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就是在那个时候,卢云就隐隐约约的能够预感到,苏庆州并不是一个普通人。他身后肯定会有很多的事儿,是她这个普通人不能够接触的。但是好奇心还是让卢勇每每想到苏庆州这个人的时候,满心满肺,充满的都是能够再次遇到他。虽然那个时候卢勇只是想遇到他,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因为那个时候的卢勇也不知道能不能遇到他,即便是能遇到他,也并不清楚这个人的底细。所以卢云在那个时候并没有抱过多大的希望。甚至只是隐隐约约在心底,有一种期盼罢了。
只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这种隐隐约约的期盼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卢家人那险恶的嘴脸,时时刻刻对她的算计,他也时时刻刻在琢磨怎么样能够避开这些人的算计?让自己活得更好一些,而且还要有机会给原主和她母亲找回一个公道。再后来就是很多事情在他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就找到了头上。一次一次的暗算,一次一次的躲避,所以说句实话,卢云根本就没有心思再去想这个人。在那个时候的苏庆洲,已经被卢云埋在了她的脑海中。如果不是后来苏庆州的出现,卢云几乎要把他忘记了。
卢云脑袋里想着自己的这些过往,嘴里倒也是没闲着,只要看着桌子上的美食,他就往嘴里塞。
苏庆州眯着眼睛看着卢云吃饭时候的模样,沉默了半响之后才默然到:“你这样子真让人受伤,感觉对饭菜都比对我认真。”
卢云倒是抬眼看了一眼他,说道:“那你让我怎么办呢?你点了这么一桌子菜,我不吃,岂不是浪费了。”
坐在他面前的明明只是一个小女子,可是就是这个小女子确实让苏庆州感到无能为力。
说出来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吧,可偏偏他的心就整个落在了卢勇这里。
苏庆州倒是没吃多少东西。反倒是酒喝了不少。卢勇突然放下筷子,一伸手就把苏庆洲手里的酒壶夺了过来。
苏庆洲透过她朦胧的双眼,看到眼前的这个女孩。
就见卢云若无其事的把刚刚从他手里夺过来的酒壶,酒杯放在一边。而把他刚才。吃过的一些菜,用一双干净的筷子夹到了苏庆州的碗里。一边加还一边说:“真是没一点出息,这酒有什么好喝的?少喝点儿,对人有好处,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像你这样一罐子家一罐子的喝,能品出个什么味道?那岂不是辜负了酿酒人的一片苦心吗?难道酿酒的人就是为了让你浪费这些酒的?你知不知道外头有多少人都想喝这种美酒?确实没钱喝得到。你确实在这里把他们都当白开水喝了。”
如云虽然只是为了找借口才这么说的,因为卢勇也知道苏庆州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是卢勇很清楚,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答案,既然自己没有准备给她一个她想要的答案,那就趁早打破她这个梦想,让舒庆州从这种想法中赶快脱离开去。
这样对两个人都好,他卢云并不是一个想利用男人往上爬的人。而且她卢云的骨子里也不容许自己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儿。即便就这么吊着舒庆州的胃口,对自己是最有利可图的一种途径。卢勇也不屑一顾,更不屑去尝试。在她的心里,苏庆州只是一个朋友罢了。他很珍惜这个朋友。但也只是朋友罢了。卢勇没想过雷池一步越过这一条朋友的界限。即便他曾经心里有过动摇,但那只是动摇,而不是实践。
苏庆州确实看着卢勇说:“这里的菜都吃过,不知道多少回了。酒确实喝不醉的,在官场上最少不了的就是应酬。所以喝酒,对我来说已经成了习惯。”
卢云说到:“那你怎么不带我去一个?你没有去过的地方呢?这样你我都会感到新鲜。我真的不懂你为什么要带我来一个你常来的地方?难道就是为了轻车熟路吗?”
苏庆州却是懒懒的朝后一仰靠在一辈上。对她露出一个笑:“带着你就是一种尝试,一种新鲜。我从未带过任何一个女子出来过,跟你在一块儿,我觉得很幸福。”
他这一副懒散的举止神态,卢云真的不好说,能有几个人能受得了?其实她自己也被苏庆州这一副懒散的举止迷惑。只是卢云她很清楚,苏庆州并不属于自己,也并不属于自己的世界,他们俩是两条路上的人。
卢勇撇了他一眼,说道:“你不要摆出这么一副姿态,我的年纪还很小,不会被你诱惑的,而且我还想告诉你……”卢勇说到这儿,故意压低声音。从椅子上站起来,绕道舒庆州的身边儿,弯下身子对苏庆州说道:“我是从乡下来的,对京都这些世家公子贵女们的风花雪月不能融入,就好像是。就好像是一群鸭,跟一只鸡的关系,那就是两个种族。根本就没有办法相融在一起,你们这些人说什么我都不能很好的理解其中的奥秘,这种认知是深埋在骨子里的,根深蒂固,无法改变。”
卢勇说完,转身又迈着小碎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见苏庆州正呆愣的看着自己,卢勇狡黠的一笑,朝着舒庆州一伸手。
苏庆州看向了卢云伸出来的手,这时候他看到在卢云娜干巴巴的手指尖挂着的是她那一枚玉佩。
卢云挑着眉说道:“这玉佩,你总该拿回去了吧?”
苏庆州低着头看了看自己,若无其事的说:“没有办法。我今天出门已经带了玉佩,我不会在身上带两块玉佩,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这是你的强词夺理,我不想再为你保管,我看得出来这块玉佩并不普通。在我这种普通人的身上,带这么贵重的东西。一点都不搭配。另外,替你保管,我也得费一番心思。我为什么要把心思浪费在这上边,而不是把它用在其他地方呢?你要知道我有很多事想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