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你也敢抢?”
沐风实在是受不了火鸡面的辣,抬头擦擦汗,一眼便看见这句话,微微一愣,咂摸出点霸总的味道。
再一看就是满天的特效,屏幕上刷着各种虎狼之词!
“轻轻:上一个跟我抢的人坟头草都比你高!”阳阳左手。
阳阳小拇指瞬间刷着:“君安:呵,男人,还不给我滚过来!”
“二哥你看什么呢,这么认真。”卷毛将自己的脑袋凑过去,一看到满屏特效,愣住,再看那些霸总语录,突然捧腹大笑:“你竟然喜欢这样的!”
沐风:“……”现在跳黄河可以吗?他只是单纯觉得这些霸总语录原来不管在那个世界都是一样的,很好玩儿?
有兴趣就是不排斥,不排斥就好好看,好看就会喜欢?
这个男人表示自己被自己的神逻辑说服了。
“君安?”沐风微微皱眉,怎么感觉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呢?随即嘴角轻微地抽了一下,不会吧,怎么会这么巧呢?
沐阳也注意到“君安”这个名字,再看他说话的语气,甜甜地笑着:“哥哥,竟然是你先找我来玩儿!嘿嘿,我二哥刚刚还说想你来着。”
轻轻坐在床上,倚着墙,看着屏幕上桃花眼中的笑意,小小的酒窝,叹了口气,将眼睛移到对面墙上阳阳的海报上,站起来,吻了吻海报中的人,温柔地道:“晚安。”
温柔且偏执。
“让我先静静,静静,这关系?”
“不会吧,他们三个相处地竟然这么融洽,难不成?咳咳,画面太美好不敢想象……”
“姐妹,懂懂懂!就是突然觉得轻轻大佬,好可怜呐。”
眼睛往屏幕上瞥了一眼,沐风本就被辣红的脸现在更像是煮熟的小龙虾,他挥舞这钳子:“还学会搬弄是非了是吧?”
“我堵一根辣条,年下!”
“哈哈哈,这种张牙舞爪的年下,我可!”
“其实年上也不错!”
“二哥,阳阳知道错了,是阳阳想哥哥,阳阳不太好意思说嘛!”沐阳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的。
沐风瞧着他那样子就忍不住心软,再加上他本就心亏,顺势就下了台阶:“就这一次!”
阳阳一高兴越过山海搂住了沐风,的肩膀。只听“稀里哗啦”“噼里啪啦”一阵声响。
轻轻眼中一惊,但“晚安”两个字已经发送出去了。
“额,这只是一个意外。”阳阳偷瞄一眼屏幕,想要找点别的话题,就看到轻轻的话,小酒窝闪现:“轻轻哥,晚安。”
“李秘书,将一包创可贴送到我给你发的地址。”轻轻挂掉电话又觉得自己的举动多余。阳阳家连个瓷器都值上亿,怎么会在意这种东西呢?
“阳阳,你没事吧?没受伤吧?哎呀,要急死了!”
“没事没事,”沐阳冲着屏幕笑笑,将手机拿下来:“不过我要有麻烦了,先下啦,我们明天见。”他朝着屏幕挥挥手,这才关了直播。
“你先去洗洗,我去找创可贴。”沐风站起来,这一地的碎片:“方姨,能帮忙打扫一下吗?”
“好的,少爷。您小心一点,别划着自己。”
“知道啦,方姨也小心点,这些碎片还挺锋利的。”沐阳边冲手边答话。
“叮咚”一声,沐风疑惑,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来?便往玄关方向走:“方姨,我去开门就好。”
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彬彬有礼:“您好,请问这里是沐阳家吗?”
“嗯。”沐风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人会是快递员,但不得不承认那人送来一包实用的东西,包裹上还带有“轻轻”二字。
送完创可贴的李秘书一身冷汗,但总归是舒了一口气。那小少爷的事情,他若是办得慢了,还不得被五马分尸!
“谁呀,大半夜的竟然这么想念咱们两个,不会是大哥吧?”沐阳探出头来。
沐风将手中的东西杨杨,朝他走去:“应该是你粉丝,怕你受伤寄来了创可贴。”
“不会吧?”沐阳一脸惊讶,跑了出来,拿着包裹反复看着:“不枉我平时那么宠着他们!”
“这可真是救急了,咱们平时好像没有储存这种必备的东西。”沐风对这么一大座房子表示无奈,突然有些怀念自己的小房子。
两步到头,三步出门,哪儿需要走这么长时间,累死个人。
两个大男人忙活完,就去睡觉了,明天的修罗场不是一般能轻易应付的,不保存体力那就是脑子有病。
当然,沐雨这样的天才形总裁除外。
睡梦间,沐风隐隐觉得自己胳膊印入合同的那块儿有些疼,慢慢地疼的有些厉害,他实在是睡不着了,便起身去喝水。
可手臂越来越疼,肉像是要被剥离一样,沐风慢慢蜷缩在地上,疼痛让他几乎失去意识。这家太大,旁人根本听不到他这边的动静。
“若是我死了,怕也没人意识到吧!”这时,胳膊上突然跳出一个东西,还带着一份说明书。疼痛感也随之消失了。
沐风低骂一句,早知道这东西这么疼,就该跟那老头好好讲讲。
他将说明书接到手上,只见上面也就几个字。芥子空间:可随意变换形态,拥有无限大空间,装下任何东西,重量不变。
“这解释我喜欢。”沐风将圆球拿在手中,反复观摩一遍,皱眉:“该怎么让它变换形态,怎么装东西?这老头儿你最起码得说一句啊!”
眼睛瞧着杯子,沐风咬唇:“将杯子收入。”一瞬间,桌子上本来要装水的玻璃杯就不见踪影了。他点头赞道:“这东西果然好用。”
沐风将芥子空间变成一个银色雪花状的耳钉,戴在左耳上,又转回自己卧室,迷迷糊糊:“不是说有两件法宝吗?”这老头办事效率就跟他说话的语速一样慢。
有人夜晚安眠,就有人在灯红酒绿之下借酒消愁。
轻轻皱着眉头,望着自己面前的东西,满眼的嫌弃,心道:“阳阳怎么喜欢吃这样的东西?”他向周围扫了两眼:满是人头,都是肉与衣服的味道,实在是恶心。