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云太明白岳氏的手段了,当然了,卢云不是只是对岳氏有一定的了解,就是这个时代的这些后宅的妇人们的那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龌蹉手段,卢云还是了解一些的,这也与她的在二十一世纪的的时候,在她上大学的时候,没有干的时候,用听小说来调节自己的方法有关系,在那些个小说里,讲诉了各种各样的害人的手段,就好像现在这种,依照卢云对古代人的了解,应该就是可以给她的这个身体泼脏水的最佳时候,这不有一个恰到好处的环境,有一个现成的男人,而且在不远的院子里面,正好就有一群现成的证人,当然了,要让她这个身体的原身的污名构成,最最重要的就是这些人中,有一心就是要让她卢云不仅仅是没有脸,更是没有命继续活下去的人。
正所谓是人心险恶,说的就是岳氏这种人,不怕遇到贼,就怕被贼惦记。
卢云就是被岳氏与老头子两个贼,一直都心心念念的一刻都不能够忘记的那个“宝贝”。
真的是说来也粉刺,卢老头子竟然还是她这个原主的亲身父亲。
卢云不是信不过岳川崎,而是根本就不信岳川崎,除了岳氏是他的姑母,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以外,再就是这些时日,卢云开始着手原身娘亲给原身留下的那些财产,也就是因为那些她至今都没有查清楚的财产,刚刚有了一点点想要点点原身娘亲的财产,就已经引得卢老头子与岳氏坐立不安,已经是几次三番的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找自己的麻烦,一开始自己还可以利用魏少卿的身份,还有自己是为了衙门破案当作挡箭牌和借口,卢老头子与岳氏,现在都已经是狗急了跳墙,连一点点的颜面都不要了,这不昨天就硬闯衙门,不管不顾的要自己回来,卢云想到卢老头子他们愿意费这么大的劲儿,非得把自己叫回卢家,肯定是不能让自己就这么轻易的离开的。
自己明明知道卢家就是鸿门宴,却是不能不过来,就是因为卢云看的出来现在在卢家的那个岳家老四的官职肯定是比魏少卿大的,她卢云就是再害怕卢家这个狼窝,也不能再利用魏少卿,那样的话,就会把魏少卿给害惨了。
不是自古就有官大一级压死人的说法,她卢云不能让魏少卿在以后的官途上被人惦记上了。
自己被卢家的两个小人给惦记着,她的亲身经历,不能让魏少卿这个无辜的人,也身陷囹圄。
所以,她来了,进了卢家大门的那一刻,卢云就开始打算着一会儿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离开。
原本她就是想着借着出来方便的借口,想方法离开。现在正在
好可以利用这个岳川崎一下。
卢云不知道她刚才所用的激将法对岳川崎的作用有多大,但是卢云不敢赌,她看着现在的岳川崎应该是“正义感”爆棚的时候,所以要尽快的脱身,让岳川崎把岳氏等人给拖住。
卢云清楚一旦错过了这个机会,她再想脱身就有些难了,卢家可以找任何一个理由,不让她去衙门中破案,没有了衙门这个靠山,她卢云的日子可以还不如以前过的,那可真的是放在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到了那个时候,她卢云也不要再活着了,太给几千年的历史摸黑了。
于是卢云又在旁边加了一把火,她对着岳川崎说道:“你姑母曾经与我提起过,我娘亲曾经给我留着的那些嫁妆,她说是让我留与他的那几个孩子用,我没有答应,只要我不答应,她们就没有办法得到,这其中也包括了我的那个爹,而且我的外祖父曾经就怕留给娘亲的那些嫁妆,无故落入别人的手里,还特意在衙门中做了担保,就是在我嫁人后,亲自把那些财产的担保取出来,才行,”卢云笑了笑说道:“她们不知道的是,因为娘亲留下的财务不只是我成婚即可取出,必须得负责这一笔钱的衙门中派人经过验证,分几次取出,不能一次全部都归到自己的名下,祖父当年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除了娘亲,别人应该是不知道的吧,就是我的那个爹,也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不过他是一个知道,我这个娘亲的亲身的女儿是必须要活着的,所以这些年,我即便就是在卢家受尽折磨,她们也没有让我嗝屁,应该就是为了留着我到了出婚的年龄,给我找一门婆家,然后与婆家一起拿捏我,逼迫我被娘亲留下的那些嫁妆从官府衙门中取出来,供他们使用,然后再找个理由将我弄死。”
“表妹,你……你是不是想……想多了?”卢云从岳川崎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慌张。
卢云从岳川崎的慌张中看出来了,岳川崎应该是知道她的嫁妆的事情的,而且他们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帮助岳氏与卢老头子。
卢云又继续开口说道:“你可能知道的,我的祖父曾经是一位当朝的大儒,他的门徒应该是多的很,不是一个二个的,他曾经在得知了自己的身体已经撑不了多长时间后,就开始对自己的女儿的以后的生活有了安排,因为祖父那个时候就已经看出来,卢老爷就是一个黑心黑肺的人是靠不住的,就是因为祖父看出来了娘亲所托非人,更是担心如果有他不在这个世上了,我娘亲的日子就会过的非常的艰难,如果祖父一旦离开了祖父的保护,肯定是会惹来诸多的不顺,正在因为有了此种想法,更是为了娘亲以后的日子能够过下去,祖父就在他的几个学生的建议下,在衙门中找人做了这种担保。”
岳川崎听的一头雾水,他的脑袋里面此时此刻想的就是,他的姑母找到岳家,自己的祖父,应该就是商量着怎么样做可以让面前的这个女子嫁人,为了肥水不入外人田,就在一边旁敲侧击的让自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