉你,如果你敢把那个孩子怎么样了,老子与你没完。”护国公爷见儿子不打理自己了,就急着在后面嚷嚷。
云霄翔没有打理自己的老爹,继续往外面走。
护国公爷云靖急了,大声的喊道:“你给老子站着,老子还有话没有说完呢!”
云霄翔这次停住了脚步。
等到云霄翔回到桃花苑的时候,就发现有了变化,最大的变化就是他的书房被挪到了外院,他刚才从前厅回到桃花苑,就是要去自己的书房,让自己的在前厅憋了一脑门的火气落一落,他害怕现在他憋不住了,把火气撒在别人的身上。
结果他一推可他书房的门,看到的竟然是一间打扫的干干净净堂屋,一张八仙桌子,四把椅子,四面的木雕花镂空高隔扇现在都垂挂着彩色的纱熳……
云霄翔惊愕的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站着,眼睛不受控制的眨了两下,又急忙抬脚往隔扇后面走,绕过屏风就看见一张黄花梨木的床,四角都挂着纱幔,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上,此时此刻正睡着一个少年,身上盖着兰色的被子,因为是上等的丝绸的,所以白亮白亮的晃人的眼睛。
云霄翔有那么一时间的气脑,但是随即堵在心中的那一股子怨气便随即逝去。
云霄翔转身迈着步子向正屋秦秀休息的地方去。
老远就有丫头看见了,跑着去屋子里面给秦秀通信了。
果然,在他还没有走到台阶处的时候,棉门帘一撩,秦秀在贴身丫头阿密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世子爷!”秦秀笑眯眯的的看着他,云霄翔只是看了看她,就走上台阶,就着阿密打开的棉门帘进了屋子,随后秦秀也跟了进来。
“给世子爷看看小灶上温着的梨子水端过来。”身后传来秦秀的声音。
云霄翔走到去往里间屋的门坎处,往里面看了看,见儿子睡觉的屋子安安静静的,就没有进去,而且还一伸手,把门给关好了,这才转过身,走到八仙桌子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
这个时候,棉门帘再一次被人挑起,阿密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径直走到桌前,把托盘上的一个小瓷坛子放好,然后又悄悄咪咪的快步的出去,把外面的门带上。
云霄翔看着门外的棉门帘一下子把门口那一块儿遮的一点光亮都没有了,这才看向秦秀。
见秦秀正在双手抱住打开的瓷坛子,往一个小白瓷碗儿里面倒水,一股清凉的略略带着甜的味儿的气息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