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卢云应答。
古风修言皱着眉头问道:“嫂嫂见过,那个人在情急之下会特意的去掐人的咽喉,除非就是打算要对方的性命。”
古风修言的话,不得不让卢云再一次想到那个在河边哭诉着的女人,期期艾艾,凄凄惨惨,让人怜惜……难道这是在做戏?
卢云心里暗暗的问自己,她不知道打什么时候起,就觉得自己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非常的不好,是来自那个期期艾艾的在码头上哭哭啼啼的女人吗?自己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居然被那么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给戏弄了。
卢云只要一想到自己是被戏弄的那个,就心里不平衡,如果那个女人比自己见的多,或者是比自己能干,或者经历过的比自己还出人意料……可是所有她卢云自身所具备的这一切优越性,从那个女人的身上都难以找到,应该是自己处处都超过她才对,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让自己不得不接受的事实,就是自己是那个被败下阵的人,她卢云心里不舒服,不服气,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在作怪……
卢云扭头看了看秦言情见秦言亥自顾自的喝茶,她问道:“王爷,你是不是与八弟一样,也看出来了那个乔王氏有问题?”
秦言亥倒是回答的相当干脆,就两个字:“没有!”
“可是刚才不是还装出一副善良的模样,细心的与我说了那么多的道理,没有想到你现在一转眼的功夫就落到了我的手上,如果你现在能够好好的说一些好听的话,让他们放我离开,我或许会把你放了,我可是以前一直都没有想过要伤你的性命的,如果你非得不让我好过,咱们谁都甭想好过,我死前,也要拉上几个点背的,反正是杀一个够本,杀二个,我还赚一个,何乐而不为呢!”这口气蛮狠的很。
卢云却是不吃他着一套:“是吗?”卢云冷冷的说道:“即便就是死在这里,我也没有什么惧怕的,我还是要说,你这个人该死,衙门是不会放过你的,即便就就是这次逃脱了,衙门也会在各地发放通缉令,整个大w国的人都知道你是在逃犯,你是跑不远的。”她说话的时候是非多淡定,并没有表现出一点的害怕,反而让阿生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在鄙视他。
“你不怕死,但是你的家人却是不这么想,”阿生说道:“他们会为了你活命,给我放行的,你说了不算,”他仰着脖子,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的颤抖,卢云知道这个时候的阿生就是在赌,也是在做垂死挣扎,是最危险的时候,她如果想要活命,就不能用激将法,那样肯定会让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阿生做出来不可挽回的举动。
想到这里,卢云再没有说一些逞强的话,反而是眼睛看向四周,脑袋想着应该转移开阿生注意力的话,让他分散一部分注意力,对自己才有利。
这个时候就听到魏少卿说道:“你的要求,我都答应。”
“好!”阿生狠狠的一使力把卢云往后拉,与他一起退到一个对他来说相当安全的位置,这才对着魏少卿一众官衙大声的喊道:“赶紧给我准备一匹马,过每一个州府用的路卡,再过我五百两银子,还有一些吃食,这个女人现在还不能发,等到我出了永州地界就放了。如果你们不按照我说的去做,这个女人也就没有多少时间了。”
魏少卿与阿生四目相对,片刻后,吩咐手下的人,按照阿生的要求去准备阿生需要的东西。
果然,没用多久,就有一个衙役牵过一匹马,另外一个衙役端着一个红漆木盘,上面放着一些十两一个,十两一个的银锭子,最后是一个提着一个不口袋的小个子衙役。
就见这个个子不高的男子,应该更确切的说是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子,就见他在另外两个人的身边站定,对着魏少卿说道:“大人,这是依照刚才的要求,准备的吃食,应该拿过去让他看看,要不然他还以为我们给他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这样让他放心,也好让他把王妃赶紧的放了,如果王妃在咱们这里出了事情,王爷肯定会把我们一并处置了,抓犯人是小事情,王妃的人身安全才是最大的事情,这关系到我们这些人的身家性命的,老爷说是不是?”
阿生把他们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不由得低下头又看了看把自己劫持的这个女人,他一开始就知道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不简单,但是让他没有想的的是竟然会是王妃,在这大w国能够敬重称呼一声王妃的没有几个人,因为大w国的皇家自古以来就有一个骨子里自带的毛病,就是兄弟相残,所以那个个亲王,王爷都几乎被自家的兄弟给处理了,能够这么自由自在的来到越城这一带的王妃,应该就是那位被朝廷都忌惮的庆亲王秦言亥的妻子庆亲王妃了。
脑袋里面一个念头一起,阿生就有些心慌,这位庆亲王妃可以一个有靠山的,自己劫持谁不好,劫持了这么一个大人物,还真的是要了老命了,庆亲王妃在这里,就说明庆亲王秦言亥就在附近,自己抓了他的王妃,听说那个男人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这还不得追自己天涯海角。
船夫想想都要哭,这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将来是上天入地无门啊!
于是,船夫在魏少卿与那个下个子衙役说话的空挡,他一面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一面用只有卢云与他两个人才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夫人,我没有打算要伤害你的心,我就是想活命,你不要叫喊,等我安全了肯定就放你自由,我家里还有年迈的父母,下面还有一双弟弟妹妹,他们都需要我养活,如果今天我死了,他们就没有办法活下去,所以我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