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言心里面还是很担忧的,只希望姐姐也能够保护得了自己,不过想着他们这一路上带了那么多的暗卫,想来也不会有太多的困难。
苏瑾言笑着点了点头,“那皇上一定要将姐姐保护好。”
一路上。
他们看到稀有东西的时候,总是要停下来看一看。
苏芷慢慢的也学会说爹了,看到糖葫芦的时候指了指糖葫芦,又看了看温少桓,“爹爹。”
温少桓心都要被萌化了,大手一挥,就要买的时候,被苏寒吟瞪了一眼,“买什么买,她不能吃这些东西,她才刚刚有四颗牙,你这是要让她吃东西还是想要害她?”
苏芷雅才一岁多一点,怎么能吃糖葫芦呢?最多就是舔一舔上面的味道。
温少桓被瞪着一眼,心里面有些委屈,对着苏芷雅耸了耸肩,“不是爹不给你买,是你娘不给你买。”
一路上,二人也经常说笑,再加上有苏芷雅在中间,二人的关系也渐渐的缓和起来了。
两个月之后。
他们终于是抵达到寒冰崖。
苏寒吟站在山崖底下,有些感慨万千,“过了那么多月,我还是回到这里了。”
这一晃,确实很多个月过去了,再次过来,还是为了孩子的事情,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师父了。
温少桓知道苏寒吟心里面在担忧什么,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回去之后就遇上了刺杀的事情,那个时候也确实是我的不对。”
那个时候,他也给苏寒吟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再加上她为苏瑾言寻求救治方法的时候,又是很多个月没有过来看她的师傅了,他也明白,师徒二人的感情非常的深。
苏寒吟叹了一口气,“其实仔细算来,也有半年的时间没有见到师父了。”
苏寒吟站在山崖底下,也不好再往前走了。
她不知道再往前走,该是用什么样的身份往前走了。
“为了孩子,我们还是上去看一看吧,更何况,你师父肯定不会怪罪你的。”温少桓开导。
“但愿如此吧。”苏寒吟叹了一口气,“还是出发吧,都已经到了这里了,又何必打退堂鼓呢。”
温少桓说的对,师父不会怪罪自己的,自己当初说好了要早一点来看师父的,自己没有做到确实是自己的问题。
可,师父也会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来的。
苏寒吟与温少桓又一同前去来到古墓中,风云儿正在修炼,二人到了也没有打扰她,等到风云儿修炼完之后苏寒吟才上前行礼。
“师父。”苏寒吟喊了一声。
风云儿看了她一眼,“我在这里等了你也挺久的,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快要半年的时间。”
苏寒吟听到这句话,羞愧的将头低了下去,“师父,真是不好意思,是徒儿来晚了。”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来的这么晚了。
风云儿看了一眼怀中了苏芷雅,皱了皱眉,“她的情况比预想中的要好很多。”
苏寒吟听到这句话,欣喜:“真的吗?师父。”
风云儿点了点头,“只是比你当初要好很多。可实际上,情况还是比较危险的,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让你早点做决定,然后来我这里。”
苏寒吟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她当然也想,可是谁知道后面的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苏寒吟也将发生的那些事情都讲给风云儿听了,“师父,并不是徒儿故意不来,而是当时的事情比较紧迫,所以就没来得及告知师傅。”
风云儿对于这些的事情并不在意,也根本不在意。
她看向苏寒吟说道:“这一路上也是辛苦你了。”
苏寒吟笑着摇了摇头,“都是应该的。”
自己辛苦也都是为了孩子辛苦的,自己苏家的地位她也不会想那么多的事情,至于师父那里,自己是真的对不起师父。
本来应该更早的来到师父的身边,谁知道就耽误下去了。
苏寒吟很想和风云儿解释清楚,让她不要误会自己,风云儿也没有心情听苏寒吟讲那些话,只是询问了一下苏芷雅的事。
“你感觉身体如何了?”
苏寒吟活动了一下,“我感觉身体好的差不多了。”
风云儿心里面说不心疼那都是假的,毕竟是自己带大的,没想到,苏寒吟竟然会被别人欺负成这样了。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坐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却没有办法将他怎么样。
风云儿目光从温少桓的身上一扫而过。
温少桓立刻坐好,“是我没有照顾好她,一切都是我的问题。”
风云儿听到这句话不冷不淡的嗯了一声,“确实是你的问题,将人交给你就是为了让你把人保护好的,你就保护成这副模样了?”
温少桓低下头,也不好意思再为自己辩解,
没错,这一切都是自己没有做到位,不然,她又怎么可能会遭遇到这些伤害呢?
说来说去,都是自己的问题造成的。
风云儿也没有心情在这里与他们争辩谁对谁错,她将孩子抱到了自己的怀中,“我来替她把脉。”
风云儿这么一把脉,脸色彻底的黑了下来。
苏寒吟看到风云儿这幅神情,心里面也是十分的紧张,“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徒儿看你们的脸色不太好。”
“是不太好,没想到她的情况比我预想的要差很多。”
就这样看着苏芷雅,就好像没有什么大问题一样。
要知道,苏寒吟当初像苏芷雅这么大点的时候,整日里都是泡在药罐子里的,身体是非常的虚弱,而苏芷雅现在还精神得很,让人看得心里面自然以为是好的,还以为好的差不多了。
谁知道,这也只是表面看起来那样而已,实际上,苏芷雅的身体情况并不好。
苏寒吟听到风云儿说苏芷雅的情况不太好的时候,整个人的神色也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师父,那可有解救的办法?”说着说着苏寒吟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风云儿面色凝重,“先不要哭。”
苏寒吟把眼泪给擦干净了,“师父,徒儿也不知道应该在用什么样的办法能够将她医治好了,在我没有出事情之前,一直都是用我的血进行药浴的,她的身体和之前相比就有所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